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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她,就没有人替她放,也没有人抱她回家。
“……”
厉天阙的脸有点黑,懒得再说话,就这么坐在她的身后陪她看烟花。
好久,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厉天阙歪头往前看过去,只见她已经经靠在椅背上睡着了,双眼紧阖,长睫毛刷下淡淡阴影,小脸被漫天的焰火照得不时变了颜色。
下一秒,孟墅带着保镖们从暗处走来。
“厉总,夜深了,回去吗?”
孟墅手中抱着一件男式大衣问道。
“回去。”
厉天阙站起来。
孟墅立刻展开手中的大衣准备替他穿,却被厉天阙一把拿了过去,厉天阙跨开长腿,绕到前排,将大衣罩上熟睡中的楚眠,将人从座椅上横抱起来。
孟墅看得惊呆了。
性子向来喜怒无常的厉总居然会这样关心一个人?给披衣服还给抱起来?
……
厚重的落地窗帘挡住外面大白的光亮。
嗯……
头好痛。
偌大的欧式床上,楚眠在柔软的被子里蠕动了两下,伸手按向自己的太阳穴,睁开眼看向头顶上方的水晶吊灯,脑子里一片浑浊。
不该喝酒,她现在可是寄人篱下,喝酒要是误了事怎么办。
楚眠按着头正要坐起来,忽然想到自己最后的记忆是在足球场,那怎么会……
她心惊转头,就见男人躺在她的身边,闭着狭长的眼,俊美的轮廓书写着懒怠,长睫微动,将醒未醒。
厉天阙。
他怎么会在这里?
“……”
楚眠倒吸一口凉气,正要撤走,男人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光裸的臂膀拥住她,被下的大长腿抬到她的身上,压得她动弹不得。
“去哪?”
厉天阙缓缓睁开狭长的眼,有些惺忪地注视着她,瞳仁带了一点不同寻常的灰,眼角微微上勾,勾挑着妖冶。
这种妖并不是偏女气的美,而完全是一种独属于他的味道。
昨晚到底生了什么?
楚眠现在只剩下这个疑问。
厉天阙盯着她清纯的眉眼,忽然靠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下,嗓音慵懒,“我说过,没我的命令乱跑,腿给你打断,听不懂是不是,嗯?”
“……”
楚眠一动不动。
看来,她逃不过一劫了。
她慢慢握紧拳头,计算着将他击晕后逃跑成功的概率,厉天阙却忽然看着她笑了,“也是,你本来就听不懂。”
嗯?
什么情况?
“起床。”
厉天阙直接从床上坐起来,什么都没有对她做。
楚眠是被厉天阙牵着走出房间的,她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裙,像一只小宠物被厉天阙领在后面。
外面已经是阳光四射。
客厅里,荷妈和方妈正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孟墅和几个保镖站在一旁,孟墅冷声道,“让你们看着小姐,结果自己呼呼大睡,小姐一个人跑到了数百米之外的足球场,捡着垃圾箱里的啤酒罐喝得酩酊大醉都不知道!要不是我正好去足球场附近办事,小姐现在已经丢了!”
“……”
两个女佣被斥得大气不敢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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