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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
山风裹挟着初春的凉意,吹拂过狭雾山深处鳞泷左近次那间简朴的木屋。屋前空地刚被清扫过,露出湿润的泥土。一张小小的矮几摆在廊下,上面放着两只粗陶茶杯,袅袅茶气在微寒的空气里升腾丶逸散。
鳞泷左近次戴着标志性的天狗面具,端坐如松,对面则是雪纱。她褪去了象征柱身份的白色羽织,只穿着便于行动的深蓝色队服,长发松松束在脑後,露出线条优美的侧颈。她双手捧着茶杯,姿态放松,冰蓝色的眼眸望着远处层峦叠嶂的山影,少了平日的凛冽,多了一份沉静的温和。两人之间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有山风掠过林梢的沙沙声,以及茶水偶尔注入杯中的轻响。这是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与安宁,是历经风霜後的片刻喘息。
就在这时,通往山下的小径尽头,传来了急促而略显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一种混合着疲惫丶紧张与巨大期待的熟悉气息。
炭治郎的身影出现在小径拐角。他穿着那身朴素的深绿色格子羽织,身上还带着长途跋涉的风尘和最终选拔留下的细微伤痕。他的眼神明亮如初,只是眉宇间添了几分经历生死磨砺後的坚毅。当他推开小院那扇简陋的柴扉,目光触及廊下那两道身影时,整个人猛地顿住了。
“师…师父!雪纱师姐!”炭治郎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甚至有些变调。他原以为回到道场,迎接他的只有师父一人,或许还有在箱子里安睡的祢豆子。他万万没想到,日理万机的雪柱大人,竟会专程在这里等他!
鳞泷左近次微微颔首,面具下的声音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欣慰:“回来了,炭治郎。”
雪纱也转过头,冰蓝色的眼眸落在炭治郎身上,将他从头到脚仔细地看了一遍,确认他没有缺胳膊少腿,只有些皮外伤,眼底深处那丝不易察觉的关切才悄然散去。她放下茶杯,声音平静却清晰地传入炭治郎耳中:“辛苦了,欢迎回来。”简单的六个字,却让炭治郎心头一热,连日来的疲惫仿佛都被这声问候驱散了大半。
“师姐!您怎麽在这里?”炭治郎快步上前,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和喜悦,脸颊也因为奔跑和兴奋微微泛红。
“任务顺路。”雪纱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洁,她指了指旁边空着的位置,“坐。喝杯茶,休息一下。师父说,你还要在这里待两天。”
炭治郎依言坐下,鳞泷为他斟上一杯热茶。捧着温热的茶杯,看着身边安然静坐的师父和师姐,少年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踏实感。他絮絮叨叨地讲起最终选拔的经历,讲起那些可怕的鬼,讲起那些并肩作战又最终倒下的同伴,讲起藤袭山的紫藤花……雪纱安静地听着,偶尔在炭治郎讲到惊险处时,指尖会无意识地摩挲一下茶杯的边缘。鳞泷则适时地给出几句指点,纠正他战斗中的一些细节。
两天的时间在安宁的修行丶茶叙和对祢豆子的照料中飞快流逝。雪纱并非一直待在道场,但总会适时出现,有时是指导炭治郎在雪地上练习步法,提醒他“雪会掩盖声音,也会暴露痕迹”;有时只是静静地坐在廊下,看着炭治郎挥汗如雨地练习挥刀,目光沉静而专注,如同一位真正的长姐在守望弟弟的成长。炭治郎每次感受到师姐的目光,都会更加卖力,脸颊也总是控制不住地发烫。
第三天清晨,一只戴着麻雀头套的鎹鸦扑棱着翅膀落在院中,丢下了一个包裹。
“嘎!竈门炭治郎!队服!日轮刀!嘎!”鎹鸦尖利的叫声打破了山林的宁静。
炭治郎激动又忐忑地拆开包裹,里面是崭新的鬼杀队制服——那身象征着新生的深黑色队服,以及一个修长的刀匣。他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把日轮刀,刀鞘朴素,尚未出鞘,却已能感受到其内蕴含的独特气息。
“师父!师姐!”炭治郎看向鳞泷和雪纱,眼中充满了期待和一丝紧张。
“去吧,炭治郎。”鳞泷的声音沉稳。
炭治郎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刀柄,缓缓将日轮刀抽出——
刀身并非预想中的水蓝色,亦非炎红或雪白,而是在初升朝阳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深邃丶内敛丶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纯粹的墨黑!
“这是……”炭治郎愣住了,看着手中漆黑的刀刃,有些茫然。
鳞泷左近次沉默地看着那漆黑的刀身,面具下的目光深邃难测。
雪纱冰蓝色的眼眸凝视着那抹深邃的墨色,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快得让人无法捕捉。有惊讶,有沉思,最终沉淀为一种了然与……难以言喻的沉重。她仿佛透过这把漆黑的刀,看到了某种沉重而特殊的宿命。
“黑色……”炭治郎喃喃道,语气有些失落,“不是水之呼吸的颜色……”
“颜色并不代表一切,炭治郎。”雪纱清冷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沉默。她站起身,走到炭治郎面前,目光落在那漆黑的刀刃上,又缓缓移向少年清澈而带着困惑的眼眸。“刀的颜色,源于你的心,你的意志,你的呼吸。黑色……意味着太阳。意味着你拥有吸收阳光的潜能。这是独一无二的颜色,它属于你,也只属于你。”
她的声音平静而笃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这并非安慰,而是陈述一个事实。炭治郎怔怔地看着师姐,又低头看看手中漆黑的日轮刀,心中的茫然渐渐被一种坚定的信念取代。师姐的话,像定海神针,稳住了他动摇的心神。
“是!师姐!我明白了!”炭治郎用力点头,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小心地将刀归鞘。
雪纱看着他重新燃起斗志的样子,微微颔首。她转向鳞泷左近次,躬身一礼:“师父,我该走了。”
鳞泷点了点头,声音低沉:“万事小心。”
雪纱重新拿起放在廊下的白色羽织,动作流畅地披上。纯白的羽织在晨光中宛如新雪,瞬间将那个温和沉静的师姐重新包裹回雪柱的凛然气场中。
炭治郎看着师姐准备离去的身影,心中涌起浓浓的不舍。他快步上前,深深鞠躬:“师姐!谢谢您!谢谢您来看我,还……还指点我!请您一定保重!”
雪纱的脚步在院门前停下。她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鞠躬的少年。阳光落在他深红色的头发上,落在他紧握着漆黑日轮刀的手上。她沉默了片刻,然後做了一个让炭治郎和廊下的鳞泷都微微一怔的动作——
她擡起手,轻轻落在了炭治郎低垂的头顶,极其短暂地丶带着一丝生疏却又无比温和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
动作轻柔得像一片雪花落下,转瞬即逝。
“炭治郎,”她的声音比山风更轻,却清晰地烙印在少年心中,“保护好祢豆子。也保护好你自己。你的路……才刚刚开始。”
说完,她收回手,不再停留。白色的身影转身,踏上山间小径,步伐沉稳而坚定,很快便消失在郁郁葱葱的山林晨雾之中,只留下那抹纯净的白色残影,如同山巅未化的积雪,深深印在炭治郎的眼底。
炭治郎直起身,望着师姐消失的方向,头顶似乎还残留着那转瞬即逝的丶带着手套微凉触感的温柔。他握紧了手中漆黑的日轮刀,心中充满了力量和对未来的期冀。他知道,师姐的目光,会如同这狭雾山的云雾,虽远,却始终未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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