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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养得长长的,黑泽崎不让人给他剪,于是如幡黑发彻底垂下来,从背面看,如果不是实在身量颀长,几乎看不出性别。
他趴在地毯上,专心致志地垂着脸玩玩具,一绺头发随着动作打卷地盘在地上。赤裸的修长小腿交叉着,不停摇晃。
尾巴他已经不会控制了,掉出来如同一截漂亮却不受控的外置情趣道具,垂在地上被他拖着走,矢莲也不太会平衡用力姿势了,导致他现在走路会歪斜的姿态更明显了,经常扑倒在床上,就像刚上岸的美人鱼一样。黑泽崎就让人把整个主卧和主院的走廊都铺了柔软的地毯。
看他摇摇晃晃的姿势,莫名其妙就被撩了一肚子火,黑泽崎饶有趣味地看着他,语气特别慢吞吞的:“只会弱智吱呀乱叫吗。”
他白天处理事情,晚上还要操矢莲,分身乏术,两个头四个大。
他有一天回去晚了,看到矢莲正面无表情地推着东西,把不倒翁啪地摔在地上。
“好残忍。”黑泽崎在原地看着他,含笑道。
矢莲拿眼睛瞅他,他说话磕磕巴巴的,抓起一边的小软枕就往他脸上丢。
“你回来…晚了。”
“不高兴了?”
黑泽崎逗着他,顺手把衣服放在衣柜边,一只机械臂自动为他收纳好,熨了后挂在架子上。
他走过去把矢莲抱起来,在怀里亲一口。
经常发小脾气可不多见,像个幼妻。
“哼。”
矢莲发出一点声音,把他推开,此时又不看他了,就像一个精力很快转移的孩子,睡袍开着,弱智地敞着逼,拿着颜料专心致志玩,玩得全身都是还在笑吟吟拍手,地毯上都是乱七八糟的颜色。
要是那个成熟的矢莲看到这一切,准也会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的智商和心眼悉数被收起来了,留下的是一个简单的灵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下意识。
也许是他前半生没有任何任性的机会,才能在这个时候,意外地退化,在一个他能信任的人面前,拥有真正的任性的资格。
看他的模样,黑泽崎边解袖扣,边自言自语道:“你这样真的会让我对操你产生愧疚感。”
时间久了,他也想念那个矢莲。
他想要成熟的矢莲对他那天状况做出反应。
问他为什么会枪;他可以告诉他自己学过。
他累的时候,想要矢莲母亲一样抚慰他。
黑泽崎面无表情地侧了侧头,念头消失了。他蹲下身拉开矢莲双腿一看,红肿穴口糊满浓精,是他早上出门时候留下的。
看了半天,黑泽崎缓缓评价道:“脏逼。”
他俯下身把精液用修长手指勾出来,抹到矢莲小臂上,然后用嘴舔脏逼,舌头包进去。
半晌他苦着脸退出舌头,发现内射进去的满足感和舔矢莲逼的冲动不能同时满足。
他之前也会处理母亲家族的事,但黑泽家的事更多更庞大更纷繁,黑泽崎看着看着,就烦躁的一扭头,看着外面的好天色。
“我想摸方向盘。”
他低头看自己宽大的手掌,每个指节似乎都在战栗,血液里的野性在作响,他像关不进笼子的野生动物,天生就在自由那边。
矢莲听不懂,他时而清醒时而沉睡,眼眸泡在泪水里,还要摸他的脸,安抚似的。
黑泽崎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
“一年,三年,五年,你还是好不起来怎么办,”黑泽崎低语道,“这些东西这不是你要的吗?自己拿去玩。”
矢莲任性地将转过身去,黑泽崎在他身后冷不丁说:“要是有一天……你彻底不要这些了怎么办?”
他的声音非常冷。
矢莲没有回答。他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还是好聪明的,对听不懂的问题就假装没听见。
过了几秒钟,黑泽崎探手过来,捂在他嘴上。他的手难得冰凉,弄得矢莲也开始发抖。
也有被撞见的时刻。
黑泽崎把黑泽幸安排到了一个千叶城的顶级私立学校去,土曜日和日曜日才能回家。一周只能见到矢莲这么两天,纵使再不情愿,黑泽幸也知道自己的正事,总比之前在千叶城遥远之外念书好,于是含着一泡泪带了一个保姆去了。
至于他心里是不是在想蛰伏长大再回来和他打擂台,黑泽崎并不在乎。矢莲如果不管事,他以后也是要扔给黑泽幸的,他弟弟比他这个骨子里反叛的人更适合怎么当一个黑泽家族的人。
黑泽幸走了,黑泽崎终于可以在平常把矢莲抱出去玩。
他走廊里抱着矢莲看花,矢莲像兔子似的一眨不眨盯着花,黑泽崎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把他带到防风亭子里坐着。
结果矢莲在他大腿上坐着坐着就开始不声不响扒他的衣服,大概几天没做了,脸上有一丝奇异的红晕。
“别骚。”
黑泽崎护着他的肚子点评道,几根手指探了进去,在黏湿的后穴口徘徊,身上俨然还是穿着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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