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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她就累得瘫倒,扑进温岁香香软软的大床。
温岁才写完学校小组作业要提交的报告,褚遥就拉她一起躺在床上。
“喂,你现在不能久坐的知不知道。”不满地数落。
温岁惬意地陷进被垫,伸了个懒腰,“我知道的,我就刚刚写报告坐了一会儿。”
见她还是半信半疑,温岁从抽屉里取出近几个月的孕检报告,翻给她看:“怎么样?放心了吧,孩子她干妈。”
褚遥撇嘴:“行吧行吧,欸给我摸摸宝宝有没有动。”
“不明显的,过一个月就会有明显胎动。”温岁被她摸得咯咯笑。
她俩一齐笑,笑完褚遥又有些忧心:“那你生下来,咱们别的先不说,这个资金方面……还有,孩子的爸……”
她紧张地瞅温岁。
“资金不是问题,到时候我不会缺,温家祁家都会给。”
瞧她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褚遥是真不想泼她凉水,“温家?你妈你姐两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顶多给你点抚恤金吧,而且要是知道你生了祁家的孙子,早上赶着给卖了。还有祁家,你不会要让祁鹤知道这个孩子吧。”
“不可能。祁鹤早就以为孩子已经流掉了,这个孩子只能跟我姓温,不会跟他姓祁,他不配有。”温岁道,“至于让他们两家怎么在对孩子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交出我应有的财产,我自有办法。”
褚遥:“那你俩离婚财产应该平分了吧。”
温岁点头:“都在国内银行,不过那些哪够。”
几千万欸,几千万的孩子本欸。
褚遥腹诽,不愧是资本家的女儿。
“预产期在明年一二月,学业完成我就回国分娩。”温岁已基本规划好,“然后结束掉英国这边的课程,芝娅总部明年也要搬回国了,我们组预备先和回廊燕合作……”
“停停停打住打住,商业机密我听不得听不得。”其实是褚遥听不懂,她听这些学习啊工作啊就头疼,“反正你现在怀着宝宝,而且月份也慢慢大起来了,累了就不要硬扛,多休息。”
温岁乖宝宝地嗯嗯两声。
“你来英国住哪儿呀,要不住我这里吧。”
“不用不用,我订了酒店,两三天就回去了。”
两三天听着也不大像旅游吧,温岁存疑道:“我记得你来英国旅游都快旅游吐了,上次还说打死不来。”
“这不你在嘛,哈哈。”褚遥心虚地不敢看她。
不过温岁软磨硬泡(严刑拷打)有番功夫,褚遥很快就架不住了,乖乖招来:“我那个…出了点儿事,来躲躲。”
轮到温岁不淡定了,“什么?你……犯法了?”
“逃税?抢劫?杀人?你不会吧你,不行不行,我得大义灭亲……那你还逃出国?遥遥你太糊涂了,你逃不了一辈子的呀,快点快点,现在自首来得及,我们进去好好做人啊。”
她含泪按下报警电话,多亏褚遥眼疾手快夺下,“不是不是!!不是犯法,其实就是躲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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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岁颅内骨碌碌又冒出许多可能,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痛心疾首。
为避免她再天马行空地多想,褚遥决定直接说:“我跟裴凌序之间出了点事,就那个……”
她做了个难以言说、懂得都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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