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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小公子能下地走路,将军回府时,他自然要到门前相迎。近日他身体不好,都是侍女贴身服侍将军,从君只是侍立在一旁,虽说气质寡淡了几分,但仍是一副驯顺模样。
将军瞧着他,招手示意他过来,小公子立刻走近,将军挑着他的下巴打量了一番,淡淡说:“气色好了些。”
“蒙将军恩典。”
“今日走动了吗?”将军看向秋露。
秋露垂首答:“公子用过午膳方起身,在屋中走过半圈,道倦累,便歇了。”
“药不肯吃,走又不肯走。如何能养好你这琉璃身子?”展戎道,“娇脆模样,用起来都无趣。《寒宫辞》里那妃子总爱托病,莫不是教你学上了?”
“从君不敢。”从君惶然跪地道。
那妃子年少入宫,因不喜前朝那暴君,才缕缕托病不肯侍寝,在魏朝的戏本子里早传成了佳话。展戎如此比拟他二人,叫从君怎能不惶恐。
这桩事发之后从君一直摸不准将军心思,他不惧生不畏死,事到如今,只怕落得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将军弃他如敝履,恐怕还不待监军搭救,他已碾落成尘了。
这猛一跪,滋味自是不消多说。展戎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侍女丫鬟们全都识相地退了下去。
将军仍是喜怒无形的模样,倚坐在榻上,命从君起身。手指又一划,是叫他脱去衣物。
从君自是不敢违抗,他一身轻薄,衣裳滑落在脚边,全身上下只剩下了那副贞洁锁,褐皮坠以金饰,当真是极好看的。展戎欣赏着,甚觉比珍奇摆件瞧着舒心。
从君低垂着头颅站在将军面前,墨发披散在肩膀上,一走动,脚上的镣铐和金环碰撞,哗啦作响。
从君停在将军的面前,展戎看着他,手指从小公子的胯骨上滑了下去,顺着耻骨的那一条线停在腿根,抵着软肉摩挲。
“不愿戴?”将军看着从君的脸,掐着从君的腿根的大手箍紧了几分,拇指挤进两腿之间,摩挲着贞洁带的边缘,“本将看这东西倒是碍不着你走路。”
这东西做得精巧,量身定制,当然摩擦不到小公子腿根处的软肉。只是穿着这东西,心里怎能舒坦?小公子一动便有感知,自是一步也不愿多走了。
从君抿唇不出声。
将军拨弄了一下由两条链条系在腰间的金笼,里面的物事半硬,白嫩的一根被困在金器里,精窍还含着一根花苞为头的玉棒,瞧着哪里像是男人丑陋的阳物,秀气得不得了。
这金笼顶端虽然开有圆孔,却不足以将这玉棒拔出来,何况那圆孔里还有锯齿防止私自碰触。不打开锁扣,根本不可能排泄。
将军一碰,小公子便是一声闷哼,纵是他刻意少饮水,腹中无货,任将军这样摆弄,也绝不会舒坦。
“若嫌憋闷,下次旬休,带你去城外礼佛。”展戎说,他收回手向下一勾,小公子会意跪下,仰着脸任将军将阳物在他脸上磨蹭,配合地乖顺张口含入。
将军一双眸中全无情绪,他抚摸从君的侧颊,说:“你当本将看不出你的伎俩吗?”
从君睫毛一颤,嘴巴都合紧了一分。将军视而不见,接着说:“让你戴着,你便戴着。若是近日乖觉,过些日子许是会把那玉棒免了。”
展戎享受着从君的口侍,拇指在小公子下眼睑处摩挲,眸光极为深邃。
“本将喜欢你懂事,不喜欢你耍心机。把你的心思用在服侍人上,若是讨得本将欢心,自是依你。本将绝非寡义之人,纵是有朝一日厌弃,也不会教你余生惨淡。”展戎这话已说得明了,好似断了从君的后顾之忧,也断了他的念想。
“你一生聪慧,该也学得会识趣。”展戎按住从君的后脑,将一根粗壮的阳物深深顶入,仰头叹道。
小公子噎得双目通红,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到下巴尖,他双手紧攥将军的衣裳,闭上了眼睛,努力张开喉咙以使得自己好过一点,眼尾一片艳红。
一向的潜移默化终于拿到了明面上来,要他做个好奴隶。可若宴从君愿意买账,早不用受这些苦了。
将离
打小公子受罚后,一直养着身子,吃着苦药受着罪,连屋门也不出,一来二去,足有一个月了。说来也快,竟是入了夏了。
天气暖和了,从君的身体却是不见好,侍女们的衣装都换成了轻薄的襦裙,他却仍要披着轻裘,哪怕站在大太阳底下仍是觉得寒意逼人,乃是身子中虚,一时半会养不回来。
前两日将军果真带他出城礼佛,惯常的打完巴掌之后给个甜枣。此时山中景色与冬日时大不相同,一路上草丛里尽是细碎的小野花,白的蓝的,一大片,漫山遍野。
将军把他身前的玉簪给撤了,从君的身子果然恢复得快了些。将军本也不是想把人往死了折腾,小公子近来又乖顺,将军见他气色好,之后便没提这茬。不过贞洁锁是一直带着的,从君知分寸,自然不会再过奢求。
寺庙曲径通幽,马车停在山脚下。这次出行本就是为了带从君散散心,因此并未大张旗鼓。展戎着便装,仅携带随从二三,一行人拾阶而上,小公子走得慢了些,将军也并未不耐烦。
到了庙前,自有住持接待,将军与老方丈两相见过礼,到大雄宝殿上香,命侍女看顾从君,在庭中随意转转。
这寺庙从君来过,此时也只能佯装未曾。若是事发前倒也还好,现在若叫将军知道红药曾和他一起来过这里,定是要往监军身上想,平白算一笔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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