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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我信你
吻来得铺天盖地,密密麻麻。
既有小别胜新婚的热烈,更含耿耿于怀的怨怼。
闻逸尘借着三分酒劲耍无赖,尽数吞咽安漾喉咙眼断断续续冒出的话语。他浑身滚烫,口腔斥满浓郁的酒味,再靠对方湿津稀释。勾回缠绕间,怒意难消,又难挡炽烈直白的欲念。
安漾身穿单薄睡裙,不算妖娆妩媚。宽硕版型遮掩了凹凸有致的身材,也纵容了衣料下的放肆蹂躏。
顷刻间,闻逸尘分不清什麽最滑,是冰丝还是娇嫩肌肤。只晓得手心拿捏着最柔软的地方,担心揉坏,又在收紧自如间滋生了顽劣的破坏欲。
想极致占有,想狠心啃咬,想吮吸出道道再难磨灭的专属印记。希冀红痕能渗透心尖,纵横交错成密不透风的网,将安漾的心脏和他的彻底绑在一起。
安漾整个人悬空,腿圈着他腰间借力,每当有滑落之势便被人稳当当托起。重心偏移,心跟着七上八下,人只得求生般抓住仅有的支撑点,越缠越紧。
“要跟我说什麽?”闻逸尘还惦记着这茬,说话间隔着衣料猛顶她一记。
门板震动,发出细碎的颤音。
舌尖渡了酒,安漾竟也感到微醺,“唔...去床上吧。”
“想要?”闻逸尘咬住她脖颈嫩肉,坏心眼地答:“不给。”
这大半日,他想了很多。
从有记忆开始,沿着时间轴捋出一条自然又曲折的感情线。无论是童年时期的拌嘴吵闹,青春期的懵懂悸动,还是那年在澄心居的缘起缘灭,日益相伴间,他和安漾早将自身影子投射到了对方的世界。
哪怕之後决裂,彼此的影子仍死死钉在那,挥不散丶抹不净。任时光再猛烈冲刷,丝毫不见模糊。
时至今日,他依然想不通很多事,却无意再计较过去种种,只向往未来会是何种光景?
不结婚就不结婚吧。他想要的,无非是角角落落都占满二人身影。可安漾究竟在想什麽?为什麽总对他有所保留,不肯完全交付身心?
他越想越生气,打着圈的舔舐变成撕咬,再气急些便狠拧她心尖尖,或猛拍几下臀。
安漾扭动腰肢,再难挣脱滚热掌心。痛感和痒意交加,遍布全身,誓要打通所有xue位,让每个毛孔都沾染上他的气息。
刺啦。
丝线崩裂,蕾丝绽开一条不规整的小路。手指趁势推入,轻抽浅拨,蒸腾出温温黏黏的水花。
“到底想跟我聊什麽?”闻逸尘前额抵住她的,咻咻喘着粗气,得心应手地调整节奏,“说丶话。”
安t漾哪还说得了话,不由得夹紧双腿,“你到底要干嘛呀?”
“及时行乐。”
酒精助燃了难以宣泄的那团火,同时熏热了眼眶。他说完这四个字又无比後悔,头埋进颈窝深呼吸,“我认真问你,想跟我长久吗?”
安漾喉咙应允,伸出手要拥抱他。闻逸尘疑信参半地躲闪,报复性绞缠唇舌,再啄吻没出息的泪痕。
情欲由愤懑包裹,贯入时添了蛮劲。每一下都深入深出,直捣心底。
夜已深,丁点窸窣都会被放大。
安漾紧咬下嘴唇,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当了邻居的吐槽对象。闻逸尘妥妥占据上风,钉着身前人无处可逃,愈发横冲直撞,步步到顶。他暂时说不出好听的情话,便身体力行地和她严丝合缝,难分难舍。
人影交叠晃颤,墙上的画框不知何时歪斜几度。
安漾瑟缩着肩膀,手臂渐渐使不上力。闻逸尘从身後包裹住她,看不清神情,单纯仰仗空气里的粘稠度来调整急缓。
“还不说?那我先说。”他猝不及防地顶一记,“那天为什麽傻不拉几往前冲?”
安漾语滞数秒:“担心奶奶。”
“任何情况下先保障自己的安全。以後类似事件会有很多,你难道次次都冲锋陷阵?之前的教训全忘了?”
闻逸尘说话时并未动作,语气是往日在公司才有的疏离。安漾搞不懂为什麽要在这时候讨论公事,娇喘着:“知道了。”
他惩戒性猛顶两下,继续算账:“那天你都没追我。”
安漾身不由己,老实又委屈地答:“我看你一直在接电话,後来又赶着出差,不想你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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