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底下垫着的亵衣在刚刚那一番折腾下早就不能穿了,玉春被萧景元抱着挪了个地方,湿透了的衣裳掉在床边也没人管,玉春视线乱飘,最后还是停在萧景元的小腹处。
他竟然真的尿在了萧景元身上……
可太子却满不在乎,抱着让他跪趴在床上从他穴里慢慢退了出来,嫩红的软肉被带出来一些,穴口处还沾着明显的白浊,玉春刚准备跑,却连半步都没爬出去就又被萧景元抓着小腿按在了原地。
萧景元像是不甚满意,握着阳茎将从他穴口处淌下来的精水又往里送了些,玉春却以为他还要弄自己,转过脸还没开口萧景元就先笑了一声,太子这会儿终于有了些人样,俯身在他后腰处一个小窝上亲了亲道,“眠眠慌什么。”
他搂着玉春的腰又将人一把抱回怀里,刚刚那个像野兽一样执着将自己精水送进去的人好像是玉春的幻觉一般眨眼间就消失不见,可怜玉春像个人偶娃娃一样被他揉来揉去,在他手中没有半点重量似的毫不费力。
房间里热得像夏天,炉子把原本就浓烈的芙蓉花香聚得更浓,萧景元鼻尖抵在玉春的颈窝里蹭了蹭,很满意地在他身上闻到芙蓉花以外的味道。
玉春两只脚凑在一起,双腿并得很紧努力忽略屁股下挨着的那东西,脚踝上只剩一根细细的红绳绕在上头,小金铃铛因为不方便而暂时取了下来。
到底还是贪恋萧景元的怀抱,玉春被他抱着也不动,累得连半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许久才闷闷地道:“我要洗漱……”
身上的汗干了之后有些难受,他被萧景元用衣裳裹着安在床上不许乱动,听见萧景元招呼小二的声音,房里本就有木盆,烧几壶热水倒是能舒舒服服洗个澡,玉春就这么被他抱来抱去,两条腿像个摆设。
整个人浸到热水中时他长长地出了口气,眯着眼睛很舒服地又往水里浸了些。
萧景元半蹲在一旁给他挽着长发避免沾上水,空着的那只手搭上玉春搁在木盆边缘的手腕,小银镯垂着贴在玉春的肌肤上,而萧景元的手指正穿过镯子,指腹紧贴在他跳动着的脉搏处。
玉春也不知是不是还在生闷气,半天不愿意搭理他,别扭地给自己勉强做了清理才道:“萧景元。”
太子殿下凑过来,这两天特意挑时间清理过胡茬的下巴蹭上他软乎乎的脸蛋,“眠眠叫我?”
玉春撇了下嘴巴,“现在你立刻就听见了。”
“刚刚耳朵是消失了吗?”
“你现在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玉春嘀嘀咕咕地道:“一开始还当你是个很正经的人。”
萧景元就蹲在他旁边挨训,末了还要添补一句道:“夫人教训的是。”
玉春听傻了眼,转过头来满脸都是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的表情,呆了半天硬是没想起任何一句能驳回去的话,推着他的脸不让他亲自己,还没消肿的嘴巴抿得很紧,连小酒窝都要挤出来了。
最后被萧景元又裹在袍子里抱回床上,玉春抱着腿坐在床榻里侧看着萧景元忙来忙去,地上那一堆再也穿不了的衣裳总算消失在了眼前,玉春的耳朵却还红着,“你也去洗一下……”
萧景元拿着刚刚给他擦身的帕子,笑着应道:“都听眠眠的。”
屋子不大,幸好房间里还有扇用了多年的屏风能稍微挡一挡,玉春瞥一眼屏风后的身影,又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才松了口气,团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连忙把衣服重新穿好。
胸口还肿着,奶尖旁边两三个齿印像被狗啃过,玉春虚虚地拢着亵衣,带子不敢系得太紧。
腿心里像是还有异物感。
水声没多久就停了,萧景元敞着外衫复又进来,只见到床上一团鼓包,玉春像是还不愿意理他,连哄人的机会都不打算给。
干脆装起睡来。
萧景元这人,看他平日的确是个克己复礼君子端方的模样,谁曾想在床上坏心眼多得像蜂窝煤,捏住玉春不舍得对他发火的软肋简直要把人吃了似的折腾,玉春在被窝里愤愤不平,却半天没听到什么声音,被热气暖得实在受不了探出个脑袋往外看了一眼。
谁曾想萧景元却支开窗户,身子探出去在窗沿外抓了点积雪在手中团弄,不多久两个大小不一的雪球就摆在了窗台上,小的那只雪团安在大的那只上,又攥出两只尖尖的耳朵,而后萧景元又从刚刚没吃完的玛仁糖上掰了一点核桃碎下来,安在耳朵下头当眼睛。
分明是只小猫。
萧景元自然知道玉春在看自己,不过是装作惊讶地回过神才发现的模样,“眠眠怎么醒了?”
玉春瞧瞧他手里的雪团子,忍不住道:“外头还下雪吗?”
“下着。”萧景元把捏好的雪团递到他面前,“估计要等天亮才会停。”
玉春伸手轻轻碰了碰,指尖触到冷冰冰的一片,弯起眼睛笑了下。
萧景元不过是哄他和自己说话,这会儿见他终于不再憋着生闷气,也不说别的,只是道:“等睡醒就能出去玩了。”
雪团被送回窗台上以免在屋内化了,萧景元掀开被子的另一角躺到床上,玉春不知怎的又进了他怀里,抬眸看了他半天,蓦地在他颈侧咬了一口。
他不喜欢跟萧景元生气,更不喜欢和他生隔夜的气,因此咬了人撒完气整个人又很快软和下来,“你怎么这么烦人……”
尾音拖得很长,半是抱怨半是撒娇。
萧景元按着他的后腰替他放松,很乐意地认下了这句抱怨,玉春没多久就被他揉困了,又想着一觉睡醒就能去玩雪,脑袋蹭在他心口处很快睡熟。
意外的是次日一早雪还未停,只是变成了雪点慢慢悠悠地飘,玉春吃了一碗热腾腾的三鲜粉羹,迫不及待地跑进了客栈的后院。
雪已经漫到脚腕往上的位置,玉春生平第一次见这样大的雪,看什么都觉得新奇,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小二在一旁端着东西走过笑着道:“今年这场雪真大,好兆头!”
“瑞雪兆丰年。”
玉春站在雪地里,忍不住将手插进积雪之中,很奇妙的感觉,他在雪地里戳出一排小洞,都顾不上冷。
萧景元陪着他一起。
院子里逐渐堆出一个成形的大雪球,玉春忙得脸颊红扑扑出了点汗,只想着要给萧景元堆一个比自己还大的雪狮子,他们不知在雪地里呆了多久,萧景元抬头间才发现玉春黑发上已经沾了雪屑。
他怔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去摸自己的头发。
玉春从西南来到上京,不过短短八个月,时间实在太快,快到爱人抬眸的一瞬间,就好像他们已经在这人世间辗转数年。
西南飞来的这只蝴蝶,终于愿意在他心尖处停留。
--------------------
————--————--————
啵啵啵啵啵!
歇两天,周五更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他目不视物,心却比寻常人更清澈敏锐,她有什么心思,全逃不过,可他的思绪言语,她再聪明也总是难以看透她水无艳身为尚善国三大女官之一,代天巡狩体察民情,没有办不了的案治不了的人,只是自己受气,堂堂一个巡按,他瞧不起,比一块木头还没价值他出现在她身边似乎别有目的,又不像对她有什么主意,她被这男人搞得心烦意乱,已分不清是想趁早分道扬镳,还是继续纠缠下去不分离...
沈青宛本是临江城中锦衣玉食的大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五指不沾阳春水。父母双亡,家中财产遭小人惦记,她惨遭暗算陷入昏迷。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竟被困在一口棺材里,四周一片漆黑。池也开车追...
聋老太太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遗老遗少?走狗汉奸?满清十大酷刑,不不不,还是扒皮抽筋更有意思。四合院就四合院,明家兄弟又是什么情况?刚准备摆烂,千秋大劫就要降临?好好好,高武直接飞升到玄幻是吧?这也就算了,挖坟掘墓就过分了吧?特种兵又是什么鬼?又哪门子出现的侯亮平?...
项雪儿双眼泛红,她激动地点点头我愿意的!嫁给你,我百分之两百愿意!周围的摄像团队瞬间起哄在一起!在一起!车内,许鹿寒着脸看着这一幕,浑身凉透。五年前,傅深跟他求婚时,也和现在一样深情。他也是身着笔挺黑西装,捧着艳丽的玫瑰花,拿着精心准备的求婚戒指。甚至,他在向她求婚时,哽咽哭了。鹿鹿,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走不进我心里。我求求你,嫁给我好吗?我发誓,如果我傅深出轨,我就去死。许鹿冷笑两声,笑得着笑着,突然哭了出来。原来什么都是假的,誓言也是假的。就连真心也是瞬息万变的。林笑心疼地看着许鹿,轻声道他们走了,还要跟上吗?跟上。许鹿垂了垂眸,缓缓看向窗外。她想看看,傅深他们待会儿去哪里。一个小时...
西方人的战争机器蹂躏着我们世代生存的土地!西方人的军队欺压着我们的姐妹和兄弟!自从鸦片战争以来,我们伟大的国家和民族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是反抗的时候了!亲爱的朋友们!团结和战斗将粉碎敌人强加给我们的枷锁,牺牲和鲜血将重建我们心中的乌托邦!烽火的残垣上,飘荡着男子响彻九霄的咆哮,消瘦的面容,无法遮盖那双勇敢坚毅的目光,而火燎焦黑的衣装,也不能熄灭熊熊燃烧的战意!然而,呼啸的弹幕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悲鸣,携带着残忍的杀气将阻挡在它们轨迹上的一切贯穿,肌肉和骨骼呜咽着破碎,男子身上无数的伤口里喷洒出生命的热血,瘫软的倒下,手中的步枪还指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