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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痛痛快快哭一场,又觉得没什麽必要,人活下来就继续往后过便是,可谓是矛盾至极。
又是欣喜,又是茫然,连带着之前那些惶恐不安都觉得不真实起来。
林瑔为此出着神,却被钟稞这一声叫了回来。
顺手拉了把椅子坐下,道:“先前没顾上说,其实我去求药的时候,郑折前辈和我讲了失魂的来历,似乎是与我父亲和燕月有关。”
钟稞闻言一下跳起来拍在林瑔肩上:“你之前怎麽不赶紧告诉我?漏了这麽大事儿!”
“我忘了。”林瑔垂下头,总觉得钟稞反应有些大了,随即一想他似乎一直都这样,好像也没什麽不对。
苏珏道:“您先别训他,叫清尘先好好说完话。”
林瑔道:“其实我知道的也并不多,只是听郑折前辈提了两句。说我父亲曾经求到郑折前辈和他夫人跟前,要他们研究一味似乎是来自燕月的毒的解药,那时大苏已有士兵中了此毒,行动迟缓,犹如木偶,根本无法与燕月交战。前辈跟着父亲一起去了北境,他夫人则留在家中研制解药,最后虽研究出来了那味毒的解药,却也中了一种全新的混毒,被郑折前辈改良之后便是如今的失魂。”
苏珏微微蹙眉:“我从未听过还有这一桩事……清尘,你可还记得我们先前遇到的那个谢萦?他说当年燕月就是凭一样东西与大苏纠缠许久,后来传闻林拾将军还曾偷偷潜入燕月拿走了什麽,会不会就是那味毒?”
林瑔自然也说不準,只道:“有可能。”又忽然想起来什麽似的,转头看向钟稞,“师父与郑折前辈是旧交,可曾知道些什麽?”
“不知道。”钟稞打了个哈欠,道,“我从来不爱管这些事儿,麻烦死了。你们若是想知道什麽自己查去,实在不行回去问问你祖父或是皇帝,总有知道的,反正别来扰我,我找个地方睡一觉啊,困死我了。”
钟稞甫一出门,临风就迈步进来了,两人才打了个照面,临风回头看了一眼,问:“钟先生怎麽走了?”
苏珏无奈道:“回去补觉了。怎麽样,那群到底是什麽人?”
临风挠了挠脸,想了半天道:“不好说。”
林瑔问:“怎麽了?”
“反正我觉得就是一群活在山沟沟里的地痞流氓。本就是成日里偷鸡摸狗一群不干好事儿的人,在家里头待不下去了,聚一堆儿了。本就没个正经本事,一合计,干脆跑山上当起了山匪。领头的叫关元,识点儿字,比别人会忽悠,当上了首领,据说是有人付了定金让他们蹲我们,便乐颠颠地答应了,一群三脚猫。”
林瑔微叹,道:“也罢,抓不出背后之人,就这些也成不了气候。”
苏珏捏着林瑔的手,问:“不高兴?不高兴我们便先不想这些。话说回来,临风这也算是带头剿匪立功了,可想要什麽奖赏?”
临风眼睛一亮,道:“殿下你怎麽挨了一箭反而心情好了?我想要什麽都行吗?”
苏珏看了眼林瑔,道:“应该是行的,你公子不会这麽点儿面子都不给我。”
林瑔无奈道:“你又折腾什麽?何须得我给你面子了。”
苏珏笑道:“那便是行了,临风,赶紧的,过了这村就未必有这店了。”
临风试探道:“那我想要一整年御馨斋的糕点!”
林瑔挑挑眉:“可是会挑,八两银子一盒呢。也罢,百来两的东西,也供你吃得起。”
临风欢呼:“多谢公子!”
许是穷日子实在过得多了,倒是让林瑔算得一手好账。
先前他们出宫,苏瑾安给的东西可是多,金银财宝、地契铺子一大堆,可把两人吓得够呛,一问才知道竟然是殷菲柔的嫁妆。
皇子开府,母亲给添置点儿东西也实属正常。
母亲不在了嫁妆留下给孩子也说得过去,可那堆东西数量也实在可怖,几乎叫人以为把国库都搬空了。
可谁知苏瑾安道这只是殷菲柔的嫁妆,殷家抄出来的东西比这还要多些,国库极其充盈。
两人一下子接住这泼天的富贵吓了两天,随后林瑔就以极快的速度打点起来,这些年每月流进府的银子源源不断。
只是财不外露,过得依旧简朴。
临风要这一匣子糕,林瑔盘算了一下,似乎也不是多大的事儿,便随口应下了。
打发走了临风,苏珏拍了拍床,道:“别急着去审人,你也累了,好生歇一会儿。”
林瑔摇摇头,道:“没事,也不困。”许是熬得久了反而清醒了,林瑔倒真觉得还好。
苏珏却固执地看向他:“那也是你自己感觉,睡一觉吧,这般劳碌,伤精神。”
林瑔拗不过他,索性躺下了,嘴上说不困,其实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苏珏捞起林瑔一缕发丝捏在手里把玩,思绪飘向很远的地方。
心情好吗?想通了一些东西,自然是好的。
人生几十载,说长是长,说短也是短,变故颇多,与其纠结,不如去抓住自己想要的。
他想要林瑔。
他真的喜欢,真的在乎,真的舍不得,所以他没办法说服自己当一个“正常人”。
苏珏视线落到林瑔露出的一节胳膊上,瞧着似乎有些干涸的血迹,呼吸一滞,挽起来一看,才发觉是林瑔袖子里揣了把匕首。
无鞘,许是他自己都没察觉,被划了一道。
苏珏顺出那把匕首,一个巧劲便断为了数节。
反正也不是什麽好东西,他回头赔他一把,做更好的。
“这麽些年没来看你,却不想你脾性还是受了些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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