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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没能聊太久,祝朝月很快接到了家里人的电话,和她告了别离开了。
她脸上的笑容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的神色。
夏汀禾望着她出去的方向看了一会儿,直到贺祁回来。
他拿了一瓶喷雾。
没等夏汀禾说,贺祁直接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撩开了她的裤脚。
不习惯和人这麽亲密的动作,夏汀禾下意识地想要往後缩,但还是忍住了。
贺祁没注意她已经开始有些紧张,只垂眸看着伤口处。
她的脚踝细且白嫩,但被三脚架撞击後红了一片,还隐约有要肿的迹象。
贺祁皱了下眉,很快开了喷雾瓶盖,帮她上了药。
喷雾洒出来的药水是冰凉的,夏汀禾这下没忍住了,动了动脚踝。
“很疼?”贺祁立刻停止了动作,擡头问她。
“不是。”夏汀禾红着脸摇了摇头,“……有点痒。”
确认不是别的原因,贺祁这才松了口气,安抚说:“喷几下就好了,很快。”
喷雾确实方便,这也是夏汀禾带它的理由。
只是喷完之後,要揉开抹匀。
贺祁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在盖上瓶盖之後,就没再继续动作了。
夏汀禾赶紧接话:“我自己来就行了。”
“……噢。”贺祁慢半拍地应了一声,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地加了一句:“我把药放回去。”
他少见地变得不自在起来。
夏汀禾也是。
-
兴许是伤口处理得及时,一直到了晚上,夏汀禾也没感觉到脚踝处有明显的不适。
晚餐是说好在舅舅家吃的,于是夏汀禾没和贺祁一起回民宿,直接回了家。
只是她推门进去後,却感觉到气氛异常的低沉,她一句打招呼的话都卡在嘴里没说出来。
客厅里很安静,舅舅和舅妈坐在沙发上,对面是蔺妤。
“妈妈?”夏汀禾愣了下,再往里面看了下,发现还多了个人。
夏景年也在。
他穿着和往常一样的白衬衫和西裤,要不是脸上挂了彩,夏汀禾也不会发现出异样。
听见动静了,几个人都朝她看了过来,是舅妈先喊的她:“汀禾回来啦?过来吃饭吧。”
夏汀禾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全程茫然地坐在了蔺妤和夏景年的中间,默不作声地开始夹菜吃饭。
饭桌上没有人讲话,往常话多的蔺回绪都变得格外沉默。
这种场景是夏汀禾习惯了的,也没觉得有多奇怪。
直到一餐饭快要结束时,蔺妤忽地开口:“以後别插手我的事,你自己几斤几两也不知道?打得过人家麽?”
没人回应,但也都知道是在说谁。
她爸爸和人打架了?
夏汀禾有些不敢相信。
夏景年一直都是斯文君子,能以理服人的事绝对不会和人争吵,不能也会耐心地和对方解释自己观点看法。
他是绝对不会动手的。
夏汀禾从小到大也没见过。
蔺妤吃完最後一口,站起了身往对面自己家走去,临走前对着夏景年道:“你吃完饭就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忙,就不送了。”
她走了,夏汀禾和舅舅舅妈也不好再说什麽。
夏景年大抵也自觉出来还待在这里就会显得不合适,随便扒拉了两下碗里的饭,又随口问了两三句夏汀禾的事,就离开了。
在他走了之後,夏汀禾才从舅舅那里知道事情的全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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