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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敬之身子一僵,只感觉嘴里的指头停了一下,紧接着便是白尘音憋在喉咙里的隐笑。
笑就笑,干嘛还要憋着,让人听着更火大!
顾敬之也不知是被白尘音气的还是被自己气的,非常想用纱布把白尘音的嘴巴也堵起来,他一直看向一旁的眼睛转了过来,恶狠狠的瞪了白尘音一眼。
只是他脸色红的能滴血,那眼神再凶恶,看起来也像是在撒娇。
白尘音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只是······想到了之前的趣事。”
我信你才有鬼,什麽样的趣事偏要现在想起来······顾敬之气的牙跟发痒,一口咬住了嘴里的手指。
他虽然用了些力气,倒是没有下死劲儿。
白尘音抽了一下,发现抽不出来,倒也不急,有些为难的愁眉想了一会儿,说道:“之前在书院的时候,你有一次没有给夫子告假也没来上课,夫子像是有些生气,直言待你回来就要狠狠罚你,结果你整整三日都没出现,等到第四日过来的时候,夫子准备给你个教训,专门挑了难答的题问你,结果你竟然对答如流,那时候夫子脸上的表情真是···一言难尽啊······”
那件事顾敬之也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次他是被悠悠拉着去南河钓鱼,本想钓一条就回去,哪知道运气差到极点,一天连鱼尾巴都没看到,悠悠脾气上来了他根本拦不住,被迫在河边安营扎寨陪了她三天,最後还是他跳河里给悠悠硬抓了一条鱼上来。
三天没去上课,他也知道自己太荒唐,本以为夫子会像惩罚其他人一样抽他手心,结果夫子竟想用题难为他,那几天之後夫子的脸上都很难看······
一旦开了一个头,往事就如同潮水一般向他涌来,他和悠悠在河边抓鱼躲懒,和同窗聊史论今,那时候他还没走进朝堂,还没有认识萧荣景,日子悠闲的像是没有尽头,一切都恍若隔日。
这是他连做梦都不敢梦到的回忆,对比今日,他心中只有酸苦。
顾敬之的眼眸瞬间暗淡了下来,他松开了白尘音的手指,再次张大了嘴,像是一个乖巧的玩偶。
白尘音看着怀里的人,好像看到了昨日顾敬之被仇三欺辱时的样子,那双眼睛从神采奕奕到黯然无光只用了一瞬,白尘音的心也跟着有些沉闷了。
刚刚顾敬之的表情太过可爱,他一时大意,竟说了不该说的话。
说之前的事给顾敬之听,无异于落井下石,白尘音倒是宁愿被顾敬之一直咬着手指。
他将顾敬之牙齿擦完,给他嘴里的伤口上了药,看到旁边有纱布,便顺手把他的嘴再次赌了起来。
期间顾敬之乖顺异常,让张嘴就张嘴,抱着他走也没有挣扎的意思,这让白尘音也生不起逗弄他心思。
他来之前明明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真的看见顾敬之这幅样子,心中依然是不忍。
“抱歉,是在下失言。”白尘音心中懊悔不已,但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他便是想收也收不回来。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正想着带顾敬之玩些什麽好让他开心,莲生忽然带着三个小仆过来,手里端着一个大托盘,一碗药汁正放在上面。
“奴婢来伺候敬奴喝药。”
白尘音愣了一下,刚刚他看见纱布便没想太多,直接把顾敬之的嘴堵了起来,竟忘了他还要喝药这件事。
他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塞在顾敬之嘴里的纱布,有些犹豫。
这可是他塞了半天才塞好的,严密紧实又不会把顾敬之的嘴撑的太厉害,而且他还把顾敬之的脸颊特意弄的鼓了一些,像是左右两边含着两个小笼包,看起来尤为可爱。
莲生也看到了顾敬之被堵的严严实实的嘴,他只想着白尘音喂了敬奴,自己还要用膳,怕是要多花些时间,特意让人把药送的晚一些,没想到这一会儿功夫这客人竟然把敬奴的嘴都给赌上了,而且看那意思好像不想给他拆开。
客人为难,他就得想办法。
“奴婢听药房的人说过,有些幼儿嫌药苦,不愿意喝,哭闹不止,他们的父母就会把药从後庭灌进去,听说这样药效反而会吸收的更好,要不···贵人给敬奴试试?”
莲生说的方子白尘音之前也听说过,顾敬之虽然不是幼儿,但是他的嘴巴暂时是不能用的。
白尘音点了点头:“如此也好,那便给敬奴准备吧。”
顾敬之是不愿意喝药的,虽然那药现在喝下去不会让他胃疼了,但是苦涩的味道依然会让他感到恶心,他每次都是憋着一口气强行咽下去的。
但即使喝的恶心想吐,他也不想用後庭把药喝进去······
眼看着莲生端着药又出去了,顾敬之忍不住唔唔叫了两声,然後又去看白尘音,面上神色一看就懂。
“抱歉啊,敬奴”白尘音嘴里道着歉,脸上毫无愧意,摸着顾敬之被塞到鼓鼓的脸颊,爱不释手:“下次我定然让你喝了药,再把你的嘴巴堵起来,这次就将就一下用後面喝吧······”
将就一下用後面喝吧······顾敬之只觉得这话太过于熟悉,早上他被憋的难受没有容器撒尿的时候,白尘音也是拿着他的寝衣,用一模一样的表情对他说‘将就一下尿在这上面吧······’
白尘音就是故意的!
顾敬之怒火中烧,死死咬着嘴里的纱布,只恨自己刚刚怎麽没把这厮的指头咬下来,让他也将就着用四根手指过活。
但不管是早上还是现在,白尘音想做什麽总是能得逞的,再加上顾敬之身体被捆的结实,纵使他扭动个不停也逃不出白尘音的怀抱。
“敬奴,别扭了······”白尘音把顾敬之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将自己的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声音沙哑:“再扭,我要硬了······”
顾敬之一口气梗在胸口,倒是真的不敢动了。
他被白尘音搂的死紧,差点喘不过来气,忍不住擡手想要把对方推开,却忘了自己的手正和嚢袋系在一起,手腕一擡,嚢袋瞬间被勒的生疼。
他含着满嘴的纱布又是一声闷哼。
“可是扯的疼了?”
只见白尘音立刻放开了他,一脸关切的揉着他的阴囊,修长的手指将他的阴囊整个笼罩在其中,不像是在帮他止痛,倒更像是把玩。
顾敬之被揉的yin茎都把贞锁都胀满了,他一把捏住了白尘音的手腕,用湿润的眼神发出毫无震慑力的警告:别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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