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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喝多酒,反而醒得早。
睁开眼,天才微亮。我裹在被子里,李元隔着被子从后面搂着我。
我在李元臂膀围拢的被窝里醒了会神,想问他有没有发落李沫,脑中转了一转,还是先改了口。“李沫昨晚没跑出去吧?”
他头蹭上我的肩膀,从鼻子里吁了口气。“你们俩把我当傻子?”
我无话可说,停顿片刻,问他:“你没跟他吵吧?”
昨晚闹得那样难看,有一半也是因为我太较真,自己找事,在马桶上吐的时候我也自我检讨了一番。
早前我妈就说过我,做人不圆滑,什么事都非要硬拼,伤人又伤己。——“出发点是好的,可你这臭脾气,有时候还是别出发比较好。”
昨晚的事,我多少有点后悔。
“没吵。”他开口打断了我的思路。“他说要搬回家住,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这下包袱又甩给我了。李元管家务不在行,现在我一住下来,他索性连脑筋都懒得动了。
我的真实想法:别。
但嘴巴说的是:“他想搬回家住那最好了。”
李元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不光脸,鼻子都蹭上来了。不光鼻子蹭上来了,人也钻被窝里来了。
卷下我的裤子,手指朝里面插。
过量的酒精几乎要把身体烧干,喉咙干渴,后门也干涩,毫无防备地被异物侵入,难受得很,我不由缩了缩。他就从床头柜找来润滑。
早晨干这事一般都很快,也就是为了排解晨勃。
他在手上倒了一些,在我股缝里又挤了些。昨晚做过,没几下就通了,他插入进来,慢慢地动。
他这次比往常早上做要持久很多,我主动翘起屁股迎送了好一会,里面那根家伙都没射的意思,倒是越来越有劲。我脸捂得通红,下身都湿透了,渐渐从被动地帮他解决需求到自己也很想做。
我翻过身,趴好,他掀掉被子,从后面抬起我的右腿,再度插入,捣了几下就找到了位置,不停地顶那里。
李元的东西很大,刚进来会吃点苦头,适应了就很爽。昨夜虽做了很久,但我心里还犯别扭,全程半推半就,一个多小时也没做出滋味来。
这次是真的舒服,他插得很深,操得也很到位,到后来甚至能听见荡漾的水声,我感觉魂魄都快被他送出去了。
我忍不住叫起来。
忘了李沫就在楼上。
李家别墅是栋前后带院的老钱故宅,装修得富丽堂皇,好几件家具都是古董,只不过是上个世纪的结构,隔音并不好。
做完,司机已经把车停在了院子外,李元饭都没吃,就去上班了。
我睡到中午才起来吃早饭。早饭家里的阿姨煮了粥,还切了李元昨天买回来的蛋糕。
他兴致勃勃带蛋糕回来,本想跟我一起切开分享,结果被李沫搅了局。
地瓜味的蛋糕。
阿姨知道李元看重我,不时在我面前说他的好话。切蛋糕又少不了絮叨,假装不经意地说起那家烘焙店不卖这种口味,是李元多花了点钱定制的。
自打进了李家,我的伙食条件有了显著提升,连零食都是进口的。可我吃得最多的,还是自己从街边小摊上买的五块钱一大袋的红薯干。
这点被注意到以后,家里很多食物都换了口味。
李沫先我一步抵达餐桌,他正在喝粥。
我落座前他还小尝了几口,听阿姨边切蛋糕边诉说李元的良苦用心,他勺子搅拨着粥,逐渐进入到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如坐针毡的状态。
最后,食不下咽。
我估计我刚才叫床的声音又在他耳边魔音缭绕了,因为他盯着我,满脸阴阳怪气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问他,“李道长这是进入筑基期要辟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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