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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哭了!
如愿以偿的心理满足感叫练和豫兴奋到头皮发麻,腿心也忍不住湿润了一片。
他叛逆地加快了为裴衷手淫的力度,亟待观赏对方最脆弱的一面。
“好痒,和豫,我……我难受啊啊啊!”
累积了三天的精液喷涌而出,乐呵呵的练和豫还没来得偏头,就被射了个满嘴满脸。
“呸呸呸——你往哪儿射呢?!”练和豫顾不得再给倒在床上颤抖着的裴衷施加更多刺激,爬到床边抓起纸巾狂吐口水。
他还在擦脸,腰后便覆上了一双烫得异常的发抖的手。
感受到炙热的龟头顶在阴道口的跃跃欲试,练和豫笑着回头去推裴衷的小腹,揶揄道:“怎么这么猴急呢,都还没扩——!”
下一秒,他被强硬的、直直操到宫口的阴茎顶得失了声。
裴衷从背后笼罩而下,强行分开练和豫的腿,又往里进了几分。
顶到底后,兔绒发圈刚好卡在两人的交合处缝隙。
“和豫,对不起,你帮帮我。”
滚烫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练和豫背上,烫得他下意识缩了缩。
“我痒得快疯了——”
还没完全进入状态的腔室被凶狠撞开,茫然地承受着裴衷一下大过一下的冲撞力道。
练和豫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痛,便被漫天盖地的瘙痒给吞噬了。
与下体光溜得一根毛也没长过的练和豫不同,裴衷的体毛天生旺盛且粗硬。
好在裴衷的自我管理意识较强,总是定期清理得干干净净的,不至于叫刚长出来的毛茬扎到练和豫。
可兔绒比最软的发迹胎毛还细,比眼睑下方的睫毛还软、比最茂盛处的头发还密。
每一次抽插,细细密密的的兔绒便会像把小刷子似的在阴阜、穴口和阴蒂上来回剐蹭——越磨越痒、越痒越渴望被磨。
“呃、呃……你把这玩意儿摘了先。”
练和豫反手去撸对方柱身上的发圈,可才刚撸到一半,裴衷又顶了进去。
半干不湿的薄发圈被性器带进腔室里,被性液浸透后更软了些,它们演变成千千万万根菌丝似的触手,随着裴衷抽插的动作,一刻不停地搔着敏感的内壁。
抓心挠肺、深入骨髓的痒;
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痒。
练和豫甚至怀疑自己会被活生生给痒死。
他痒、裴衷也好不到哪里去,练和豫求饶声被阴囊与屁股的拍击声掩盖住,几不可闻。
从跪姿被操成趴姿,练和豫痒得要命,但双手又被裴衷扣在床单上无法抽离,只得将自己痒得恨不得剁掉的阴茎夹在小腹与床单之间,徒劳地磨蹭着。
长白山冬天极冷,尽管酒店房间里开着暖气,但为了宾客的舒适体验,客房内配置的仍是磨毛的长绒床单。
虽然比不上兔绒发圈细腻,但这床单蹭起来初时止痒、蘸了精液后反而越蹭越难受。
快感与痒意交缠着,叫练和豫的高潮几乎没停过,一波连着一波,喷得两人从大腿湿到膝盖。
“夹得好紧,和豫,咬得我都快抽不出来了。”
裴衷压下来,亲昵地轻咬着练和豫的后颈,用与温柔毫不相干的粗暴力道捅得恋人的穴口滋滋冒着水液,“哥哥,你还痒吗?”
“痒……”大概是被肏昏了头,练和豫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知道哆哆嗦嗦地侧过头去蹭身后人的脸,眼泪不要钱的流,声音既惝恍迷离又无助,“好痒——”
两人各射了一次,那被兔绒发圈勾起来的邪火总算是消减了些。
被干服了的练和豫总是有求必应。
被转到正面后,裴衷让他抱着膝盖,他就乖乖将双腿曲起来抱在胸前,任凭对方的手指在肠道里摸索扩张。
裴衷从滚烫抽搐的腔室内抽出裹满精液的阴茎,将吸饱了精液与体液的发圈撸下来,塞在练和豫的阴道口。
他就着体液,迂缓而坚定地插进了练和豫的肠道里。
直至阴囊碰到练和豫的臀肉,裴衷这才停下来抱着人接了个绵长的吻。
“和豫,最近不要再减脂了,多吃些。”
裴衷的粗硬阴茎几乎要将练和豫的肠道褶皱捋平整,他顶进深得令练和豫恐惧的地方,摸了摸对方腹肌上被龟头操得微微起来的凸痕,“都印出我的形状了。”
他温顺地撸动着练和豫的阴茎,每蹭过一次前列腺,练和豫的铃口就会像新鲜的植物切口一般生出几滴清液,“快一个月不让我碰后面了,是不是因为用后面高潮太刺激了呢?”
练和豫总不能上赶着揭自己的老底,只得破罐破摔地勾着裴衷的脖子,将人拉下来,用自己的舌头去堵对方的嘴。
肠道腺体带来的快感没阴道高潮与射精那么锐利,相比起来,用后方交合带来的体验感也会更为和缓且舒适。
但它的缺点也很明显——前列腺高潮引发的后续生理反应完全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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