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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夭夭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而唐蔓则微微蹙眉,沈云霁的神色却仍旧淡然,仿佛早已料到我会问起她。
她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语气不疾不徐:“小枝,是自己选择留在你身边的。”我心头微震:“什么?”
沈云霁缓缓道:“她并非被人指使,而是……她自己愿意如此。”柳夭夭轻笑一声,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景公子,你身边的姑娘们,可真是一个个情根深种。”
唐蔓冷哼一声,低声道:“她喜欢你。”
我心中微微一震,眉头微蹙。
沈云霁目光温和,缓缓道:“她是个孤女,自幼跟在我身边,最初,她不过是觉得你有趣,与你相处时才有了不同的笑容。”
“但后来,她却真的喜欢上了你。”
她顿了顿,轻叹道:“而她的愿望,便是希望你……能带她上路。”我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沈云霁身上:“你希望我带上她?”
沈云霁轻轻一笑,声音温和如风:“她一个人留在镇上,并无可去之处。”柳夭夭看着我的神色,唇角轻轻一挑,似笑非笑地道:“景公子,这一路东都,你不会只带她一个人吧?”
她微微靠近,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沈姑娘把小枝托付给你,唐捕头也要去东都查案,而本姑娘呢?正巧也对东都的风月之地有所向往。”
她折扇轻轻一点,眨了眨眼:“你不会介意再带上几个人吧?”
我轻轻叹息,望着她的笑意,忽然有些无奈地摇头。
东都之行,注定不会平静。
沈云霁微微一笑,声音柔和:“归雁镇的棋局已经落幕,而东都,才是真正的局。”夜色如水,寒风裹挟着微微的湿意,拂过归雁镇的街巷,吹动门前枯叶,沙沙作响。
当瑶香阁的灯火消失在夜幕之中,我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踏入庭院。
残存的血腥味仍未完全散去,肩头的伤口被冷风激得隐隐作痛,每一步都让肌肉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今晚的杀局,虽未落得完全败退,却也称不上真正的胜利。
谢行止的力量深不可测,他一人之力,便可震退影杀众人,若非唐蔓适时现身,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然而,这一战之后,我已然不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而是亲自执子之人。
推开门扉,一股熟悉的暖意扑面而来,烛光静静跳跃,屋内映出一抹柔和的光影。
我微微一怔。
她,竟仍未离去。
林婉。
她端坐在桌前,双手交握于膝,静静地等待着,眉宇间却透着一丝难掩的疲惫。
听到门扉推开的声音,她猛然抬头,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一瞬间,所有情绪都汇聚在她的眼神里——关切、担忧、不安,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楚。
她缓步走近,声音微微颤抖:“公子,你……你又受伤了?”
她的目光落在我肩上的伤口,指尖微微抬起,仿佛想要碰触,却又在最后一刻生生止住。她的呼吸微滞,眼中隐隐泛起水雾。
我想挪开目光,却又不忍。
她不是多话之人,从未试图探究我的过往,亦不曾涉足我的是非。
她只是个安静的邻家姑娘,一直在我身边,偶尔为我送来汤药,偶尔在雨夜里递上一把伞,偶尔在街头远远看见我,轻声唤我一声**“公子”**……
她从未真正参与我的世界,可我的世界里,却总有她的影子。
她微微吸气,似是在平复心绪,轻声道:“你每次回来,身上都会带着伤……”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自己说出口后,会忍不住落泪。
我张了张口,终究没说什么。
她不是我的家人,更不是我的妻子,可她的眼神,却让我比任何时候都更难受。
她的指尖在衣袖上微微收紧,半晌后,她才低声道:“公子,你这次……又要去哪里?”
我沉默片刻,缓缓道:“东都。”
她的身子微微一震,眼神中闪过一抹慌乱,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生生忍住。
片刻后,她轻声问道:“会不会……很危险?”
我笑了笑,尽量让自己显得轻松些:“不会,比归雁镇安全得多。”她抬头看着我,眼眸微颤,终究还是缓缓道:“那……你一定要回来。”我微微一怔,看着她的目光,忽然有些恍惚。
多少次了?她对我说这句话,多少次了?
她不问我去了哪里,不问我究竟牵涉了什么,也不问我为何一次次身受重伤,她只是守在这里,等待着我的归来。
“我等你。”
她的声音很轻,却透着某种不容置疑的执拗。
我低下头,望着她微微颤抖的手指,心头莫名地生出一丝难言的情绪。我点头,郑重道:“好。”
这一夜,林婉没有再多问,她只是默默地替我包扎伤口,端上温热的药汤。她的指尖拂过创口时极轻,仿佛生怕让我多一丝疼痛。
“喝了吧。”她轻声道,“这样伤口才能快点好。”
我接过,轻轻抿了一口,一股苦涩顺着喉咙滑入心间。
她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仍带着未散的忧虑,仿佛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最终,她只是轻轻地收拾好药碗,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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