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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就这么沉默着,沉默着,到了距离寝室门口不足两百米的位置。
终于,薄朝听见他身侧的人吸了口气,然后对他道:“对不起,你的伤我会负责到底,我是经管院的,我的名字是……”
“楼准。”
自我介绍被打断,这是第一次,楼准有些怔愣。
薄朝藏在白色口罩下的嘴角勾起,额前的碎发挡住眼睛上侧,他笑着道:“对吧?”
楼准迟疑着:“……对。”
薄朝点点头,他没说自己也是经管院的,毕竟他只是小透明一枚,只是为自己为什么知道楼准的名字作解释:“我朋友今天去看了你们的篮球赛,他对一个球员的印象很深,在比赛期间也有球员受伤,虽然他没给我拍照片,但是凭他的描述,我觉得我应该没认错人。”
毕竟b大的人,能让方知夸两句好看的,实在是少数中的少数。
“我的伤对我来说是很小很小的伤,今天发生的也只是意外,一切都只是凑巧,我接受你的所有道歉并不打算追究你的任何责任。”薄朝道。
他抢在楼准之前开口:“不要再说对不起。”
见楼准哽住他又道:“说好的。”
“……好的。”楼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听话,但这全身上下只看得清一双眼睛的人说起话来,他的确不讨厌,甚至悦耳。
那一次后,他再也没见过那人,他的轻微脸盲在这件事上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只不过两周,他就已经彻底忘记那个人的身形和脸了。
只记得那天晚上,那个人的手腕能够彻底被他圈在手掌心,轻轻一握。
但此刻,二十五岁的楼准站在这面玻璃柜前,在序号为二的位置,找到了两枚熟悉的东西,他十八岁时的东西。
他走上前,透过那层玻璃,看着粉白耳朵的小猫包装被主人做成了艺术品,被相框包装着,立在玻璃柜里。
贴在玻璃上的指尖收紧,楼准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像心脏被揪紧,急促呼吸间还有心疼,还有止不尽的懊恼。
所有的事件终于串起来,桥上戴口罩的人是薄朝,他在图书馆经常见到的人也是薄朝,方知口中喜欢了他许久的人,也是薄朝。
他真的像一只小猫,白日里在自己的窝里待着舔舐自己的毛,夜间主人睡了,他才躺在卧室门口,一门之隔也已经足矣。
车上,薄朝说大学时候喜欢的人就是他时,他并没有时间流逝的实感,但看见这两枚创可贴的包装,想起那时还喜欢穿一身黑的自己,他才意识到,七年,真的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久到,他想抱抱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的薄朝。
说出不知道多少声,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序号二讲完了,下一章是序号一,期末周结束了明天要回家,明天应该没时间写,这个阶段真的好卡,但是又很想写好一点。
以及,想在文字里传递的一些东西,所有的爱到最后,都是亏欠,都是心疼。楼哥和薄总能很直接的诠释这句话。
(现实)乱乱的,很安心。
桥上那一面就是楼准记忆里的初见了,但玻璃柜角落的序号却是二,楼准扫视了一番玻璃柜也没找到序号是一的东西。
大概是后来两人便再也没见过面了,柜子里标上记号的东西大多数都是照片,从他大一到大三的照片,军训的,篮球场的,选修课的,以及恍惚到只能在图像里捕捉到半缕人影的。
其中有一张的背景,就是今晚聚餐的餐馆,那张照片没有拍到他的脸,只拍到了茶杯以及拿起茶杯的手。
大四的照片便很少了,只有最后毕业时的稀疏两张,工作后更少,毕竟他也不常在公司里,距离现在最近的一张,是上半年在公司加班的时候,工位上的灯以及翻动着的纸张。
楼准走上前,轻轻敲动最中心的四方格,玻璃框很容易地便打开,修长的手指伸进去,金鱼草的干花标本便被拿了出来,楼准盯了许久,又静静地把它放了回去,转身继续观察室内的其他地方。
这间密室和外面的书房的大小几乎一致,摆下一面玻璃柜后还能摆下小床、懒人沙发以及杂乱的书桌。
这桌子倒是比外面的书桌有生活气息许多,摆放的并没有那么整齐,几摞白纸随意交叉摆着,钢笔还没盖上,墨水流出来染成一片已经干涸。
楼准抽动纸张,钢笔自然滚动露出另一面,再握笔的中间部位,有一枚已经开始泛黄的标签纸,上面只单单写了一个数字,一。
像是想到了什么,楼准的眼睛迅速眨了两下,他迟钝地把笔盖拔下,缓缓地将标签撕开,其实角落已经因为长时间的使用开始脱落了,撕开的时候并不难,更像是拆开了礼物盒子的干脆感。
果然,在标签之下,有一个刻下的大写字母z。
蝉鸣路过风的耳侧时,晚夏,开学季。
以及每年一度的学长学姐志愿者环节。
薄朝其实不喜欢这种人多的活动,但他的志愿时长实在不够,加上这次只是给一个班的大一新生签到,在搭起的棚子下还算轻松。于是他就来了。
戴着黑色棒球帽的他像提线木偶坐在红色的塑料椅上,外面和他一样穿着红色志愿者马甲的男生举起经管院的牌子,拿着喇叭开始呼唤今年他们院的新生,在薄朝看来这样的场面有点像小时候他和妈妈偷跑出去逛的菜市场。
但这样的方式是许多年实践之后最有效的方法,不过片刻便有人来签到确认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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