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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无情的银环,危甸甸的扣在红肿不堪的乳头上,赤裸裸的展示在雪儿面前,凄惨诡异的气氛,浓得把空气也凝结起来,雪儿的内心中像是给一把钢针扎刺着的在绞痛,心想全因是自己多手之过,才令兰姨受苦受难,歉疚之心悠然而生,一眶热泪凝在眼,因吃惊而颤栗的她,呆呆的抖震着。
眼前的一切,总是渗着一股苍凉的气氛。
正处于迷茫中的雪儿,乳头一阵灼痛,原哥真是一个不节不扣的变态淫魔,一只手还搂着发颤的兰姨,但另一只手竟可以往雪儿的身摸索,两个指头像是一个铁钳,在柔嫩的乳尖上肆意地蹂躏,软淋淋的嫩芽给强行押弄成坚实如枣子,揉、捏、拉、扯,阵阵针刺的疼痛使半个身子也生出痛麻的感觉,接踵而至的是灼热的疼痛。
“痛吗?因为你对兰姨作出这样的伤害,我决定要代兰姨对你作出惩罚,而最好的惩罚,就是要你有感同身受的痛苦。”
“嘿嘿……首先给你也穿上乳环,然后再在你身上大力的拉扯一次,看看你以后还会不会这样对兰姨?”
原哥的手不断用力的搓,轻手的揉,一时又大力的夹紧,一时伸指一弹,只是不断而来的痛楚,就令她忙着抵抗,雪儿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回应。
虽是痛得说不出话来,但雪儿的心中出现一种奇怪的想法,彷佛越是痛楚彷佛越能弥补给兰姨做成的创伤,想归想,但越来越烈的痛楚实在难挡,双手软弱无力的抓着原哥的粗壮大手,一脸痛苦的乞求。
“怎么样!载上乳环是不是很性感呢?看,兰姨是否有种独特的魅力,你也想像她一样充满韵味吧!那给你也穿上一个,好吗?”原哥兴奋的搓弄。
“……不……痛,不……要再捏……啊……”幼嫩敏感的乳头实在痛得难以忍受,雪儿痛得缩起了肩,弓起了背。
可是,原哥并未理会,一阵阵扎心扎肺痛楚由乳尖漫延到全身。
“嗯……痛……求你……停……下来……呀……”
原哥捏弄的手法高明,用力的捏压得雪儿受不了的时候,就会稍微将力度一松,当雪儿稍稍有能力喊叫时,又再将力度加强,加上当中或揉或捏,雪儿在痛楚中升起了一丝一发不可收拾的快感,这种有别于一般的情欲快感,竟然是在痛楚之中形成。
雪儿完全不能明白,为什么会在剧痛之下,会产生异样的快感!
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偏偏身体切实的告诉她,这绝对不是天方夜谭,而且随着痛楚的不同程度增减,内里又有不同程度的变化。
当正想尽力的作出拒绝之际,乳尖给两个手指头大力夹紧时,一股像被火炎的巨大痛楚,直袭入脊椎神经中,而且立即上钻下散的电射开去,两度电流同时侵袭脊柱的上下两端,尾椎骨一酸,电流炸散开来,令到全身也发麻。
而上袭脑袋的电流也同时爆发,炸得脑袋一片空白,在痛楚自然反射之下,雪儿本来弓背的身体立刻反仰起来,只靠原哥捏紧的小小乳头来平衡;痛楚,完来是快感的开路先锋,当痛楚开始在身上散播之际,紧接而至的快感也随之而引发开去,情形就像电油与火的关系,将电油倒在地,任由它随意的流动之际,当一遇到火种,瞬息之间火舌就连追带赶追着电油燃烧起来,速度之快更会把源头追上。
而雪儿正陷身于这种荒谬的环境之下,身上的异样的快感已追过了痛楚的速度,漫延全身各个敏感的地方,这种遗反常理的官能刺激,刹那间侵蚀了她的理智。
当理智被痛楚和快感交错的煎熬之下,思想瞬间麻木起来,潜伏在雪儿体内的被虐的意识立刻取代了主流思想,成为主导,潜伏心底的淫邪识作祟下竟然对原哥说:“啊……好……请……给我……载上一……个……噢……”
这下子反而令原哥发呆,以他从虐至今,从未有女子肯自愿穿上乳环(注:这是三、四年前的时代),就算是兰姨这个甘心驯服给自己凌虐的女人,也是在强迫动粗之下给载上,真想不到这个初经人事的少女会轻易的应诺这样的变态要求!
原哥不愧为虐待狂,只是一息间,脑海中显示四个丰满的乳房,给乳环锁在一起时的淫窃情景,看他忘情的舔弄着兰姨红肿的乳头,就知道他被淫念冲昏了头脑,现在的他,满脑子只是接下来要作的淫虐联想。
雪儿昏昧不明的脑袋中,思想上的理性和身体上的官能反应正在互相交战,而且官能的反应往往将理智压下去。
理智就像靖立在海边的磐石,始终能够坚定不移,而外间的种种就如官能的反应,有如潮浪拍击,一浪接一浪的冲击着磐石一样的意智,可惜大部份的时间磐石都是被拍岸的浪涛所掩盖。
在一连串的绳缚之下,雪儿迷糊的意智续渐清醒起来,发觉原哥正在忙碌的准备穿乳环的工具,下意识惊醒之下,企图挣扎起来向原哥表白一切,发觉自己已被绑得难以弹动,而且兰姨火热的身体正正贴在自己的背后,自己的前臂和兰姨的小腿绑到一起,而兰姨的足丫左右分别都有绳索系到两边床角之中,即是说想移动双手就必须一并移动兰姨的双脚和分别绑在两边的绳索。
当明白到挣扎只是徒费气力的时候,原哥将两个银亮的乳环放置在她屈膝盘坐的大腿上,两个小小的银环,彷如定海神针似的将扭动身体的她,定了下来。
当雪儿的意识稍为占上风时,才发觉口中给原哥塞入一个可以充气的橡胶口枷,贴坐在背后的兰姨,她的双手绕到雪儿的胸前,给原哥用绳绑起来,由于原哥主要的目的是用兰姨的身体来限制雪儿的活动范围,所以兰姨的双手是没有牢牢的绑死,她双手的活动空间可以说是非常充裕。
正想对原哥道出自己不想穿上乳环之际,发觉兰姨开始挤压空气进入橡皮口枷之中,随着不断膨胀的橡胶球充塞着口腔,唯一可以用作解释的嘴巴也给封闭起来,绝望像瘟疫般的在心中漫延。
看着原哥手上的尖锐钢针,心中恐惧悠然而生,令身体不其然的抖震起来,塞入口中的充气球在口腔内,将上下两颚撑得僵硬,口水不受控制的产生并倒流入喉咙之中,除了摇头外,就只有用惊恐的眼神和抖震的身驱向原哥表示后悔。
排放在面前的刑具五花八门,隆而重之用绵盒盛载着种种大小不一的钢针,一瓶瓶的药水、软膏和棉花等,都似是为了特别加重雪儿恐惧感而设。
冰凉的消毒药水涂在乳尖上,敏感乳头因而变得僵硬,恐惧感令毛管倒竖,身驱抖震的雪儿禁不着要吸一口大气,才能镇得往这样的异样感觉;乳房上沁出一颗颗精莹的小汗珠,在颤抖的乳肉上滑行。
一把像是手术用的改良形“扁钳”将乳头夹扁,这种U字形的扁钳是原本是用来把手术割开的皮肉夹起,已便方便施手术时防止阻碍进行,这种扁钳的发明本是用在造福人类,哪想得到会沦落成为凌虐妇女的工具!
“这种改良了的钳子十分好用,不但可以把乳头夹着,还可用来夹舌头、嘴唇,甚至夹紧阴唇,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工具,而且钳口不但有压纹,钳身还可以自行扣紧,不易脱落既方便又好用,尤其用作穿乳头时,会方便得多。”
原哥刻意的向雪儿慢慢解释,详详尽道出每一个工具的用法。
这是他不安好心的自私行为,他不单是享受着解说的乐趣,更重要是要尽量延长穿环的时间,这是牵涉他另外一个鲜为人知的喜好。
在变态的淫虐世界中,有着千门万户的花样,而原哥有三种是他的喜爱,首选的当然是绳缚,这种堪称为淫虐中的能登艺术殿堂的手艺,见他能毅然到日本拜师习艺,就知道他是如何的钟爱。
其次就是鞭打,但他不大爱用日式的“九尾鞭”,总觉得这种鞭子只是为鞭打而鞭打,并不能满足他所祈求的“乐趣”,他选用少中用的“乘马鞭”,这种鞭子的特式是鞭头有一块细少的皮革,在抖动时像蛇舌般搔动女人的肉体,当大力鞭打时又有皮鞭的乐趣。
最后就是穿环的玩意,话说这种玩意,是他在偶然在美国公干时,偶尔的机会之下发现的,当他接触之后,就像着了魔的迷上,但是这玩意并不似绳缚和鞭打,这必会在对方身上做成永远的刻记,尽管对这个玩要着迷,但很难有机会实行,因此在兰姨身上实行时已令他兴奋了几个月,现在又有机会干,他极为珍惜这种难得的机会,所以他不惜将施行的时间尽量延长,为的就是延长这种难得的乐趣。
据他形容,绳绑就像妻子,可以随时随地的满足自己;鞭打像是一个情妇,不需时时时照顾,一段时间内给她来过拥抱就够;而穿环就像是偷情,可遇不可求,当难得遇到对象,也要战战兢兢才能享受当中的乐趣。
原哥当然乐不可支,对于受刑者雪儿而言,等待已经是一项严厉的酷刑,还要听原哥详细介绍每一种工具和使用时带来的痛苦,真是会使人发疯,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比起肉体的折磨更最容使人难受。
当你明知刑罚早晚也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也知道后果如何;但偏偏要看着原哥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刑具,你还能够保持得到镇定吗?
看看雪儿打从心底的抖震出来就知道她心理上的打击是多么的严重。
似经过一世纪那么漫长的时间,原哥穿上手术用的胶手时发出难听的声音,像是摧命的鬼哨声,那支闪着冷光的钢针终于笃入雪儿的乳头之内,看到雪儿脸色发白,额上沁出来的冷汗和急促呼吸而引政颤动不停的乳房,原哥也压不住心中的兴奋,看他微颤的手拿着钢针,用口咬着扁钳,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水松塞,使劲的将针笃进雪儿的乳头,当锋利的针头插入雪儿的乳头肉内,乱头里有一股柔韧的阻力,像啜吸着针尖一样,不能一下子轻易的穿过,必须加强力度,才能强行穿过。
当乳头被针尖刺入而感到疼痛时,她已屏息以待,当一下子穿越嫩肉笃入另一边的水松塞时,咬紧牙关的雪儿还不知道自己已由一个清白的少女,变成一个注定成为性奴隶的女人了。
原哥急速的喘着气,抹去乳尖上艳红的血珠,在中空的钢针上扣入乳环,迅速的把钢针抽回,一个闪亮亮的银环随着原哥的动作,成功的穿载在雪儿的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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