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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和亡命徒做买卖,简直是天底下最蚀本的生意。
陆雪衾是杀手出身,干这档子事时没轻没重,从前一趟下来总是腰胯青紫,和挨板子没什么区别,好不容易本事慢慢磨出来了,这一次又是原形毕露,梅洲君被折腾得够呛,伸手抓他手腕,道:
“嘶...疼!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轻一点儿,就你这么硬来,窑子见了你都得闭馆...啊!”
陆雪衾突然抽身出来,他腰胯以下都被撞麻了,没了支撑,一下就被打横抱起来了。
梅洲君知道这一顿皮肉之苦恐怕逃不掉了,索性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一歪,一手抵住他后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起来。
这一下几乎是立竿见影,陆雪衾的脊背瞬间拱起,背肌硬梆梆地锁紧了,心跳因此被压制到了微不可闻的地步——
这是任何一个杀手都有的本能,来自背后的手,和刀枪没什么区别。
梅洲君没管他,闭着眼瞎摸一气,五根指头乱弹琵琶,纷纷在这铜墙铁壁上作祟,片刻过后,陆雪衾的脊背就化开了,心跳跟浮在水上的吊桶似的,摁都摁不下去。
“伤好全了?一点疤都摸不出来。”
“你又在想什么?”
梅洲君于是附到他耳边,柔声道:“大班主,打个商量呗,到椅子上去,我坐你腿上,慢慢来,怎么样?”
“娇气。”
梅洲君被他噎住了,在心里大骂他。只是陆雪衾话说得掷地有声,转头却找了张椅子,靠坐上去了。
这家伙一声招呼都不打,梅洲君刚拿两手抓住扶手,股间就被什么热气蓬勃的东西顶了一下,骇得他差点没往上一窜。
这么点挣扎显然无济于事,刚才交合时的热乎乎的黏液还裹在蕈头上,那种恶心的滑腻感借着身体下沉的势头,只一下就把他给磨开了。
梅洲君脸上瞬间就冒汗了,手指猛地蜷了起来,呜呜嗯嗯的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口,只有嘴唇红得厉害,一点云母般的牙齿湿润地闪烁着。
只是他抓着扶手的手指很快就被掰开了,全身的份量猛地往下一沉,肚子里跟着一烫,那种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口。
“你慢一点!”梅洲君又开始不停吸气,反手抓着他大腿不放,“嘶...肚子都要破了,你想弄死我么?”
陆雪衾一言不发,只是掐着他两边膝弯,颠了几下,牲口似的往里顶。
那个红通通的小孔早就被插得翻开来了,不停淌着蛋清似的黏液,柔软的粉红色腔膣紧箍着进犯的性器,稍微用点蛮力,就能戳到他最要命的那一点,逼得他像小孩儿打尿颤似的哆嗦起来。
就这么结结实实磨了几十下,梅洲君的眼神就湿润得像春水了,甚至还会跟着他顶撞的动作哆哆嗦嗦地挺着腰,雪白的小腹被硬生生顶出了活物的轮廓,敞开的西装裤里露出一根肉红秀气的东西,小儿垂涎似的直冒水。
他天生是膈应人的一把好手,仿佛浑身带刺,实则软得像没骨头似的。尤其是在被肏得晕头转向的时候,简直能化在对方身上。
陆雪衾吃了一会儿他绯红的后颈,突然就发了狠,每一下都大开大阖,把那个狭小滚烫的洞口撞得咕叽直响,恨不得连两个囊袋都扎进去。
梅洲君被乱窜的快感逼得眼睛通红,精关都快炸裂开了,挣扎着伸手去揉自己的胯间。
刚摸到那根东西,他手上就被抽了一记,「啪」的一声,比打板子还响亮。
梅洲君又惊又痛,一下就睁大了眼睛,只见对方擒在手里的,赫然就是那一支白梅花!
花瓣和蕊丝纷纷扬扬的,被热汗黏在了下腹上,也跟着透出动情的潮红来。
这一眼的羞耻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连嘴唇都下意识地咬紧了,只是这么点微弱的抵抗丝毫无济于事,精关像被烧红了的长针刺了一下,在一片涤荡一切的空白中,他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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