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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晚从被她们姐弟俩搭肩膀开始,伤口就已经开始丝丝地渗血了,背她回来更是让左臂和背后洇出了片片血迹。刚才简单的伤口处理没太大用处,他甚至能感受到纱布正在被新鲜的血液侵蚀。
廖筠醉到迷糊的脑海一片混沌,几乎只是出于一种欺负人的本能,越看别人难受越高兴得意,最后终于恶劣地踩在了小狗的软肋。
和紧丨实的肌肉带来的力量回馈不同,小狗明显僵住了,如果他真的有尾巴,此刻绝对是紧张地绷成一条。捏着她的手指微微用力到骨节泛白,似乎是想反抗她的侵略,但又没敢。
眸光闪过一阵无措,小狗在慌乱中低下头,外观笨重的厚底老爹鞋已经整个覆在了西裤的拉链上。
“小狗,”她一边叫他,一边轻踩着,觉得这样很好玩,“你的眼神,好像在对我的腿做什么邪恶奇怪的事情。”
慕邵凡粗叹一口气,撑不住地晃了一下,双膝跪地:“别!”
“别?什么?听不懂。”鞋子的材质没那么软和,鞋底的摩擦力加重了前后挪动的阻碍,她往后抽回,鞋底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完整地,从头划到了尾。就像隔着厚手套摸物,感官反应变迟钝的同时,也增加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畅快。
小狗浑身一激灵,忍不住抬眼望向她,那双漂亮的小狗眼睛就像被击起了片片涟漪的浑浊夜色,诱人深陷。
廖筠很喜欢他的眼睛,哪怕现在没那心情深想他是谁,也依然在他娇嗔可怜的眸色中沉醉:“贱狗,这就石更了。”
小狗委屈,紧抿着薄唇,呼吸如同一根根被野蛮弹奏的弦,绷得发抖着向她求饶:“廖筠……”
“我有允许狗叫我的名字吗?”廖筠皱眉,突然脚下用力,反而让软弱的小狗无法控制自己,变得更加倔强。
被教训的小狗吃痛地弓着腰,整个人蜷缩在她面前,声音破碎而断续,右手紧抱着她的腿,左手难耐地撑着地面。因为浑身肌肉的调动,左臂的纱布之下一度流出鲜血,顺着手臂的线条染红了他干净漂亮的手背,手指,包括戒指。
血从指丨腹划过地板,每一下都是他的挣扎,隐忍和无从反抗的克制。
血腥的残忍呈现着一种变态的性感,他虔诚地依附着她,湿润的眼睛好似在诉苦,又好似在迎着她的摧残不要命地祈求。
廖筠高高在上地伸出手,摸向他的脸。他像哭了似的哽咽:“不要……”
“不要?我怎么觉得你在说,‘继续’。”
纵使做再多准备,面对廖筠时,也依然会被她玩弄到措手不及,无可奈何地向她展示最真实脆弱的反应。没有人能真正地骗过她,慕邵凡也正是靠着这种真假参半的“赤诚”,所以才能博取她的好感。
她喜欢占据主导权,而他喜欢被她占据主导。
把可怜的小狗玩虐到发抖,紧绷,瘫软,任由小狗跪在那蜷缩地抱着她的腿,失神地将额头抵在她的膝盖上喘丨息,她怜悯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无情地抽回手。
抬起脚,鞋底从衣摆缓缓划过领口,鞋印遍布这件昂贵的黑色衬衫。
她用鞋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白皙俊俏的脸庞,湿漉漉的双眼,心里膨胀着惬意的满足感:“小可怜,小脏狗,你脏死了,不准哭。”
迎着晦暗夜色,小狗委屈地听着主人的声音,清澈的眼底隐隐浮现着一丝狼性的贪婪,就像紧盯着蓄谋已久的猎物,伺机而动。他攀着她的腿,想要起身向前,但被及时地踩住了肩膀,制住了动作。
不满地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裙摆,尔后停顿了不过两秒,他再次找准时机,突然凶猛地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迎面抱住她的腰,吻上了她的唇,把她死死地摁在沙发床的角落。
“咚”的一声响,是沙发床的靠背撞了一下墙。
露台的保镖急忙回头,只看到屋里的两个人纠缠不休地热丨吻。对视一眼,见怪不怪,识趣地又转了回去。
刚才用于玩弄小狗的姿丨势被这么一扑,反而正好勾住了他的腰。廖筠仰着头,身体被柔软的被子簇拥着,仿佛意识也在柔软中下陷。
直到被小狗的热情攻击吻到喘不过气,脑海中忽然警铃大作,提醒她自己还在经期,不能继续胡来。她顿时不满,抚丨摸小狗脑袋的手指倏然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地攥了一把泄恨。
小狗吃痛地退后,轻声哼哼:“疼。”
廖筠顶着醉意不悦地嘟囔:“阿杨呢,我要阿杨,让他过来……”
这种时候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再懂事的小狗也不乐意,不顾她的粗暴对待,顶着疼痛也要把她圈在自己的领地:“找阿杨干嘛?告诉我,我也可以做的,我也可以照顾你。”
廖筠蹙眉偏了偏头:“不要你了,我不玩了,让阿杨过来陪我睡觉。”
“为什么?我也可以陪你。”
“你刚才都身寸了,我不信你。”
慕邵凡哽住:“那,那是控制不住的。”
“连这点小事都控制不住,所以才不信你。跟张洵一样讨厌,就会撩丨拨我,也不管我能不能做,你们男的真烦。”
慕邵凡被她倒打一耙,委屈地在她耳边不停地拱:“对不起嘛,我太喜欢你了,你多看我几眼我都忍不住……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说喜欢你,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真的特别喜欢你,就像拉斯维加斯那天晚上,听见你说你是我老婆,我就忍不住了……”
还敢提拉斯维加斯,越提那天有多爽,廖筠就越想着自己今天不能做的事实,直接翻脸不认人:“别跟我说这些,走开,你脏死了,我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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