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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这盘棋,你继续下去没错。但别指望有人会真的站在你这一边。”
“寒渊、夜巡司、飞鸢门,甚至秦淮……他们不在博弈,他们在清除变量。”
我忽然怒了,声音低沉带着压抑不住的火焰:
“那我是什么?一只不合规则的棋子?要清掉的?还是你口中所谓的‘变量’?”
谢行止看着我,眸光沉静如夜湖。
“你是执子者。”
“只是你还没决定好,要落哪颗子。”
他说完,转身欲走,脚步轻得仿佛不曾来过。
柳夭夭握紧短刃,却没有出手。
“谢行止!”我叫住他,声音如刀破夜林。
我死死盯着他。
眼前这人——谢行止,自归雁镇以来,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我必须警惕的边缘。
他知我行动,识我谋局,连我刚才才推演出的结论,他竟早已知晓,甚至比我看得更远。
我的心猛地一紧。
我被他看穿了。
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
他不在我的布局里,他一直站在布局之外。
一股深层的压迫感从脊背升起,冷得像骨头被剥开。
我忽然生出一种近乎本能的恐惧——如果他真是敌人,我现在连逃跑的余地都没有。
柳夭夭的手指已搭上袖中暗器。
她轻声唤我:“动手吗?”
我沉默了半息,却突然咬牙低声:“动。”
那一刻,我已没有退路。
我错估了谢行止,也错估了自己。
“哀、思”这两股我刚开发的力量从我剑尖暴起,空气骤然冷凝,我与柳夭夭几乎同时出击,刀光暗劲在林中交汇成一个死亡切角。
可——
只一瞬。
谢行止连身形都未动,指间似拈风成丝,拂袖回手。
我只觉天地猛地翻转,胸前一股力道顺着经络倒灌入心肺,身躯瞬间脱力,意识在剧震中崩裂。
他甚至没有出第二招。
这一击,精准地将我连同所有傲气与判断,一并击碎。
“砰——”
我重重摔入林间泥地,眼前光影错乱,五感皆模糊。
耳中只余风声与自己急促的心跳,像是溺水者最后挣扎的回响。
这就是……我以为能赢的一战?
这就是……我为之推演布局、以为已能抗衡之局?
我强撑着想爬起,指尖却连树叶都勾不住。
谢行止的声音悠悠传来,如月下清泉,却比任何一句狠话都更沉重:
“景曜,记住——不是你变强了,世界就会慢下来等你。”
我意识一点点崩解。
最后残留在我耳中的,是柳夭夭扑向我时急切的呼唤:
“景曜!你醒醒——别睡过去,喂——!”
黑暗将我吞没。
这,也许是我这辈子,最为彻底的一次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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