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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长发回到了家里再没打理过,只在刚刚被楼准梳理了一下搭在耳后,他特地挑了有腰线设计的西装外套,此时没扣上扣子只是虚虚地靠在雌虫的腰腹处,布料和身子的间隙恰好可以塞下一只手。
他顿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微微哑着声道:“好看。”
乌黑的眸子微抬,对上雌虫的眼睛:“留下。”
“……好。”薄朝很少穿西装,或者说他很少穿军部工作服以外的衣服,这身衣服留下了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穿,但是他没什么绝对的原则,雄虫让他留下,那就留下。
更重要的是,答应雄虫的要求后他的请求得到同意的概率应该也会增大,他微微张开口,楼准盯着他身上的衣服,他盯着雄虫的眼睛小声说:“雄主说什么,我都听,您能不罚我了吗……?”
说要罚的虫是他,反悔的虫也是他,这样的认知让一向说一不二的薄上将有些羞愧,一句话越说声音越小。
可是现在很静,硕大的一楼只有他们两只虫,就连刚刚活跃的机器人也被楼准顺手按了关机键,所以楼准听得清清楚楚,包括雌虫话尾的轻颤。
“后悔了?”雄虫问。
薄朝咬着唇点了点头,耳朵上泛上鲜见的粉,落在银色的长发旁边,像给头发做了装饰。
这让楼准有些意料之外,刚刚雌虫用脸蹭上他的手,嘴里坦然地说着“喜欢”的时候,耳朵可一点都不红,只有脖颈处有着生理性的微红,更像是血液流动过快发热导致的。
这让他有了些想逗雌虫的想法:“刚刚不是说让我罚你吗?现在又不让罚了?”
“不是!”雌虫稍微大了点声,下一句又把音量收回去请求着,“可以……换个惩罚吗?”
楼准盯着雌虫快速上下翻飞的睫毛,暗红色的眸子只探出来一些,沉沉的红色积攒在瞳孔最深处,不吓人,被光掩盖了一部分更像日出时最亮的时刻。
雄虫久久不说话,薄朝犹豫着走近了些,抬起手,用指尖试探性地抓住了雄虫的袖口,小幅度地晃了晃,冷白的指节绷紧,落在黑色的衣服上突兀明显。
这是他清醒状态下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讨好了。
可爱。楼准握紧另一只手有些无奈地想。
他舒了口气缓缓开口:“换成什么?”
就在雌虫绞尽脑汁思考着的时候,楼准轻声补上了后半句:“恃宠而骄。”
声音很轻,甚至还有些藏不住的温柔。
但雌虫只注意到了“恃宠而骄”四个字,尤其是“骄”。
薄朝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捏着雄虫袖口的手微微缩紧,像是被戳中了心底的想法,他动了动手还是放开了雄虫的袖子。
在小臂下落的时候,微不可查的震动顺着皮肤让雌虫敏锐的感知到,三短一长,薄朝暗红色的瞳孔微微动了动,然后突然安顺下来,像突然泄气的小猫,别扭又听话地躲开主人的眼神,闷着声道:“对不起……”
迟了半秒接着道:“我错了。”
他退了半步到屋内,盯着一地的衣服默默蹲下身开始收拾。
楼准捕捉到薄朝闪动的眼神,雌虫情绪下降地很明显,他噙着笑蹲下身握住雌虫正要去捡衣服的手腕,握紧的时候刚刚好拇指碰到中指,弯着眼看着雌虫紧盯着地面的眼睛轻声道:“让机器人收拾吧。”
在几秒钟的沉默过后,顺着窗外的晚风,楼准接着道,声音更缓,声调更轻:“我们去休息?”
雌虫顺着雄虫的手站起来,盯了雄虫的脸,手腕上的光脑又在震了,同样是三长一短。
薄朝把刚刚已经捡起的衣服放在阳台旁的展柜上,轻轻点着头,红色的眼睛闪了闪充满遗憾地道:“好,我去收拾客房。”
没等楼准反应过来,薄朝已经把那只放在他手腕上的手轻轻摘下,踩着那双毛绒拖鞋上了台阶,拖鞋在台阶上发出有节奏的踩踏声。
楼准愣了愣。
刚刚他说的是“我们”……吧?
说得太隐晦了?
雄虫微微皱眉思考着,毕竟他也不能把已经离去的雌虫抓回来说今晚和我一起睡,人物倒是不ooc,他本人会比较郁闷。
……他很没有吸引力吗?
就在他纠结自己的吸引力是否减少的时候,台阶上的踩踏声突然靠近了,雌虫又重新站在了他面前。
楼准的眼睛亮了亮,刚想勾起唇角,却听到雌虫说道:“雄主,晚安。”
他下意识回答道:“晚安。”
薄朝定了定神,认认真真地看了雄虫一眼,然后毫无留念地转过身踩上台阶再也没下来。
楼准站在阳台上看着消失在拐角处的银色长发,摩挲了一下手指,扫了一眼刚刚放在展台上的衣服,展台是精致的雕刻木,侧面的花纹熟悉,但楼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在只有他一人的一楼,楼准轻轻笑了笑,目光望向窗外的月光,半晌呢喃道:“恃宠而骄。”
这次是真心的。
明明前几天还跪在他门口求他见面呢,今天就留他一个人在一楼自己休息去了?
楼准不喜欢前者,后者说不上喜欢,他用舌尖顶了顶虎牙,有些像牙齿划过舌尖的痛,酥酥麻麻的,让他有些心痒痒。
【作者有话要说】
纠结了半天还是把剧情卡在这里了后面要走一些世界剧情明天还有更新!
清醒状态上的薄上将更像现实世界的薄总就是什么都不说一直忍着实在忍不住了就扯扯楼哥的袖子说“求求你了”说得还没什么感情只有眼睛知道他难过得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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