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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令狐万象。就是令狐古世家的那个令狐万象,将来证道脱的万象帝君,混元至真高上帝。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了。
我现在有些不爽。
后天祖父大寿,今天哥哥还没有回来。
半个月前父尊演算天机,要哥哥去正南除魔,还就他一个人去。本来以为以哥哥的道行,算上来去,五日左右也就回来了。结果到了十日上也没回来,还祝香传书回来给父尊,将六哥哥也给叫了去。本来想说自己拿慧眼照出去好好瞧瞧是个怎么了不起的邪魔外道,这么废功夫。结果因为我自十二岁之后是老天亲传修行,慧眼一开突然感应道交,自己入了大定,等我出了定醒转过来已经是今天一早了。在掌中掐了一卦知道哥哥今日该回来了,所以就有了我现在坐在玄莲池下望着阴阳双阙外守门,准备堵他。
玄莲池下面是阴阳阁的练功场,这个时辰有不少师兄弟在身后比斗演练。大概是我现在怨气甚重,一个两个的离我有个三四丈远。大师兄皇甫逸尘在一旁指点众师兄弟修行切磋。他本是南极乾位神土的皇子,出生的时候伴生一对阴阳灵明花,是先天纯阴纯阳的防御攻伐至宝。皇甫古皇朝的家学渊源他学着反而掣肘,便由国君皇甫绝带着来叩了父尊的门,正巧父尊修行大乘,应爷爷法旨出阴阳宫另立门户,便收了他来做开山弟子,到现在也已经在父尊手下修行了五千多年了,功参造化,早已经是阴阳阁道德长老,执掌修行教导。我瞧着他如今在阴阳阁里行事交谈,倒是比在他们南极神土自己的八门都里逍遥自在。
忽然一声钟声响彻,大约这一课结了,众师兄弟都各自散去,练功场上瞬间沉寂下来,我也乐的清闲,总好过他们吵吵闹闹。耳边一阵清风拂过,我略一侧头,让过一片流星疾驰而过的纯白花瓣,道:“大师兄你这个时候跟我闹我真的会和你翻脸的。”
“左不过老八现在回不来,你一个人在那憋闷着有什么好处。现下正好没什么事,玄莲池下宽阔,你也能放开手脚。皇兄陪你练练,正好撒撒气。”大师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虽说一如既往的宽厚体贴,可我好似总能看见他眉眼嘴角的笑。于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颈子一扭,放了一道光华出去和大师兄斗在一处。那道光华是我百年前某个夜里摘了一片星光,配以五行精华混炼而成。原不过是觉得那星光闪烁,甚是好看,想着炼成了,正逢祖父百年的正寿来做寿礼。近些日子功夫才成,还没等着给哥哥看,结果先拿来和大师兄纠缠了。
我估摸着大师兄一时半刻应该也破不了我炼的那一片星光,便依旧不去理他,只分了一道心神去驭使星光,不叫它落了下风,又嘱咐了一句:“大师兄,这是我给祖父过寿的,最近才炼好,你玩归玩,仔细别弄坏了。”
大师兄一听就有些泄了气,声调略有沮丧的说:“你这只小狐狸啊。你用给皇祖父的寿礼来跟我打,我还怎么放得开手脚。”
是了,九极血脉同气连枝,同为天道所出,本为一系。除我中极一脉政教合一,仰尊法脉外,其余八极神土中都依天道指点,立了皇朝。所以按辈份算,他父尊皇甫绝同我父尊同辈,他既是父尊子侄一辈,又是父尊徒,叫祖父一声皇祖父也是本份。
我现在拿了祖父寿礼这件事来压他,他顾及起来,大概能让我消停一会儿。毕竟还是父尊徒,还是南极神土皇朝嫡子,这些事情上还是要守礼数的。
果然我才稍稍用神和他斗了几个回合,他就没了兴致,慢慢缓了下来,准备撤招。不过我倒是突然来了兴致,趁他撤招的空档,将给祖父准备的星光收回,转而在手上用诀镇住,往他一指,一道太乙神雷往他肩侧打去。不过大概同门久了,又是一系所出,给他料到这么一手,被他把阴阳灵明花中的黑花祭在头顶,护持自身。一片黑色花瓣垂落,将那太乙神雷挡住,竟不能再前进半分。
“还好我算到了你该有此一招,不然岂不是要中了你的算,去不成皇祖父的寿辰筵席,吃不到珍馐美味了。”大师兄叹一口气,说道。
我轻笑一声,揶揄他道:“大师兄你难道就这点出息,去阴阳宫就只是为了吃爷爷寿辰的筵席么?今年正好又是九脉会盟的日子,你在九洲各处,明里暗里的同你较劲的同袍可也不少。难道这顿筵席,能叫你吃痛快了么?”
“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皇叔是这样教的。”他来到我身前,一本正经的说道。
算了,大师兄除了教导师兄弟们修行的时候严肃的好像另一个人,其他时候反倒是个最没有正形的,随他吧。我且继续等哥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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