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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入秋已然有些时日,外面的风都是凉飕飕的。无名怕凉风随着自己而一起进入车厢,便要将马车的门给掩好,却被李谨言出口阻拦:“不用关太严,这马车小得很,让我觉得闷闷的。”
“属下进来会不会挤着殿下?”李谨言话没错,今日安排的马车确实小,去时李谨言是和繁星同坐。
李谨言的身形在男子之中本就算较小的一类,繁星在女子身形之中也同样较小。两个这样较小的人坐在这样的小车厢内,倒也不觉得怎麽挤,如今换作无名进来来,除去车厢内还摆着放糕点茶水的桌子,能活动的空间更是少之又少。
“挤什麽挤,你过来,挨着我坐。”李谨言挪了挪屁股,在身旁给无名让出一个位置来。
无名却觉得自己的身份不该如此,有些犹豫。
李谨言自然看出他心里在犹豫什麽。
这无名,更加冒犯的事情又不是没做过,总是在这些小节之上犹豫纠结,惹得李谨言有些不快:“不是要你给我揉腿吗?难道你想跪在地上给我揉?”
其实也不是不可。
无名心中是这样想到,但是一擡头就对上李谨言微微瞪起的眸子,无名便没将心里话讲出来,而是乖乖地坐到了李谨言的身边去。
李谨言很自然的将脚上的鞋一甩开,就把自己的双腿搭在了无名的腿上,身子则是靠在了车厢墙壁上,开始仔细地把玩起手中的毛绒小狗。
无名看李谨言的心情比方才在公主府时好了许多,心中也放心了几分,隔着衣裤便为李谨言揉起了腿。
世子的马车就这样慢慢悠悠地行往永安王府。
经行一处酒楼时,一位穿着华丽,头戴金丝黑冠的男子正背着手,站在酒楼三层包厢的露天台处,正低头看着李谨言的马车缓缓地从他眼皮底下驶过。
这位男子摸约四十年岁,眉目清秀,但神情之中也能看出几分威严。此刻他皱着眉,满脸不悦。
他身後站着一位身穿浅色劲装的男子,手里提着一柄长剑,面带笑意。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日日跟在三皇子身边的侍卫沈复白。
沈复白看着面前男子的背影,脸上虽然挂着笑,但语气却是淡淡的:“在下知道永安王殿下对世子有心结,但您终究还是为父,管教儿子是您的职责。如今嘉贵妃封後,三殿下封储的事情虽然还无定期,但也只是时间问题,您若再放任世子如此胡作非为,到时候三殿下难做,就连陛下那边,也不好交代啊……”
听到沈复白的话,永安王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也不屑:“你回去告诉你们三皇子,他找错人了。皇子夺储的事情,我是最没兴趣参与的,这点,陛下也清楚,你也少用陛下来压我。”
“殿下误会了,我们三殿下并非是想让您介入储君一事,知道您心中无尘无杂,不愿参与庙堂纷争。但是世子殿下可不这麽想啊,您拼搏一世,就是为了这晚年的安闲,若是被世子一念贪欲所毁,可就得不偿失了啊。”沈复白在永安王面前表现出一副做小伏低的模样。
面前的男子如今虽已无权过问朝堂之事,但终究也还是当今陛下的亲兄弟,曾经经历过九死一生多储之战的亲王。
陛下登基之时,他便自请除去自己一身官职权利,只求能做一个逍遥闲散王爷。
如此洒脱并不是因为他真的心无凡尘,而是因为他能看清局势,知道怎样的选择会有利于自己,而什麽样的选择又会害了自己。
对于沈复白的话,永安王自然是不屑的。
今日沈复白假装与他在这偶遇,若非他说自己是三皇子的人,永安王是断然不可能同意他进入包厢见上自己一面的。
见永安王不为所动,沈复白眼睛一转,说道:“就算您不为世子的前程考虑,也要为九泉之下的王妃考虑考虑。”
果然,此话一出,永安王就变了一副神色,狠狠地将他盯住。
沈复白也不带怕的,继续说道:“王妃一世清白,为了诞下世子更是舍去了自己的性命,要是她所珍惜的儿子走错了路,殿下您不心疼,王妃泉下有灵,也是会……”
沈复白的话还没说完,永安王就一把拔出了他手中的佩剑,直指他的脖子:“本王今日就算杀了你这麽一个小小侍卫,李世安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多说什麽吧。”
沈复白知道,永安王不许任何人在自己面前提起王妃。
永安王的爱妻之心是世人皆知的,就因当初王妃诞下世子时难産而死,永安王就拒绝再见李谨言,因为只要他一见到李谨言,就会想到自己的爱妻难産血崩时的痛苦模样。
于是,这麽些年,他从来都是对李谨言不管不问。
沈复白正是知道如此,才故意在永安王面前提起王妃,因为只有提起她,才能引起永安王的重视。
才能让他明白,他的儿子李谨言,如今是在和谁作对。
【作者有话说】
永安王府内的父子大战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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