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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三老爷立即出列跪下,一副惶恐的模样。
“皇上明鉴啊!小王爷说的事情实在是太夸大了,宁王府是小王爷的,怎么也轮不到内子用嫁妆来支撑。”他坚决不承认。
宁溪挑挑眉:“我只想问三叔几句,宁王府目前是谁在管家?王府的财务账本又在谁的手里?”
“王府目前确实是老夫人在管家、内子协助,可嫁妆和苛待小王爷一事,下官可不敢认。”宁三硬着头皮说。
虽然不想承认,但谁管家的事情随意一查就清楚了,他不承认反到落了下乘。
这个臭小子居然说典当御赐之物只是为了拿去吃饭,不知道是谁上个月花了那么多,让人来王府要账。
不过这个却不能捅出来,否则这个纨绔让皇帝查账就麻烦了。
宁溪不给宁三狡辩的机会,“本王上个月让婢女去向管家支取银两,管家可是当众说现在王府还要靠三夫人的嫁妆支撑没有多余给本王的,本王虽然年少好糊弄,但听到这话后还是被气到羞愧到了。”
“本王也没想到偌大一个宁王府居然要靠女人的嫁妆才能度日,实属本王之错,本王早该收回管家之权,省得让老夫人和三婶那么辛苦。”
“这件事也让本王解惑,原来三叔和四叔的院子比本王这个继承人的还豪华无数,原来都是用了两位夫人的嫁妆添补,本王汗颜啊!”
“三叔是做大事的,不知晓这件事其实也情有可原,既然三叔不信,那不如将管家和当时在场的婢女召进宫来一问便知了。”
宁三气闷,这个该死的纨绔是说他吃软饭吗?
心思转了又转,思考要如何应对,他实在没想到宁溪会从典当御赐之物的事情咬上自己。
要是将管家和当时的婢女叫来一问,那绝对不成,现在大管家可是在宁骑十八卫手里,宁溪既然这样肯定的说,怕是早就做了安排。
张御史侧头再次收到宁四的眼神示意,立即开口道:“小王爷休要胡乱攀扯,你们宁王府的家事下来私自去解决就好,怎可牵扯到朝堂来,现在我们讨论的可是小王爷你私自典当御赐之物的事情。”
宁溪嗤笑一声:“本王这是在向皇上解释为何要典当御赐之物,怎么能算家事呢?更何况这是朝堂之上吗?张御史你可别忘了今天是中祀节的宴会。”
“张御史你是不是平常嚣张放肆惯了,现在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了。皇上问本王答,你来指责本王,是想要为皇上代劳处置本王吗?”
张御史一愣,显然没想到宁溪居然这般牙尖嘴利,“小王爷休要咄咄逼人,本官怎么可能不将皇上放在眼里。”
“你嘴上说将皇上放在眼里,但心里却不是那么想的,否则也不会在中祀节的宴会上状告本王来扫皇上和各位大臣的兴致,而应该等到明天朝堂上再说。”
“你这样阳奉阴违简直就有辱头上这顶乌纱帽。”
“你!”张御史才点没气吐血,“你胡搅蛮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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