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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恢复精神力顷刻奔涌而出,在虫猝不及防被冲击得腿软的0.1秒内,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将他一把抱起。
身上虫的腿下意识地圈住他的腰,整只身体更像是期待已久般用力攀到他身上。
单虫床堪堪承受着两只成年虫的体重,带有浑厚S级精神力的手掌覆到腰后,笼罩着伤口,一边恢复着那碍眼的撕裂伤,一边成为屏障避免着伤口和床单的可能摩擦。
赤裸身体被紧紧抵在粗糙的床单和粗糙的雄主军装之间,又被肆意折叠,明明应该是心惊胆战的场景,早已准备好的身体却如期敞开,认真等待着发生。
拉珠被并不温柔地拽出,雄虫俯身而来,在动作的前一秒,像是有所感应般停下,一点点自深处额外掏出那条已被浸泡成完全湿润的领带,沉默地不知说什么才好。
早上在音频里发生的一切登时具象化,最疼最鲜血淋漓的时候,他的虫跪在床上,在他全然不知的地方,将一条并不是用做接纳的领带吞吐进身体里,想要抓住的,也不过是茫茫宇宙里最后那根救命稻草。
他无声叹出一口,掌心抚在虫包裹着绷带的腰后,心软得一塌糊涂,一边紧紧抱住他,一边强硬地俯下身——
在终于重新感受到的雄主中,诺维控制不住地呜咽了声,与此同时,本能在配合。
他学着科恩失控时最喜欢限制他的那样,颤抖着伸出手,交叠着背到身后,同时腿用力圈住他的腰,自我禁锢成任虫宰割的模样,唯留一处在风风雨雨中飘零。
只是有所归途的起伏间,背在身后的手好似终于积攒出什么不得了的勇气,试探着去捉科恩覆在腰后的手。
科恩顿了下,稍稍松开禁锢,纵容着他的指尖钻进掌心。
他便立刻抓住雄虫的手指,视若珍宝地攥在手里,安定着一切动荡。
手上、身上感受到的雄虫气息极大地平复了恐慌,诺维藏起脸,下定决心无论是什么、有多久都一定要配合到底后,雄虫突然停了下来。
“乖,告诉我,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
亲密到毫无缝隙的场景并不适合坦白,诺维更深地埋起脑袋,回之以沉默。
科恩也不废话,干净利落地重新开始,只是在片刻后又再次停下,再次冷静询问道。
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比起惩罚,更像是科恩在竭尽所能地对抗着他自己的欲望,克制着一切先来在乎着他的想法。
身上持续不断的伤口疼痛被精神力缓解,在前一夜辗转反侧的胆怯中不得安睡的身体也渐渐变得体力不支。
他恍惚着有些失神,即便他什么都不肯回答,科恩也始终保护着他在疾风骤雨中昏沉,没有痛不欲生的逼供,只有永远可以依赖、可以安心徜徉的雄虫气息,就算再生气,也在用着最不伤害他的方式无可奈何着他的闭口不谈。
恐惧渐渐消弭,随之升起的是几乎要没过顶的无边愧疚。
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他缓缓抬眼,巨大的迷离让他只看得见他的雄主,下意识撑起身子,像不死不休追逐着自己太阳的夸父般,在一片桎梏与自我桎梏中,仰起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头,小心翼翼地亲吻着他的下巴,飞蛾扑火地呢喃出自己的歉意。
“雄主,对不起……”
科恩停了下来。
狭小的房间里只有钟表转圈的滴答声,身下的虫其实并不能保有什么完整思考能力,高强度连续中有些失神。
可即使再丧失意识,身体依然本能地挨近他,留恋着他,在所有无法忍耐中甘之若饴着一切,好似一只在狂风暴雨中祈求他的手掌去遮雨的可怜小动物。
他顿了顿,突然就泄了气。
刻意伪装出的冷硬态度再也维持不住,一只手摁在虫的脑后,抬起他的脸,在他哆嗦的唇边落下一吻,柔和着声音,像他们平时那样,轻轻哄问道:
“乖,告诉我,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
诺维张张嘴,呜咽了声,又迅速藏起脑袋。
雄虫这样的转变他根本无法招架,好不容易得到的亲吻第一时间就欺骗了大脑,让他下意识就想要去迎合他的命令、附和他的任何话。
可最后一刻,尚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还是战胜了本能,强迫他咽回了答案。
科恩笑了下,十个小时里第一次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雌虫的反应瞒不过他,他知道自己找到了最适合的“逼供”方式。
即使可能耗时过长也没关系,在他的虫身上,他总是有用不完的耐心。
于是,他一边动着,一边亲着哄着,一边在虫逐渐变得无法聚焦的灰蓝色眸子中一遍遍问出自己的问题。
终于,一声哽咽。
科恩贴心停下,耐心地摁着他的脑袋一点点亲吻着他的脸。
手里的虫已是临界,可即使在这样的失神中,他也依旧条件反射地挣扎着想要先藏起脸上的伤口。
“对不起……”
他的声音里带着止不住的哭腔,是在所有温柔以待中再也无法忍受的担惊受怕,是惶惶着再也无法掩盖的实话。
“……脸受伤了,不漂亮了。”
科恩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的虫在说什么,禁不住蹙起眉,“你是这么认为的。”
“对不起。”
他似已陷入自己的惶恐中,完全注意不到科恩在说什么,只一味重复着自己的恐惧。
“对不起,不好看了,不漂亮了……对不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恢复回来的……求您不要不喜欢我,不要不要我。”
意乱神迷里,潜意识也在拼命哭泣,他不懂,脸,为什么偏偏受伤的是脸。
他从不怀疑科恩对他的喜欢,可是,他也那么确定地知道,科恩喜欢他,愿意抱他,肯称呼他为“唯一的那只虫”,都是因为他幸运地拥有了一张能被他爱不释手的漂亮脸蛋。
以色侍虫的玩物,脸便是全部依仗,倘若不再保有,他根本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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