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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远:“……”您大半夜躲在门后一声不吭是在吓唬谁?
他再大的怨气也说不出口,只能乖乖捡起地上的木簪绾了头发。
***
转眼一日已过,天色已经蒙蒙亮起,穆远即便再忧心自己的小命,也架不住这铺天盖地袭来的困意。
东街酒楼这么晚还开张,这也忒敬业了吧。
他抬头瞥了眼闫慎,只见那人拿着长风从鸢尾楼搜出的杨府账本和地契,眉间蹙成了一团。
昨夜闫慎差人跟着杨老爷,发现其去的地方是花楼,听长风说杨老爷应当是常客,竟然还有专门通道请人进去。
穆远揉了揉眉心道:“很明显,杨老爷和杨夫人感情不睦,花楼里的……姑娘,应当也认识许久了。”
“嗯,”闫慎道,“但他不是凶手。”
穆远点头道:“他知道得太多,现在也拿到了自己的东西,这条命……”
闫慎放下账册:“快要到头了。”
远远地长风掀帘引进来一人,穆远立刻坐直了身子。
“小人见过闫大人,”丰泽向闫慎行了一礼,又朝着穆远点点头,“公子。”
穆远伸手示意他坐下,温和道:“我太久没有回过大同,对这里都不太熟悉了,今日本想请闫大人吃个饭,以表感激,却不知道当地有什么特色,想着你会知晓些,便请你来推荐一二,顺便叙叙旧。”
丰泽脸上勾起一丝苦笑:“公子言重了,您叫我,我怎会不来?闫大人不是常住于大同吗?”
闫慎抿了口茶,道:“经常住在大理寺,鲜少来过东街。”
丰泽了然,又换上颇为乖顺的笑:“来此酒楼,剑南春必不可少,若是要些下酒菜,当属头牌‘烧鹿筋’,这都是富人家吃的,小人也只是听说过。”
“别拘着这个,有闫大人在,还不得给点面子?”,穆远挥手招来了小二,“这两个都来一份!”
小二一听,嘴角的笑都要扯到耳根了。
丰泽是个会察言观色的,闫慎脸上还要配合着穆远,心里已经想把穆远着混蛋一刀送走,要不就让这厮在这里干苦力活还债,反正他一分钱也不会给。
丰泽笑了笑,一边给穆远斟酒,一遍温声道:“公子与闫大人当真令人羡慕。”
穆远佯装惆怅道:“丰泽可别乱说,闫大人一表人才,京城多少闺阁姑娘的梦中情郎,大人尚且没有发话,你如此说岂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
大庭广众之下公开了的情意,现在反倒成了闫慎不肯承认,所以这两人是一个死缠烂打,一个露水情缘?
他家公子什么时候这么厚脸皮了?
丰泽脸上露出尴尬之色,会意地点了点头,正当要敬酒给穆远的时候,穆远欠身止住他的手腕,示意不用客气,眼里的神色却陡然冷了几分。
闫慎道:“杨管家这衣服,看样子应当是前几年大同流行的款式,当年做这衣服的人被朝中尚服局招揽入宫,我曾经也有幸见过他的手艺,杨管家看来也很喜欢这款式?”
“念旧罢了,”丰泽啜了口酒,摇摇头,“大人见笑了。”
闫慎笑道:“杨管家还是多情之人,闫某佩服。”
话到此处,丰泽看着长风进来等候已久,便向闫慎和穆远辞了行。
穆远看着丰泽走远的背影,抬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正要抬起酒壶再倒一杯的时候,闫慎径直把酒壶挡了下来。
对上穆远颇为不和善的目光,闫慎上下嘴皮子一碰道:“再喝,杨德发就该归西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穆远双手抚上太阳穴,正要说走的时候,闫慎率先去付了钱。
穆远站在原地愣了一瞬,心道闫慎这人还挺讲义气。
下一刻他看到闫慎拿着单据道:“十两白银,欠着,以后还。”
穆远:“……”
什么黑店!一壶酒一道菜,就值十两白银!
“别啊,大人!”穆远欲哭无泪,“咱们都是为了公务,您就别这么斤斤计较!”
“正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们这都是过命的交情,您都帮我付了,何不直接免了,我也好对您感恩戴德啊!”
闫慎侧了侧首,挑了挑眉道:“把我说成薄情郎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你感恩戴德?”
穆远一手拍在自己额头上,这人也太记仇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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