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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闻深欺身上床,压着他,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已,“又不是没睡过,你这副样子给谁看?”
沈确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脸色泛红,眉眼间染上几分破碎,“翟闻深”
只是一声名字,男人彻底失了控。
翟闻深吻住他被咬的充血的唇瓣,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沈确额前的发尖微湿,翟闻深轻抚他的脸颊,沙哑的嗓音夹着满溢的情欲,“喊我。”
沈确压着嗓音紧紧咬着唇。
翟闻深眸色渐深。
下一秒
房间里的灯关掉了,可窗帘没拉,月光就那么洋洋洒洒地落进来。
沈确艰难地翻过身,借着月光看着这个躺在他身侧的男人。
五年了,脸上的少年气褪去,五官更硬朗,也更成熟了。
他伸出手指落在他的眉眼处,还未触上,又收了手。他没资格贪恋什么,这个男人也不可能再给他温柔。
五年前,是他让翟闻深在家族斗争中失利,被迫出国。
他永远记得那天早上,翟闻深给他打的最后一个电话。
“是吗?都是假的?”
他说“是”,那声对不起还没说完,翟闻深便挂了电话。
从此,那个像光一样温暖的人,再也不属于他了。
睡已经睡完了,他似乎没有什么留在这的理由。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腰突然被手臂圈住。
“我有说你可以走吗?”低哑的声音透着凉意。
人从床边被捞回来,沈确转过身看着他,眸光对上,刺得生疼。
突然的,他就不想要那些理智了。
他摁住翟闻深的肩膀,吻了上去,“不走,那就做吧。”
他知道翟闻深在报复他,那就让这报复来的更猛烈些吧。
痛一点,更痛一点。
他的心里似乎也能好受一点。
翟闻深翻身拿回主动权,沈确趴在床上,手落在枕头上,被男人十指紧扣死死压住。
翟闻深吻着他的脖颈、耳垂,直到手臂穿过腋下搂住他。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意识朦胧的脑袋还有些隐隐作痛,睁开眼,昨天晚上和他翻云覆雨的男人此时已经在床前穿衣服。
沈确侧头,床头柜上放着一盒药。他撑着手臂坐起身,一动,扯着浑身都叫嚣着疼痛。
他把药盒拿过来,药还没上市,包装和说明书都很简单。
母亲的心脏病常年吃药治疗,即使不是专业人员,他也知道翟闻深没骗他。
翟闻深穿好衣服,戴好手表准备离开,衣角被人从身后扯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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