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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父母角色的缺位,似乎没有在何应悟身上留下消极的痕迹。
甚至于何应悟因为缺乏某些常识而出糗,调侃自己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时,谈嘉山也最多只以为这人只是出身和长大的环境比起常人要稍差一些;他完全没想过平日里开朗又乐观的何应悟,竟是个孤儿。
沉思良久,谈嘉山这才找到个不算唐突的突破口:“你之前不是给几个弟弟妹妹寄了礼物吗?怎麽今天就只见到何岑?”
“他们被收养了,当然不会再留在福利院里。”
何应悟面对谈嘉山的方向侧卧着,哪怕双脚被捂暖了,也舍不得拔出来。
他尽力抵抗着困意,慢吞吞地回答着对方的问题:“就剩何岑没找到合适的家庭。要是实在找不着,我就那公积金和商贷,给她们在镇上买套二手房。明年何岑该上小学了,我得看看学区……”
声音越来越低,最後化作沉沉呼吸,消失在被子底下。
谈嘉山想问的还有很多,但他舍不得吵醒轻轻倚在自己肩膀上睡着了的人。
给对方掖被子的手自然下落,谈嘉山比了比,发现以自己的臂长完全可以轻松环住体量小了好几圈的何应悟。
就算在空调房里睡觉,也得把被子拉到下巴位置盖紧的何应悟,怕冷得简直不像个北方人。
这小胳膊小腿,明明自己平时又没饿着他,怎麽被子一裹显得更可怜了。
感受到靠近的热源,不等谈嘉山再动作,睡梦中的何应悟像只找口袋的袋鼠,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主动窝进去。
谈嘉山也懒得把手抽出去,顺势将人环在怀里,也打了个哈欠。
屋外落雪簌簌,偶尔夹杂着柴火烧透时炸出来的几声噼啪声。
房间里,沉沉的呼吸声从一道变成两道。
.
姥姥起得早,出门前给竈台添了柴,整间屋子被热气烘得暖融融的。
谈嘉山在炕上被小火慢烤了一夜,醒来时,嘴唇已经干得起了层皮。
他轻手轻脚地把埋在自己胸口睡得整张脸都红扑扑的何应悟剥下来,坐起身,咕咚咕咚喝了半茶缸水。
屋内暖和,谈嘉山穿着单衣便下了床,翻毛衣时顺手摸到昨晚何应悟送他的礼盒。
他回头,见人还没醒,这才动作极轻地取出这盒何应悟昨晚死活不让自己当面拆开的礼物。
看见领带上的刺字,谈嘉山擡了擡眉毛。
他试着搭在脖子上比了比,又原封不动地装了回去。
谈嘉山回头望向炕上,眼看少了个用来取暖兼压被子的人形抱枕,何应悟的睡相立马原形毕露——大半条铺盖被他蹬到炕床边垂着,因为燥热,半边身子还露在外面。
谈嘉山把何应悟睡得露出一截腰的单衣扯下来,又从对方腿间抽出被夹成咸菜的被子,盖住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腿。
将何应悟全往脸上扑的卷发撩到耳朵後边,谈嘉山这才终于收了手,套上羽绒服出了门。
“姥姥丶何岑,早。”
“早啊小谈。厨房竈上有热水,兑点温水洗漱吧,我给你拿新盆。”
姥姥蹒跚着从橱柜里找了个新盆递给谈嘉山,里面装着还没拆封的新毛巾和牙刷牙杯。
厨房里的另一个竈眼上热着早餐,等谈嘉山洗漱完了,姥姥立马端了碗刚出炉的糁汤给他:“小谈,我们家小乖还没起呀?”
谈嘉山面不改色,给房间里睡得四仰八叉的何应悟打掩护:“嗯,他这几天工作太累,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按照姥姥的建议,谈嘉山往每勺都能舀到牛肉的浓稠糁汤里撒了些黑胡椒。
蘸着油条吃完这碗御寒效果极强的糁汤,热乎乎的暖意几乎要从谈嘉山的毛孔里渗出来。
吃完饭,他这才想起有件人生大事还没解决。
“我们这儿冬天水管容易冻,所以洗手间都建在屋外。”说到这里,姥姥有些不太好意思,她往院子外的一栋红砖小隔间指去,“得去那儿上厕所。”
谈嘉山点头,做好与极寒天气与恶劣脏乱环境搏斗的心理准备後,捏上纸巾毅然决然地冲进了风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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