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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节细长,斯文秀气,指腹上晕着一团孩儿面似的柔粉。】
杨七郎托着张飞的面孔,正拿油黑勾抹他眼窝,突然瞥见镜子里帘帏一动,还道是玉姮娥回来了。
但他很快就认出了那只手,指节细长,斯文秀气,指腹上晕着一团孩儿面似的柔粉。
他们宝丰社的人,大多是穷苦出身。就连当家花旦玉姮娥那双手都因拿惯了刀枪而略有走形,只有一个人是例外。
杨七郎停了笔,一句话都没说,抬手在彩头桌上「笃」地叩了一声,所有人都像是被一刀斩开的豆腐块一般,齐刷刷地停了手。
宝丰社的规矩,丑角不勾脸,其余人都不准动笔。
梅洲君踏进门里,脱了大衣往肘弯里一搭,收拾停当了,这才凑到彩头桌边,看了一眼。
旋即拿尾指伸进瓷碗里,蘸了些油彩,压着唇线斜斜一扫,三五下就勾出了个下撇的红嘴岔,仿佛面有愁容一般。
他一笔落定,在场花脸方才各自勾起脸来。
杨七郎道:“武丑,怎么这个点儿过来了?”
梅洲君低声道:“情势有变,明日行动暂缓,没有班主的传讯,一律不许动手。”
“什么?”
梅洲君道:“刚刚我去了一趟百乐门,听相熟的舞女说,昨夜严帘山把玉香叫去医院,匆匆见了一面,看起来伤势恢复得不错。”
杨七郎闻言坐正了,两根指头在桌上点了一点。
这次刺杀筹谋已久,严帘山的身边人早就被里里外外摸了个通透,玉香这个舞女,在场诸人都不陌生,正是严帘山来往甚密的姘头之一,几乎已经避着家中糟糠妻,走到纳为外室那一步了。
这位严帘山严会长是出了名的风流,从来不怕死在女人肚皮上,上一次刺杀的时候也正是由玉姮娥扮作舞女,险些一击得手。
这次伤势一有好转,立刻私会姘头,一解相思之苦,倒也是他一贯的作风。
“玉香怎么说?”
梅洲君拿手掩着嘴唇,轻咳一声:“严帘山颇为急色,和往常差不多,体格的确恢复得不错,还同她埋怨了家中母老虎几句,说是医院里伙食不佳,恐怕是母老虎存心磕碜他,又重新提起了迎她进门那档子事。”
“怎么?这有哪儿不对?”张飞问,“再正常不过了,我还以为姓严的这孙子不举了呢。”
“临别之前,严帘山派人偷偷送她出去,又提了一嘴,说是伤势恢复得不错,只是还得再照一张x光片,等医生看过,就差不多能出院了。”
“不错,和我们的消息对得上号。”
“这就怪了,”梅洲君道,并指在太阳穴上一点,“姓严的是心口中枪,又不是脑子——前脚才挨了舞女的枪子儿,从鬼门关里九死一生回来,后脚他就敢再私会舞女,把出院的时候交代得明明白白。
正常人都该成了惊弓之鸟,他是嫌自己没能在牡丹花下死,还是想到阎王面前探个头?”
杨七郎沉吟道:“陈静堂这次亲自来护卫他,他有所凭恃,这阵子又过得太平,慢慢松懈下来,见见自己信得过的女人,倒也不稀奇。”
梅洲君环视一周,忽而道:“严会长受伤住院,是大事,各界人士拜访的次数绝对不少,大家伙儿先前为了确认他的行踪,也想方设法去探视过。但是,除了登在报上的那几幅相片,有谁是亲眼在医院见过严帘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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