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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怨——你相信谁?
“啊——!!!”
凄厉的尖叫撕裂喉咙,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冷汗浸透了额发,顺着太阳xue冰冷地滑落。
黑暗中,我大口喘息,如同离水的鱼,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确认自己还在这张狭窄的单人床上。
“梦…是梦…还好只是个噩梦…”我喃喃自语,声音嘶哑颤抖,一遍遍重复,试图驱散脑海中那挥之不去的恐怖景象——
——倒插在拖把杆上咀嚼耳朵的头颅丶灰白头发纠缠的拖布丶耳垂上那颗刺目的痣…还有那瓮声瓮气的“疼啊”…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令人作呕。
劫後馀生的庆幸感尚未升起,视线已本能地丶带着残留的惊悸扫向对面明月的床铺——
空的!
惨淡的月光毫无阻碍地洒落。
浅蓝色的格子床单铺得一丝不茍,平整得没有一丝人躺过的痕迹。
枕头规规矩矩地放在床头,没有凹陷。更令人心胆俱寒的是——她放在床边地板上的那个鼓鼓囊囊的碎花帆布旅行包,消失得无影无踪!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彻底抹去,连带着她存在过的所有气息。
整个角落,空荡丶冰冷丶整洁得诡异,像一个精心布置的舞台道具,只为了证明她从未存在。
“怎麽回事?”心脏沉到了冰窖里,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难道…她不喜欢跟我住,半夜偷偷换寝室了?”这个念头苍白无力,像风中残烛。
在这深更半夜丶人生地不熟的孤儿院,她能换去哪里?可除此之外,我还能怎麽解释?
就在这时,下腹一阵强烈的丶几乎无法忍受的尿意汹涌袭来,伴随着刚才惊吓出的冷汗带来的湿冷黏腻感,形成一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M。
去厕所?
刚刚那个噩梦的场景就在走廊尽头!
我甚至绝望地看向漆黑的窗外——死寂的院子像一块巨大的丶凝固的墨玉,没有风声,没有虫鸣,连树叶都仿佛停止了呼吸,安静得令人窒息,透着一种非自然的丶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异感。
翻窗出去解决?
这个疯狂的念头一闪而过,立刻被更深的恐惧压了下去。
外面未知的黑暗,比已知的恐怖厕所似乎更让人不安。
“算了…是梦…只是梦…别自己吓自己…”我用力掐了一下大腿,疼痛带来一丝虚假的勇气。
深吸几口带着霉味的冰冷空气,我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拉开了宿舍门。
走廊的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瞬间包裹过来。
头顶那盏60瓦的老式钨丝灯泡,依旧在垂死挣扎,发出“滋…滋…”的哀鸣,忽明忽灭。
每一次熄灭,黑暗都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窒息感扼住喉咙;
每一次亮起,昏黄摇曳的光线又将墙壁的阴影拉扯成扭曲舞动的怪物。
我踮着脚尖,每一步都像踩在薄冰上,心脏在死寂中狂跳,声音大得盖过了灯泡的滋滋声。
“刷刷刷…刷刷刷…”
那熟悉得令人血液凝固的拖地声,如同索命的魔咒,再一次从走廊尽头的公共卫生间顽固地传来!
清晰丶粘稠丶带着水声的回响,穿透黑暗,精准地敲打在我的神经末梢!
我吓得浑身一僵,差一点就控制不住失禁。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全身,几乎要将我拖倒在地。
“谁…谁在外面?!”一个同样充满惊恐丶带着明显颤抖的女声,突然从厕所虚掩的门缝里传了出来!
这声音像一道微弱却及时的闪电,劈开了我几乎被恐惧吞噬的理智!
会害怕?会惊恐?那说明里面的是人!不是那个倒插在拖把杆上的…东西!
“我!是我!小曼!新来的保育员!”我几乎是扑到门边,声音带着劫後馀生的哭腔,急切地回应,“我来上厕所!”
“哎哟!是小曼啊!”里面的声音瞬间放松下来,带着如释重负的喘息,“快进来快进来!可吓死我了!这大半夜的,你怎麽也跑来了?”门被从里面拉开了一些。
暖黄的灯光(厕所里居然亮着一盏小灯!)驱散了些许走廊的阴森。
一个大约五十多岁丶体型圆润的阿姨站在里面,头上包着一块洗得发白的碎花头巾,遮住了大半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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