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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瑔咬咬牙,把钟稞方才说的话从脑子里逐出去,强装镇定打量四周的环境。
许是心乱,望着这一片山林,林瑔一时间头有些发昏。
突然灵光一闪,林瑔咬咬牙,朝山顶上走去。
钟稞与郑则算是旧交,林瑔记得钟稞曾同他揭昔年那些老朋友的老底儿时,似乎提到过郑折是个极爱看话本子的人。
行走江湖创立门派都照着那些戏文来,一生辉煌过后宿于高山幽谷之中,如今倒也算如愿。
不管钟稞当时说的是玩笑话还是别的什麽,林瑔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苏珏的命在他手上,如今也就只是一个赌。
月上三更,许是在一片黑暗的环境下待得久了,林瑔看东西倒是清楚了很多。
只是山路崎岖,林瑔就算心里再急也不敢轻举妄动,余光无意扫了一眼旁边,林瑔本没怎麽在意。
走出几步之后,却又突然停住了,向方才视线所及之处仔细辨别着。
距离那个方向大概百米之处,有几棵被砍断的树,断面平整,像是才被砍倒不久。
这里已经接近山顶,又行至困难,山下少有人家会到这麽高的地方来伐木,除非是……
思及至此,林瑔稍微有些惊喜,不敢耽搁,忙顺着那个方向继续往上走。
翻过山顶,竟真有一处小小的塌陷之地,密林之中依稀能看到一座木屋,竹篱围起,寥寥几只家禽野兔,倒真颇有几分隐士之意。
院中一片寂静,林瑔刚刚站定,就听门扉轻响,再一回神,一个有些苍老的男人就已经站到他面前了。
林瑔不防,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这位小友,深夜擅闯别人家门,恐怕不是有礼之举吧?”
林瑔闻言连忙行礼:“见过郑前辈,晚辈无意冒犯,深夜前来,实在是有要紧之事,耽搁不得,还望前辈见谅。”
郑折面色波澜不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问道:“你是何人?”
“晚辈林瑔,是来……”
郑折挑眉,出言询问道:“林瑔,宁慎枫的夫人是你姑姑?”
林瑔微怔,抿着唇轻轻点头:“正是。”
郑则轻笑一声,背过身去,道:“难怪,你们家的人我见得不多,你父亲,你姑姑,还有音儿那丫头,再加上你,都一个劲儿。记着,别动不动就给人跪,不合适,你这样的人该有些骨气。小子,走吧,不管你是来干什麽的,我都帮不上你。”
林瑔心急如焚:“晚辈还未说是什麽事,前辈又怎知帮不上忙?”
“我不理外面的事很多年了,你找错了人。”
林瑔咬咬牙,毕恭毕敬地朝郑折行礼:“那晚辈便借一回家中长辈的恩泽,请郑前辈救救他!”
“救他?”郑折掀了掀眼皮,似乎终于来了点儿兴致,“你要我救人?救谁啊,相好的?”
林瑔垂眸不语,须臾,才低声重複了一遍:“请前辈救救他。”
“你叫我救,我如何救?人还有气吗?外伤,内伤,还是中毒?”
“失魂。”林瑔轻轻吐出两个字,视线定定落到郑折身上,看着他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起来,“是前辈当年所做的毒,前辈定然有解药。”
郑折眸光冰冷,沉声问道:“他为什麽会中失魂?”
林瑔摇头:“我们本是前往北境路过明定山,却冒出来一伙儿不知道是谁派来的山匪,那山匪头子听我们自报家门当场便吓住了,我把他叫下来正想问话,却不想还有一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暗中放了一箭,却实在不知晓他从哪弄来的失魂,还是我师父赶过来,替我指了郑折前辈这条明路。”
郑折面色凝重,沉默良久,最终化为一声叹息:“依我看,你倒不如放他走。”
林瑔呼吸一滞,强装镇定道:“难道连前辈都没有办法吗?”
“不是没办法,而是这办法也未必能起得了作用。失魂这毒,本就是我一生之痛。当年我夫人怀有身孕,却因为一些事不得不成日在药房里研究一样解药,最后……难産而亡。我与她相伴多年,自然无法接受她的离去,几欲疯魔,从我夫人血里找到了让她痛不欲生、最后还丢了性命的毒,我不愿放过那些人,抓了许多与此事有牵连的人,将那毒改得更为狠厉,便是如今的失魂。”
郑折回房,盯着眼前那一串的小瓶子,道:“幸好,她还留给了我一个孩子,有孩子在,我才算唤回一些理智,没彻底酿成大错,也试着钻研了失魂的解药,可惜,结果并不尽如人意。毒能解,却只是看运气,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活下来。当时受你父亲所托,我到北境去救治中此毒的士兵,是我夫人一人在门派研究,我一无所获,她研究出了毒的解药,却也被混毒渗入了身体。”
“我父亲?”林瑔微微蹙眉。
“对,林拾将军,若不是他求来,我们不会趟这趟浑水。林拾将军拿来了一包很奇怪的红色粉末,似乎是来自燕月的某种毒,说因为这个东西,军中有人开始沉睡不醒,亦或是行为麻木,完全听不到人说话一样,这样的人,怎麽和燕月交战?我们生在大苏,自然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大苏落败,便答应了将军的请求。”
说着,郑折神色複杂地看了林瑔一眼,塞给他一个小白瓷瓶:“我不敢保证这药能救活他,但是你既然铁了心地要,那我就给你,如果他命好……”
“或许有一线生机。”
林瑔替苏珏掖了掖被角,闻言手里的动作一顿,道:“师父怎麽也这样说?人总不能倒霉一辈子,莫名其妙挨了一箭算他倒霉,倒霉过了就该交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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