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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迟被他噎了一下,抬头看他,却见漂亮男孩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看起来像是受了委屈似的。
沈迟用手背蹭了蹭他的眼角,说:“那天晚上买的东西都没扔,我消过毒了,要再试试吗?”
苏绽是个纯情小0,这些年抛下沈迟自己一个人躲到北城,穷乡僻壤的小地方,也遇不到什么人,过得十分凄惨。
沈迟说的那些东西他熟得很,但不得不承认,20厘米的威力还是太大了。
苏绽依着角柜摇头,还没说话就先掉下两行泪来,鼻子浓着一些厚重的腔调,“不行。”
他害怕沈迟的疯劲儿,“20厘米快到胃了,你还使劲儿往里推,我现在还疼。”
沈迟掀起眼皮看他一眼,确认苏绽是真的害怕,却凑近了问他:“是吗?可是那天晚上你不是这么说的。”
他站起来,弯腰拉住苏绽在空中乱晃的手腕,轻轻一拉就将人从地上带了起来。
他无视地板上莹亮的东西,拉着满脸通红的人,让人老老实实坐在楼下的沙发上,趁着苏绽没回神的功夫就扯下了他的裤子。
沈迟点点他,“苏绽,做人要诚实。”
……
沈迟家里的沙发是黑色的,没有一点多余的装饰,不算太软,但很宽敞,在上面干什么都可以。
黑色的细绒布料沾上了透白色的水渍,苏绽哆嗦着腾出一只手摸了一下,觉得应该是洗不出来了。
他这次哭得很凶,衬衣没有被完全脱掉,里面的t恤上推到锁骨的位置,又肿又红。
沈迟抽掉纸巾盒里的最后一张纸巾,挑眉问苏绽,“去洗一洗?”
苏绽刚才又哭又求饶,嗓子已经全哑了,费力地吸进去一大口气,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哆哆嗦嗦地咳了一会儿才问:“迟哥?”
“嗯。”沈迟,“说。”
“你到底为什么生气啊?”他虚虚地抬起一只手,勉强比了个“四”出来,嗓子里只剩下模糊的气音,“我要被你玩死了……”
沈迟没说话,沉默着将他从沙发上半抱起来,粉色的东西从沙发上滚到地上,没人去管。
单手抱人总是有些吃力的,苏绽身上全是汗,中途差点溜下去,被沈迟抬起腿托了一下屁股,立刻惊慌着尖叫了一声。
“别碰了……”他把头埋在沈迟怀里,一句话的末尾有清晰的哭腔。
沈迟低头看着他,冰冷的神色终于出现了一丝动容,他将怀里的人往自己身上靠紧了些,用不太灵便的右手揽住了苏绽的腰。
浴室里有个小型浴缸,热水放满只需要15分钟,沈迟试了试水温就将人放了进去,水面抬高了一小层。
“把衣服脱了,身上都是。”
苏绽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任由沈迟剥下了那件不能要了的衬衣,又将松垮的t恤从头顶扒下来。
痉挛的小腹被温水包裹着,苏绽觉得舒服了很多,爽过之后的疲软感直到这时才渐渐地涌了上来。
他脸上的红已经消下去了,鼻子以下的位置都浸在水里,耳垂上的小铁链悬在水面上,偶尔晃起一点水花。
沈迟替他拿了沐浴露。
“迟哥。”苏绽接过来,迷迷糊糊地问他,“你还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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