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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动,僵持片刻,皱眉道:“不可以跟吗?”
今晚挨了冻,周其律很担心陶汀然受凉感冒,不允许他穿着凉拖到处走。他把手机点开给陶汀然玩游戏,说:“我一分钟就回。”
陶汀然默不作声,视线追着周其律,直到对方上了楼。
他望着楼梯口掐算着时间,52秒的时候,周其律回来了。绷着的神经再次松了一点,好似视线范围内只要有对方,就会心安。
后半夜迷迷糊糊地入了梦,忽地脚上一凉,接着一阵窸窣声,身体腾空,被人抱了起来。陶汀然惊醒,条件反射地抬起手肘挥过去,不偏不倚,砸中周其律的胸膛。
他眼神凌厉,周身竖起防备的刺。但在看清周其律的脸时瞬间收了回去,神色茫然几秒,回过神道:“对不起,我以为是别人。”
“哪来的别人。”周其律抱起他坐回躺椅,舒展开长腿,毛毯盖在陶汀然身上。
两人挤在一张小小的椅子上,躺椅一晃一晃的,陶汀然睫毛颤了又颤。
周其律悄然释放出一点信息素,感受到对方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他才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
大概是这么睡着不舒服,不多时,颈窝处的脑袋动了下,头发扫过脸颊,有些发痒。
周其律正要睁开眼,唇上忽然一热,有什么覆了上来。
柔软、干燥的唇一触即分,周其律呼吸微顿,禁锢在陶汀然腰间的手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在清凉的薄荷牙膏味儿中,他模糊地尝到一星半点儿的绿豆雪糕的味道。
连同陶汀然的呼吸好似都一并变得甜滋滋的。
陶汀然的身体素质没周其律想象中那么差,头一晚穿着睡衣吹一路冷风,第二天竟然没感冒。周其律还挺意外。
不过陶汀然放学再想进商店买支雪糕时周其律没让。
周其律说他:“你昨天才吃过。”
“我昨天就……”陶汀然话音一顿,一头问号道,“你怎么知道我昨天吃雪糕了?”
陶汀然错愕道:“小商店老板跟告状了?”
周其律原本微微绷着的肩膀不动声色地放松。他侧脸看了眼陶汀然,目光在对方红润的嘴唇上飞快掠过,转过脸“嗯”了一声。
发现陶汀然会在他睡着后偷亲以后,周其律更招架不住。给夜灯冲满电成了他每天回家必做的事,他依旧不和陶汀然同住,也杜绝一切让对方再找到网吧来的可能。
那里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抛开躲不躲对方不谈,就冲室内不禁烟这一点,周其律就不想让他来。
但毕竟腿长陶汀然身上,对方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听他的话,自从那次去了一次后就总想着再来网吧找他,拦不住的时候周其律就只能任他去。
“袜子。”
“穿了。”陶汀然翻转手机镜头,拽着裤腿对着脚拍。
周其律在视频另一端点了头,又叫他戴上围巾,“快到网吧的时候跟我说,出来接你。”
“行。”陶汀然将烟灰色的围巾随意地在脖子上绕了两圈,随后出了门。
天寒地冻,十点多街上不见多少人了,网吧所在的那条街更是冷清。
前面一辆黑色奥迪在路边停稳,陶汀然乘坐的出租车跟着在后面停下。
“到了啊。”司机打开车顶灯。
陶汀然付款,然后边给周其律发消息边下了车。转头间,无意与从奥迪驾驶位下来的人撞上视线。
龚凯也没想到能在这儿看见他,诧异地扬了扬眉毛。
“这么巧?”
出租车掠起一阵风,红色尾灯转眼消失在街口。陶汀然面无表情地转回视线,无波无澜地走向去往网吧的那条小道。
“等一下。”龚凯几步追上,拽住陶汀然的手臂,又在他发作前松开手。他举着双手,笑说,“别发火,就是想请你帮我转交给周其律一份东西。”
他来是想让周其律吃瘪,让他心惊胆战,求他不要把性别分化的事告诉陶汀然的。但就在前一分钟,龚凯改了主意。
那份检查报告没用任何纸袋收纳,他把有分化结果的那一面朝上,递给陶汀然,微笑道:“他的分化报告单麻烦你帮我带给他吧,我就不进去了。”
陶汀然古怪地看他一眼,当视线落到分化结果那一处时,脑袋“嗡”的一声,什么想法都消失,目光在姓名和检查结果上来回反复地看。
手机振动得手心发麻,周其律拨来视频,陶汀然愣着没接。
“不接吗?”
身后响起脚步声,龚凯的视线忽然越过他往后看去,笑容扩大几分,喜闻乐见道:“说曹操曹操到。”
他与周其律对视,笑意真切就是没带几分善意,扬声说:“周其律,原来你是alpha,恭喜啊。”
陶汀然身体僵硬,那几张纸让他攥得有些皱。
龚凯见他这反应就知道周其律肯定还没坦白,他挑衅地冲周其律挑了下眉,施施然驱车驶离,留下一片车尾气。
空荡的街头,手机铃声还在响,长时间未接通,屏幕上出现一行提醒无人接听的小字。周其律挂断,沉默半晌,最终还是走到陶汀然面前。
他挡住了路灯的光,陶汀然低着头,前额的发挡住眼睛,让人看不清表情。周其律竭力保持平静,他早知会有这么一刻。
不管是龚凯还是他自己坦白,都会有这么让两人都如此难堪的一天。
“现在还喜欢我吗?”周其律声音低哑,他不知道是怎么问出口的。心脏忐忑、钝痛,他想陶汀然抬头看他,又害怕从那双眼睛中瞧见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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