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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脂沫犹豫了下,轻轻挽起自己右手的袖子。
纤细的手腕上是一个不起眼的镯子,也不知是个什麽做的,上边雕着的似乎是经文一类的东西。
中间一道细细的凹槽,将镯子一分为二,做成竹节的形状。
苏珏打量了一番,没看出什麽不对来:“镯子?”
楚知也一样,俯身看了半天也没觉着哪有问题,仔细琢磨了半天,问:“你这镯子里……是不是有什麽东西?”
脂沫挑眉:“不错嘛,比我们多活了几年脑子就是好用。”
楚知一时语塞:“我……”
“夸你呢,别慌。”脂沫撂下袖子,“其实你要叫我说这是个什麽东西我也说不出来,我也是跟人学过来的,镯子都是人家给的。反正这东西挺厉害,表面是个镯子,其实里面有一根特别长的细银丝,韧性极好,我管那个东西叫软银丝。镯子往手上一戴,谁也不会注意,练得时间久了,就能靠手腕和手指操纵。你们也看到了,能甩可远了,金子都能被它截两半!若用得好了,还能不动声色地勾走想要的东西。”
林瑔哑然,盯着那镯子还是看不出什麽来,道:“可它是软的,既是软的,又怎麽能拿东西?”
“所以要练啊,隔得远也能把它挽成结。我从前跟别的宫女住在一起的时候,有个人老偷我东西,我就专靠这个偷偷拿回来。”
楚知到底是没忍住,彻底蹲下身仔细研究起来:“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功法……”
脂沫笑了声,把林瑔和苏珏都拽到跟前来:“伸手,两只都伸出来。”
二人不明所以,却还是依着脂沫的意思,把手伸了出来。
大晚上的,就算有灯笼也看不太清。脂沫捏着二人的手,仔仔细细地摸了个遍。
平日里都未曾注意过,如今就想着手,林瑔才惊觉脂沫的手似乎有些太软了。
她常年干活儿、穿针引线的手,却极其细滑,半点儿茧子也没有不说,似乎手指的力道落在人身上也是轻飘飘的。
但看那骨节也确实要粗很多,不像是养尊处优的手。
脂沫摸着二人的手,好半天才道:“若是公子来倒能少吃些苦头,这功夫最要紧的就是骨节软不软。公子手上的茧摸着不厚,骨节也还是软的。殿下骨节太硬了,要吃苦的。”
林瑔闻言忍不住看了看苏珏的手。
他从前就是写字作画,至多拿小木剑比划两下,有人伺候能省去许多麻烦事。
苏珏却不一样,凡事必须亲力亲为,相比之下骨节硬些也正常。
苏珏有些好奇:“姐姐是要教清尘学这个……这个软银丝吗?”
“得着公子愿意。这东西实在太细,手上有了茧子便不好操控了,且手上的筋一定要抻开,柔弱无骨懂不懂?手捏着是软的,筋是开的,才能耍出花样来。殿下若是想学也不是不行,多费些时日,每日烧了滚水来泡手,先把茧子磨下去。”
楚知有些站不住了,往墙边靠了靠,拿手抵着撑了些力道,问:“你怎麽想着教他们这个了?”
脂沫摩挲着腕上的镯子,不知是怀念还是什麽的,低低叹了声:“我小时候老受欺负,后来运气好,碰上那位老乐师了,也差不多从他们俩这麽大的年纪开始学这个。我不伤人,只求自保,别人抢我东西的时候我能悄摸地顺回来,镯子戴在手上谁打我我还能挡一下。我想了几日,左右不过是多了个防身的本事,男娃娃也能戴镯子。小小年纪不能带刀不能佩剑的,有个什麽事还能以防万一。”
楚知一时哑然,好半天才琢磨明白脂沫的意思:“是为着前些日子的事?”
“前些日子?”林瑔微微蹙眉,“宫里出事了?”
“死了个小太监。”楚知微叹,“也是个半大点儿的孩子,不受待见,年纪小也没什麽力气,叫人推湖里淹死了。你们脂沫姐姐……大抵是吓着了,这东西结实,想让你们学了,自保。”
脂沫嘴硬不肯认,别过头去:“你胡说!我就想让他们俩谁学了给我演杂耍不行啊!”
知道她是嘴硬,楚知无奈笑笑,也不愿揭穿,只当她一时兴起哄孩子玩的。
谁料下一秒林瑔抿着唇轻轻笑了起来,道:“我跟姐姐学。”
霎时,空气中静了半晌,都不可置信地看着林瑔。
林瑔其实喜欢笑,笑起来很浅淡,嘴角抿出一个不大明显的弧度。
就如同现在一样,他还是那麽笑,几人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被几人这麽打量着,是个人都会有些不自在,林瑔正想开口询问。
冷不丁的额上就覆上一只温热的手,又不等林瑔拨开,那只手又自己离开了。
林瑔蹙眉看他,却见苏珏移开手后自己站那喃喃自语:“这也没烧啊……”
“你……”林瑔无语,想了半天似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倒是没想到。”脂沫打量着林瑔,“我以为至多能诓了小殿下来,没想到反而是你愿意。”
林瑔反问道:“我瞧着姐姐的这镯子厉害,就想学了,不成吗?”
楚知接过话茬:“自然是成的。只是你是林太傅带大的,多少还是染了些林太傅的性子。这软银丝说白了就是个杂耍用的玩意儿,与你很不相和。”
“管他呢!”脂沫倒是高兴得很,“小公子到时候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跟我学这个,想想都觉得好玩儿!每次见他们跟着你念书我都觉着有趣得打紧,终也轮到我了!”
苏珏故意往楚知身边凑了凑,压着声音,却也保证能让脂沫听得清清楚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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