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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报复过去的时光,然后就这样,报复着,报复着,习惯了,习惯了,终于自己亲力亲为,把所谓的好日子,走到了尽头。
上个月,他开除了一个员工。只因为一点开始其实并不算严重的错误。一个他只要出手挽回一下,就可以弥补然后平息的错误。但他没有,他眼看着问题扩大,而后把责任都推给了最初犯错的人。
然后,对方自然是需要收拾东西滚蛋的,走之前,那个曾经面色白嫩,还微微胖过一阵子,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整个人突然就气色变差了好多好多,还在几天内就瘦到裤腰也松了的员工,那个据说在底层员工之间人缘还算可以的被驱逐者,那个甚至有一些耳闻在外面有个同性伴侣的疑似“死玻璃”,抱着装着自己最后一点办公用品的纸箱,走到他面前,看着他,蜡黄的脸面容平静,缺乏血色的嘴唇张开,给他留了一句话。
“田钺,你有后半生可以把问题想清楚的。”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田钺不知道,他也懒得知道,他只当这是一句气急败坏的威胁,从根儿上,就不足挂齿。
一个星期之后,他就把这件事全都忘了。
又一个星期后,他去参加一个平级同僚的婚礼。在婚礼上,他见到了之前被他开除的那个员工。
对方说,要诚恳地跟他道个歉。
他并没有足够警觉,于是,他跟着那个更加瘦了几分的男人到了酒店楼梯间。就是在那儿,他不知道被谁一下子打倒,脑后是剧痛,颈侧是尖锐的刺穿感。有一根针扎了进来,带着冰冷的温度,然后,就是更冰冷的液体注射进来的恐怖感觉。再之后,就是一片黑暗。
他并不记得自己昏迷了多久,他只记得从黑暗中逐渐清醒时,那幻梦一样模糊,却现实一般清晰的记忆片段是如何浮现在脑海里的。他甚至想起了父亲那本集子里某一句他看不懂的诗——“光明的景色中,你这么长久地沉睡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对他而言,对当时才仅仅七岁的他而言,所谓光明,只是照在父母身上的太阳,所谓沉睡,只是他作为支离破碎的家庭中最无力的弱者,最想要的逃避方向。
揉着脖颈,他翻身起来了。
身上倒是还穿着衣服,可是,所有携带的东西,都不见了,包括钱包和车钥匙,以及手机。
看了看四周,他发现这里是某个建筑物的地下室,头顶上方是狭窄的天窗,眯着眼往外看,能看到车灯和路灯的光亮,不用太仔细听,也可以听到人声跟音乐声。
这里铁定不是什么远郊的地牢,这里分明就是闹市区的一角。
田钺在眼睛基本适应了黑暗后开始四下观看,室内空无一物,除了天窗,还有一扇狭窄的小门。壮了壮胆子走过去,他伸手推门。
居然没有锁的门,就那样开了,外头,是一段楼梯。楼梯略显逼仄狭窄,但稍稍抬头,就可以看到尽头根本没有任何阻挡。脑子一热,只惦记着要尽快逃离的田钺,大步跑了上去。
外头,是一片夜色,绚烂到让人迷惑。
街巷不算熟悉,也未必陌生,看似酒吧的后街。街边三三两两,散落着不认识的人影。
他没有呼救的心思,骄傲让他觉得自己可以凭一己之力先逃离这个鬼地方,而后报警,他甚至想着等抓到那个混蛋自己要骂些什么,可就在他尽量平稳地迈步往街口走去时,那些原本并不相干的人,就都商量好了一样,朝他靠拢过来。
他的第一反应是,这些人,是那个实施报复的人提前叫来的,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反抗的准备,可当他真的看到每个靠近的人的眼睛,一种难以解释的慌乱和恐惧,就油然而生。
每个人,都有一种被蛊惑了,或是被引诱了的神情,有的还小声交谈着,一边打量他,一边交谈着。他只听到了“是狗?”“真的?”“还是无主的狗?”之类莫名其妙的谈话内容,然后,就在他想要赶快离开是非之地之前,那些仿佛真的确定了他就是“无主的狗”的人们,便冲着他快速集中了上来。
那一刻,他是真的以为自己还在噩梦里,并没有醒来。
不怀好意,甚至绝对就是恶意的目光,伸过来在他身上乱摸的手,加上浸透着饥渴的笑,都让他除了逃,再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他冲着街口跑,却被绊倒,更多的人挡住他去路后,他慌不择路爬上了建筑物的外部楼梯。黑铁的楼梯摸起来冰凉,被鞋底踩踏出巨大的声响,饿狼一样想要猎杀他的人就在下头,眼看着就要追上来时,突然间一阵汽车喇叭声响起,从街口,拐进来一辆蓝白相间的车。
车顶,闪烁着警灯,车子停下来之后,从驾驶室,下来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
那一刻,田钺觉得自己有种这么多年都未曾有过的安全感。
他眼看着那警察模样的高大的男人走到一群猎食者面前,说了几句劝解的话,然后在众人悻悻然散去后抬头叫他下来。
他可能不该下来的。
走到楼梯最后几层时,警察皱着眉,抬手捂住了口鼻。
“……我有那么臭吗?只喝了几杯红酒而已。”不爽地念叨着,他指了指警车,“能先让我上车不?”
警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头了,然而上车之后,并没有问任何应该问的问题,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从谁家逃出来的?”
“什么?”田钺茫然。
“听不懂?我说了外语了吗?”警察冷冰冰回头看着他,仍旧捂着鼻子,“他们说你是无主的狗,真的假的?给我看看你的记号,我查一下你是谁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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