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破旧的卧室,墙壁一侧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木偶,花旦,武生,老生……摆得满满当当。柜子下层,堆着杂乱的细线,其中某些带着干巴巴的红色。
“我男人以前是唱木偶戏的,这些都是他吃饭的家伙。”张秀芬出声道,她指着床上一个口歪眼斜,躺着一动不动,只有起伏的肚皮证明还活着的男人,对乔四海厉声质问,“你看到了,他是不是瘫了?啊,他是不是瘫了。”
张秀芬委屈地蹲下,捂着脸痛哭,“我知道这些年村子里都是怎么说的,说我们家为了领补助,让男人装瘫。还说我男人白天瘫,晚上好好的。可是,谁家男人装瘫,一装就是二十四年啊。我们大大小小医院也去看过,啥都正常,但就是查不出病因。医院开不出证明,我们领不到低保,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对着哭哭啼啼的女人,乔四海手足无措。花信则趁机触碰了下汪贵的身体,没发现异样。几个人在张秀芬家中,搜查拍照,一副认真考察的做派。脏兮兮的杂物间,一个高大的木偶倚靠在墙壁上,透过门缝将所有的事情尽收眼底。它细长的眼睛,说不出的鬼魅。
送他们离开后,张秀芬关上门,转身换了种表情,目光阴狠,一脸的志得意满。
从张秀芬家中出来,几个中年大妈看到了乔四海,连连摆手让他们过去。
“小伙子,你们去汪贵家啦?”一个大妈八卦地拉着乔四海的手,打探内情。
“嗯,去了。”
“那他们家可不可怕?”大妈们兴奋不已,表情各种夸张。
“可怕?”乔四海有点不明白她们的意思。
“对啊。”大妈激动地说道,“我从嫁过来的时候就听说了他们家的事,说男人在一次意外中从高台上掉下来,摔成了偏瘫。可是,我们很多人都听到,有时候男人晚上跟没事人一样,在屋子里唱戏呢。”
“总之啊,他们家挺吓人的,没几个人敢上他们家串门儿。”大妈如是说道。
“那他们的儿子跟女儿呢?”花信疑问。
“出去打工了,没回来过。”大妈笑哈哈的,格外豪爽,“不然,就他们家这情况,谁敢跟他结亲。”
慢悠悠的,在村子里踱步而行。乔四海没忍住,询问他们刚才探查的结果,“哥,你们刚才查到什么了。”
“我觉得,汪贵家确实有古怪,”林岚低着头,冥思苦想,“但是我仔细搜了一遍,没发现邪祟的踪迹,而且花信不是验过汪贵吗,没有异常。”
“还真是奇了怪了。”殷楚风纳闷。
看着百思不解的两人,花信哼了一声,“难道你们以为邪祟是附在了汪贵身上?”
“不然呢?”林岚和殷楚风节奏一致地看向花信。
“笨啊,这都看不明白。”林岳无可奈何地吐槽,“既然邪祟不在汪贵体内,那自然是附到了张秀芬身上。汪贵和泉州的木偶人一样,都是傀儡。”
“不,不会吧。”殷楚风被这句话惊得结结巴巴。
“怎么不会?”林岳头大,她真的不想和殷楚风这个白痴多费口舌,可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也是个拎不清的,“村里人都知道汪贵古怪,难道多年前的林家人就不知道吗?他肯定也来验过,但没发现其中的秘密。邪祟一开始的确附在了汪贵身上,但是它觉得不保险,又转移到张秀芬身体里,这样,有汪贵帮忙掩人耳目,还有谁会怀疑到张秀芬头上呢?”
“是啊,毕竟附在汪贵身上,大部分时间必须躺着,邪祟也会无聊吧。”花信长吸了口气,“但是张秀芬不一样,哪怕自由地随意行走,也不会引人注目。有这么好的选择,它怎么会放弃呢。”
想到汪贵在床上躺着的可怜样子,林岚内心惊颤,“那,那汪贵到底瘫没瘫啊。”
“应该没有吧。”花信接过话头,顺势说道,“张秀芬不都说了吗,去医院检查各方面都是正常的,而且还有人听到汪贵晚上唱戏呢。也许是一开始汪贵因为昏迷,加上从那么高的台子上摔到头,邪祟附身的时候出现了异状,大家就以为他瘫了。邪祟没办法,只好继续这么装下去。”
听完,林岚由衷慨叹,“这么一说,汪贵还挺可怜的,一个健康人在床上硬生生瘫了二十多年。”
“你想想,要是汪贵还有自己的意识,他知道自己被困在床上起不来,偏偏还能听到周围的动静,是不是更可怜?”殷楚风打趣。
幻想下这种情况,林岚代入了汪贵,脸色大变,头皮一阵阵发麻,“不,不可怜,我只觉得害怕。”
这简直太恐怖了,好不好。
“别管这么多了,咱们晚上做好准备,驱邪。”花信眼神坚毅,笃定,回头望向汪贵的家。
九点多,花信他们准备出门,主人家的阿婆看到好奇追上来,“小伙子,你们天天这么晚出去干嘛?晚上山里风大,你们小心感冒。”
“阿姨,我们出去溜达溜达。”乔四海笑微微的,“这里风景挺好,我们从城市里过来,还从没见过呢。”
“大晚上的,有啥风景,黑漆漆的,看不清楚。”主人家咧嘴,露出稀稀落落的牙齿,“白天去看嘛。”
“阿姨,您不知道,晚上有晚上的好。”乔四海指着满天繁星,“这么多星星,在城市里晚上可看不到呢。”
“行吧,你们早点回来,跟昨天一样,我给你们留门。”
空旷的平地,野草茵绿;夜幕沉静,星河璀璨;远处,山脉连绵起伏,于时光中无言地伫立了万千年。乔四海和花信靠在越野车的后备箱上,望着灿灿的星星,心里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平和。另一边,殷楚风茕茕孑立,指间红光闪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菡菡,你记下这些事干什么?盛清菡拿笔的手顿了顿,抬头看了他一眼。愿望清单。...
夜北玄花间裳结局免费病娇女帝毁我一切,只为独占我番外免费看是作者雾里间花又一力作,深夜?听到这里,夜北玄是真的有点坐不住了,他没想到帝穹是真敢说啊。急忙出声制止。师妹我饿了,快回去吧,我和她应该是在某个地方见过,没什么大不了的。夜北玄平稳的说道,这两天演技大涨。而花间裳却是理都不理会夜北玄,玉手微微捏紧,示意帝穹继续说。帝穹继续说道夜里是前教主大人亲自考核我进来的啊,当时就已经报过名字了,所以我和前教主大人很早就认识了。帝穹面无异色的说完,又隐蔽的对着夜北玄邪恶一笑,仿佛觉得非常好玩。而夜北玄听罢,只觉得狂跳的心脏慢慢稳定了下来,不管如何,终究会没有闹出大问题,这种事情无关紧要,以前多的是。听完帝穹的解释,花间裳虽然还是觉得非常生气,不过并没有深究,只是下定决心之后不能再发生这种事。师兄,你不是饿...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书名末世重生之明熙(修仙)作者绿嬑再活一世的明熙,改变了今生的轨迹,获得了修仙的机缘。只是主人总是不着调,又要修仙又要带小孩的日子,不要太忙碌啊!!此文又名末世带娃手记论主人幼儿期教育的重要性这是一个披着修仙的假发在末世里谈恋专题推荐绿嬑末世文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婚后一年,苏郁躺在别墅卧室冰冷的大床反复自问当初为什么要跟邵谨臣结婚?同样问题,他对外人从来都是敷衍的一句宁海邵家,攀上就是赚到。殊不知那苦涩笑意的背后,却藏着他对邵谨臣深植于心长达七年的暗恋。邵谨臣身边朋友私下议论,说苏郁像极他们认识的某个人,苏郁彼时茫然。直到一天,在男人书房发现那张情侣深海潜水的亲密照,看着画中那张眉眼与自己有着几分神似的脸…背后真相,终于浮出水面。梦,早该醒了。苏郁没有当面提离婚,趁男人国外出差,将戒指与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放在了桌上。巴黎秀展前夕,邵家以赞助商的名义承租一座中世纪古堡,用作秀场。同行投来羡慕眼神,问设计师苏郁你和邵总认识?苏郁大方承认,目光坦然认识,前夫。话音刚落,却被人当即扼住手腕。男人于人前强装着镇定,人潮散去,却在灯光昏暗的休息室里,将苏郁圈在墙角。沉声唤他的名字,强势中带着几不可察的慌张,问道这么急着和我划清界限,你当法定的离婚冷静期,是摆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