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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亲卫也道:“若是中郎将迟迟不肯去,堤坝一直不得修整,万一黄河再度泛滥,闹出了什么岔子,大将军必然要把此事都推到中郎将您的头上了!”
“这怎么行?!”左达几乎要从椅子上一跃而起。
那名亲卫连忙安抚地搀住左达,“中郎将,既然大将军执意要您前去拜山头,不如就走这一遭。要不然得罪了上峰,即使混过眼前这一关,往后的日子也难过啊。”
左达一时犹豫不决。
李亲卫蹙眉道:“中郎将,此事不妥。去拜见大将军是易事,可如今山中叛乱闹得正凶,那伙子人打着给韩仪报仇的幌子四处闹事,您在山中尚能勉力弹压,可若一旦离开,怕是反贼们立时就要生事……”
另一名亲卫道:“可如今大将军以修堤一事相迫,中郎将如何能不去?万一中郎将和大将军因此小事僵持不下,而黄河再兴水患,大将军将责任一概推卸到中郎将头上,他是皇帝的大舅子,自然不会如何,可中郎将又该如何自处?”
听到此处,左达终于做出决定,“罢了,我走这一遭便是。”眼见李亲卫还欲多言,他摆了摆手,“你的顾虑我也都明白,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大将军执意如此,我也无可奈何,只得小心行事,快马加鞭,尽量在五日内回山便是。”
“……”眼见左达执意如此,李亲卫也只能拱手称是,急急退下去为左达准备下山拜见陈近一事。
而另一名亲卫也悄然退至旁人看不见的隐秘处,悄悄将一只信鸽抛向半空。信鸽扑棱着翅膀,飞向浓绿葱郁的茫茫林海中,也将左达即将离山的消息散落至太行山的各处角落。
·
“定北中郎将左达,拜见陈大将军。”
三日后,陈近和曹栋终于听见了这期待已久的一句话。两人彼此对视一眼,俱是心中得意暗笑。
陈近清了清嗓子,略略一抬手,道:“左中郎将,不必多礼,请起。”
左达应喏后起身,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
陈近道:“左中郎将久在太行山中,身体一向可好?”
左达自然连声道身体无恙多谢大将军记挂云云。陈近又照着先前曹栋的嘱咐,寒暄了几句有的没的,左达也都一一作答了。眼见厅中气氛尚算和谐,陈近却忽然话锋一转,厉声叱问:“左达,先前我几次召你,你为何再三推脱,迟迟不肯前来?”
左达脑子一懵,只觉陈近这人的脸色如六月天一般,说变就变。他结结巴巴地为自己辩解:“大将军,下官已在书信中言明,并非下官有意怠慢,实在是山中匪乱汹涌,一时脱不开身吶。”
“是么?”陈近冷冷嗤笑一声,“究竟是军务缠身,还是你左达自恃有原平侯文照做靠山,以古文经学派为后盾,就不将我这个大将军放在眼里了?”
这可实在是冤枉左达了,他的文化水平远远不足以供他了解什么是古文经学派、什么是今文经学派,更不要说两派党争的前因后果、如今情势。然而陈近和曹栋才不管左达此前究竟为何不来,他是真的跋扈也好、为军务缠身也罢,他们所要做的,只是在并州这个地界竭力打压古文经学派的势力,而左达就是他们拎来开刀的第一个倒霉鬼。
一个不敬上峰、专横跋扈的大帽子兜头扣下来,左达浑身一震,连忙道:“冤枉啊大将军!下官是真的忙于军务!自韩仪死后,太行山其余匪众骚乱不已,下官一直忙于治理,这才拖延了几日。至于什么……自恃有原平侯做靠山……这更是无稽之谈,下官虽为原平侯所招安,可她如今远在凉州,与下官也有许久未曾联络,更谈不上什么靠山不靠山的……”
陈近与曹栋暗暗对视一眼,他们早有谋划,若察觉左达和文照的联系并不紧密,便趁此机会猛挖墙脚。如今亲耳听得左达所言,陈近心中一喜,顿时略微缓和了语气,“原来如此,竟是我误会左中郎将了。是我一时情急,还请左中郎将勿要见怪。”
左达再一次见识了这写洛京来的大人物的变脸本领,他惴惴不安地坐下,只盼着陈近赶紧放过自己,他好飞回山里去。
而陈近那头显然还不肯轻易放人,他再度端出来一副笑脸,“说起山中匪乱,韩仪身亡已久,太行山匪患竟然还如此猖獗吗?”
左达叹道:“太行山绵延八百里,山势险要,自古以来便是山匪丛生之地。自韩仪死后,他的部下也多为原平侯剿灭,可山中其余匪众打着为韩仪报仇的名号,仍旧肆意闹事,难以平息。”他站起身,向陈近拱手道:“请大将军明鉴,为防消息泄漏引得群匪攻山,我此来拜见特意隐匿了行踪,实是不能长久在外,还请大将军准我速速回山,以免突生变故。”
左达言辞恳切,而陈近早已打定了主意要收伏这个定北中郎将,他漫不经心地一摆手,“哎,左中郎将,请坐请坐。你也说了,既是隐匿行踪出行,怎会轻易为人所探知?可况有本大将军在并州坐镇,何方宵小胆敢造次?”
曹栋也跟在在旁附和,“正是如此。将军既来,太行山匪必然望风而逃,左中郎将勿需忧心。”
左达眼见陈近不肯放人,只好无奈再度落座,然而不待他屁股沾上椅子,忽然有将士匆忙来报,“大将军!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啦!”
陈近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瞥了眼左达,也不好在此时让他回避,只好道:“什么事啊慌慌张张的,说!”
那将士道:“太行山匪众不知从何得知左中郎将离山的消息,竟群起攻占了全山,如今正朝我处袭来,还扬言要用……用大将军和左中郎将的人头祭奠逆贼韩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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