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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罢,挽起袖子进屋给其他人查看伤情。
在来的路上,他有过预想滨州城的情形,可亲眼看见平日里活蹦乱跳的少年们如今浑身是伤地躺着,还是忍不住大骂:“叫你们逞能,打不过不会跑吗?”
话毕,他悄悄吸了吸鼻子,扭过头生怕被人看见。
“可我们要是跑了,城里的百姓怎么办?”一名受伤的遮月楼弟子勉强笑了笑,想让左神医知道他们其实不疼的,可他刚咧嘴,脸侧的伤就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左清川长叹了一声,没有反驳他的话。
一名弟子虚弱地说道:“左神医,辞川伤得比我们重,劳烦您先去看看他吧!”
左清川闻言未动,扯了扯嘴角说道:“我这个时候过去,是想死吗?”
他见问话的弟子不明,遂道:“放心吧,小长安那儿有人照顾,不需要我。”
他刚进滨州城,就见头顶上有人飞过,眨眼间就窜到叶辞川的门前。遮月楼里比他还护短的,不是叶隐那家伙会是谁?
守在叶辞川门前的戈绥见有人影靠近,立即拔剑迎敌,待看清来人是谁后,当即跪地拜见:“主子!”
其余暗卫也跪拜相迎:“楼主。”
在城中巡逻的建越军循声前来,见一人凭空出现,又用面具遮颜,看起来很是神秘,听到遮月楼的人喊此人“楼主”,更是惊诧得面面相觑。
叶隐冷眼扫视跪地的几人,“情况如何?”
戈绥垂首闷声禀报:“回主子,军医说辞川没什么大碍了。此战遮月楼损失弟子十二名,六十五名弟子重伤。属下有罪,没能护住辞川和其他人。请主子责罚!”
叶隐能想到长安不会只考虑自己的安危,一定会把人手派出去,只是他低估了海野建吾的实力,也没想到长安会如此不管不顾。
他噤声许久,声音微哑着说道:“该怎么做,你们心里清楚。结束后,替牺牲的弟兄们整理好,送他们回家。”
“是!”戈绥紧咬着牙关,却难掩悲色。
几人步伐沉重地走到空地上,自愿跪地挨罚。
主子让他们保护好辞川,结果反倒是辞川一直护着他们。辞川让他们支援其他人,保护百姓,打开城门,可还是有很多弟子和百姓受累。
是他们未尽全能,该罚!
建越士兵看着几个遮月楼的人就这么跪在了叶辞川门前,他们身后站着几个人,手握着大臂粗的木棍,结结实实地打了二十下。
然后那些打人的又跪下,换刚才挨打的人执棍教训,这群人竟全程没有一句埋怨。
听着棍棒砸向皮肉发出的闷响,叶隐无奈地叹了一声,嘱咐弟子稍后帮忙上药,随后转身推开了叶辞川的房门向里走。
他知晓戈绥他们也是死里逃生,但任务没完成,若什么责罚都没有,只会让其他弟子心寒。
叶隐合上房门,见躺在床上的叶辞川一动不动,缓缓卸下了面具,迟步向他走去。
“怎会伤得如此重?”叶隐想查看叶辞川的伤势,却发现自己伸出的手在隐隐颤抖。
他喉间弥漫着血腥气,本能地想将胸中郁色咳出,却又担心吵醒叶辞川,连忙捂住了口鼻,许久才缓过来。
叶隐见叶辞川脸色不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蹙眉低声:“怎么这么烫?”
叶辞川半梦半醒间闻到了一股血腥气,又感觉到轻抚着自己额头的感觉很熟悉,一把抓住了靠近自己的人。
他缓缓睁开双眼,虽有些看不清,但还是喊出了心中所想的名字:“叶隐。”
叶隐心头一颤,轻声道:“是我。你在发热,我去命人打盆水来。”
“别走。”叶辞川艰难起身,握着叶隐的手,问,“你身上的血腥气,哪儿来的?”
叶隐仓皇遮掩道:“是你自己身上的味道。”
叶辞川并不相信,循着味道直接拉开了叶隐的袖子,见他苍白的手臂上有几道伤口,质问道:“谁打的?”
他的头脑昏沉,意识略有些发散,却坚持要问清叶隐身上的伤源自何处。
叶隐哑声道:“我自己。”
派遮月楼支援战场是他,遣暗卫保护长安的人也是他,若不是因为他,那些孩子不会出事,长安也不会受伤。
他既责罚戈绥,又怎能无视自己的罪过。
“疼不疼?”叶辞川不敢触碰叶隐的手臂,如自己小时候受伤,叶隐对他那般,轻吹着叶隐的伤口。
叶隐未答,反问:“长安,疼吗?”
叶辞川摇头,笑着说道:“要是早知苦肉计有用,我就耍小心思,让你早些来。”
叶隐知道长安这是故意宽慰他,便说道:“你这就说了,下次怎么引我来?”
“是啊,下次找什么借口呢?”叶辞川故作懊恼之色。
叶隐忍俊不禁,站起俯身将长安扶着躺回床上,“你先躺下,我去打盆水来。”
“不用,方才大夫给我开过药,过会就没事了。”叶辞川艰难地向床榻里挪了挪,“遮月楼收到消息,到你来这儿,未过一日。想必你路上一刻未歇,躺着歇会儿吧。”
叶隐看着叶辞川身侧之地微怔,推脱道:“我……我歇过了,不必。”
滨州的消息送到遮月楼后,再转至越州,又耗费了半日。但听到长安出事后,他赶路的速度比平日还要急快,片刻都不想浪费。
叶隐虽尽力遮掩,但眼底的青色还是出卖了他。
“我的好主子,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伤患,留个地儿给我躺着吧!”叶辞川说着,嘴角微扬,逗趣道,“还是说,主子认为现在的我,还能对你有别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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