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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哥哥叫声哥哥,什麽都答应你。
京城有雨,子时三刻,骤雨狂风,吹尽长安街巷。虞望半夜醒来,恍惚间红烛罗帐,凤衾暖被,将他阻隔在飘摇凄冷的雨夜之外,他躺在榻上,只着寝衣,长发披散,浑身清爽,唯有喉间三分酒辛还未散去。
文慎身上也沾了不轻的酒气,照顾好虞望之後又自行沐浴过,本想让虞府的侍卫送件新的寝衣来,又念及雨天路湿风大,便作罢,只好穿上厢房内准备的红绡薄衫。铜镜中高挑纤细的美人云鬓潮湿,乌黑的发尾不住地坠着水珠,如霜傲雪的玉肤散着温暖的热雾,薄衫遮去大半弧度美好的肌体,只留下那双烧痕遍布的丶劲韧修长的双腿。
文慎随手拿了条干燥的巾帕擦头发,水雾渐渐将铜镜漫湿,看不清镜中人影。虞望匿声走路已成习惯,尤其他刻意隐去脚步声时,几乎没有人能察觉到他的靠近,可文慎一瞬间仿佛心有所感,下一刻,整个人就被拦腰裹进一个灼热的怀抱。
“阿慎,宝贝儿,你怎麽这麽好啊,还帮我澡身换衣,哄我睡觉。那我是不是全身上下都被你看过了?怎麽样?对我满不满意?不满意的话跟我说,我一定改。”虞望贴着他的耳廓,若即若离地往他耳朵里吹气,唇瓣不时磨过他红玉般的耳垂。
文慎心好累,连头发都不想擦了,语调里颇有种自暴自弃的沉重:“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别这般抱我,我不喜欢这样,你抵着我了,我不舒服。”
虞望似乎真的认真考虑了一会儿:“哪里不舒服?恶心?想吐?难受?因为我是男人?”
文慎沉默地看着铜镜中模糊不清的面容,伤人的话几度到了嘴边,可张了张口,就是说不出口。虞望粗糙的大手不轻不重地钳着他的脸,不放过他任何一个有所动摇丶欲言又止的神色。
“怎麽不说话?”
文慎闭上眼,湿漉漉的长睫贴在眼窝:“我不想说。”
“如果你觉得被男人上很屈辱,我可以在下面,只要是你……只要你愿意爱我。”虞望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这不是一句哄他骗他的话,虞望从来不会欺骗文慎,他敢这麽说,就是真的可以为了文慎作出让步和妥协,他是真心不计代价地想和他在一起。
可文慎却并不能接受他的好意:“子深,这世上有很多人都爱着你。”
“那跟我有什麽关系?你爱我麽?”
“我爱你啊。”文慎急声回答,“可是我的爱和你想要的不一样,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肝胆相照……我可以别无所求地陪在你身边,照顾你,守护你,甚至为你去死!为你做什麽我都心甘情愿,可是我不能……我不能……”
虞望敏锐地意识到什麽,“你不愿,还是你不能?”
文慎压抑着所有失控的情绪:“我不愿,也不能!”
虞望苦笑一声,松开手,按住他的肩,让他回头看向自己,也让自己更真切地看清楚他的神情:“文慎。你看着我,再说一遍。你不愿什麽,不能什麽。”
文慎浑身一震,很不习惯虞望连名带姓地叫他:“你别这样叫我,我讨厌这样……”
虞望敷衍地嗯了声,只隔着一层薄绡抓住他的肩晃了晃,催促他:“快说,你不愿什麽,不能什麽。”
文慎心一沉:“不能和你做真的夫妻!”
“……哦。”虞望淡淡地应一声,好像刚才着急逼问的不是他一样。
“所以……你懂了吗?”文慎试探着问。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我俩都是男人,怎麽做真夫妻?”
虞望说得如此坦然,倒让文慎不知说什麽好,心里一阵莫名,难得有些嘴笨:“所以,像刚才那样,也是不行的。我们只是……兄弟。”
“嗯,我们是兄弟,我是兄长,你是弟弟,那让你叫声哥哥来听怎麽就难死你了?”
文慎不服气,马上反驳:“只要你不整天对我动手动脚,我也可以叫你哥哥!”
“嗯,阿慎乖,先叫声哥哥来听听。”虞望笑眯眯的,逗猫一样,有来有往,乐此不疲。
“……那你先放手,别抓着我。”
虞望死皮赖脸的:“地上滑,我是怕你摔倒,别转移话题,快叫。”
“我叫了,你以後不能像方才那样抱我。”
虞望含糊其辞:“你先叫了再说。”
“不要。”
“好阿慎,乖阿慎,阿慎宝贝儿最听哥哥的话了,你叫一声,哥哥什麽都答应你。”
夜很深了,文慎沐浴完犯困,不愿和他一直纠缠,也想快点斩断这孽缘,便不像白日里那样精明算计,虞望一直哄着他,他就很难斩钉截铁地拒绝。
“真的什麽都答应我?”
“真的。”虞望攥紧他的手腕,紧紧盯着他。
“哥哥。”文慎一张口,这声久违的哥哥就这样从文慎的喉咙里溜了出来,没有丝毫阻滞,仿佛为这一刻已经压抑了很长的岁月,并不像文慎想的那样难以啓齿。
虞望猛怔了一瞬,紧接着脸上闪过狂喜的光采,他放声大笑起来,笑声甚至掩盖住窗外瓢泼的雨声,也掩盖住文慎剧烈震荡的心跳。
文慎其实一直丶一直以来,都很喜欢听虞望狂放不羁的笑声,喜欢看他脸上灿烂的笑容,这是他发誓要一生守护的东西,他希望虞望一辈子都过得幸福快乐,所以希望他娶妻生子丶儿孙满堂,哪怕他身边不再有自己的位置也没关系。
可是如今,他的面前好像蜿蜒出了一条奇怪的捷径,文慎不是爱走捷径的人,此刻漂亮的桃花眼竟也毫无自觉地圆睁,情不自禁地又叫了声:“哥哥。”
虞望终于忍不住欺身咬住他红润柔软的嘴唇,将他强压至退无可退的丶泛着水汽的兰墙上,大手从耳根揉到玉颈,掌心的疤茧狠心地蹭过文慎脆弱的喉结,逼得他示弱地抓住他寝衣的袖口,低声呜咽着流泪。
“让你叫一声,结果叫了两声,怎麽办?嗯?哥哥可是很严格的,必须收回事先给你的承诺了,真是对不住啊,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虞子深!你这个王八蛋!我恨死你了!”挣扎间,文慎的唇又被虞望尖锐的虎牙给划破了,上唇还渗着血,骂人时牵动伤口,疼得厉害,委屈得受不了,眼泪就流得更凶。虞望眼皮一跳,双臂将他圈得更紧,低头舔他受伤的唇瓣,像一头野性未泯的雄兽,无措地抚慰被自己弄伤的爱侣。
“别哭丶别哭了……哥哥不是故意的,下次一定轻轻的,啊。”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别啊,我可是很守信的。阿慎不能不相信我,我们不是兄弟吗。”虞望拿起一条新的巾帕,帮文慎细细地擦拭长发,这种事他们从小就帮对方做,几乎不需要仆人插手。原本发间的水都淌得差不多了,再加上虞望手法娴熟,不一会儿就擦得半干,只有怀里人伤心委屈的眼泪还湿漉漉地浸在脸上。
虞望略微垂眸盯着他的脸,真想跟他说,别哭了,越哭越招人欺负。可今天好不容易没挨巴掌,这话要说出口,恐怕左右两边脸都要留下美人漂亮的指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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