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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艾冉电话的时候,陈西瑞就知道事情成了。
“西瑞,这次太谢谢你了,我们老板想请傅先生吃顿饭,不知道他方不方便?”
“我回去问问。”
陈西瑞没抱多大期望,早上起来顺口提了一句,没想到男人应承了下来,她微愣,问他为什么要去。
傅宴钦冲掉脸上的剃须沫,拿了条毛巾擦去水渍,从镜子里看她:“不是你让我去的吗。”
“我让你去你就去啊。”陈西瑞心里甜滋滋的,语气捏了几分傲娇,“你怎么这么听话。”
傅宴钦扔了毛巾转过身,拦住她腰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大掌慢慢下移,抚上她臀线,低头轻语:“床上乖点,你要什么我没应过。”
陈西瑞受不了这人讲话的尺度,脸颊稍稍发烫,仰头回呛了句:“那我让你跟我结婚,你应不应?”
这话绝不是心血来潮,她有好几位女同学,已经跟男朋友互相见过家长,甚至有些已经商量着毕业结婚的事儿了。
她现在是研二,再有一年多就毕业,时间过起来,弹指一挥间,眼瞅着就要进入人生的新阶段,计划也该提上日程了。
傅宴钦忽然一顿,盯着她看了好几秒,而后笑了笑:“你才多大啊就这么恨嫁。”
“过完年我就二十四了,我这年纪搁古代,孩子都生好几个了。”
男人松开他,去衣帽间换了套跑步装备,出门晨跑去了,话题没有延伸得下去。
对于陈西瑞来说,主动提出想要结婚的诉求,是需要一定勇气的,两人的阶级差距明晃晃地摆在那儿,同样的话,换汤不换药地再提一遍,难免会生出爱慕虚荣的嫌疑。
饭局那天,陈西瑞花了半个多小时打扮自己,上半身西装毛呢外套,下半身复古格子长裙,刘海梳下来,戴一顶棕色贝雷帽,整个人显得青春活力。
傅宴钦煞风景地问了她两次:“真不冷?”
“真的不冷。”她嘴硬了两次。
瞿凯麟订的是里顿酒店的中餐,京城里头的这些二代们口味极其刁钻,先前同他们吃过几次饭,对这家店的评价都很高。
这家的中餐厅入围了黑珍珠榜单,想来符合大众口味,又是他们傅家的产业,也算借机恭维一把。
走进二楼的“里阁”包厢,橙黄色调打底,真火壁炉作景,有一种小资的别致,陈西瑞脱下外套和帽子,递给服务生。
瞿凯麟起身恭迎,目光在陈西瑞身上若有似无地打量,这姑娘乍看好像没什么过人之处,居然还能淌进这种圈子里来,压着疑惑开口:“这位是?”
傅宴与之握手,淡声:“我女朋友。”
如此官方的称呼真是头一次听,见识过二代们如何在公开场合把女人当物品玩弄,这会儿摇身一变,扮起正人君子,还真不习惯。
瞿凯麟短暂的失神后,看着陈西瑞,笑得一脸谄媚:“您贵姓?”
陈西瑞已经在家练习过多遍,讲话中气要足,要拿出汇报ppt的自信来,千万不能给男朋友丢脸,咱也是见过大世面的。
“免贵姓陈。”
瞿凯麟给她倒水,老谋深算的眼睛里写满了探究:“陈小姐是搞艺术的吧,气质真好。”
陈西瑞听得神清气爽,笑了笑:“勉强算艺术吧,生命的艺术。”
“听上去非常宏观,非常伟大,咱俩也算半拉同道中人,我平时也喜欢看点文艺片什么的。开娱乐公司之前呢,我在沪市开过一家个人的艺术工作室,不过是玩票性质,开着玩玩。”
陈西瑞一头雾水:“我不爱看文艺片,我一看文艺片就犯困。”
瞿凯麟微笑:“那您喜欢看什么?”
“我喜欢看烧脑悬疑片,或者谍战片。”
“哦,烧脑的艺术,所以您是?”
“我在医院上班。”
“……”瞿凯麟稍愣,转而又笑,“确实是生命的艺术。”
傅宴钦听得笑起来,这俩的聊天内容都快歪到太姥姥家了,最后关头居然还能拉回来,不容易。
他点开微信,给女人发了条信息:【你逗人玩呢。】
陈西瑞看见摆在桌面上的手机弹出条消息来,冲瞿凯麟抱歉一笑:“我回个消息。”
点开来,用余光瞥着傅宴钦,这人靠着椅背,挺悠闲地喝了两口茶。
【他夸我有艺术家的气质。[憨笑]】
傅宴钦侧目看她一眼,收回眼神,不动声色地打字:【随便听听,别当真。】
siri:【[拳头硬了]】
艾冉不请自来,倚到陈西瑞旁边,同她表现得分外热络,仿佛两人前阵子的隔阂已然不存在。
陈西瑞并不反感,也乐意配合,一人千面,哪有人处处完美,有点小瑕疵多正常啊,况且人脉资源不就是拿来用的,她以前急功近利的时候,还经常给人送牛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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