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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琼华环视四周,发现脚下已是湿泥地,那间草院不远处还零零散散住着几户人家,大都和眼前这户一样,破落得过分寒酸。
“冥萝的幻境。”
幻境中的一切都是假的,苻黛无需打伞遮光,她把身边的人上下扫了一遍:“可有受伤?”
琼华自己也不清楚,挑了个让她放心的回答:“死不了。”
刚说完,不远处忽然走来个提着木篮子的中年男人,他穿得破旧,甚至可以说有些邋遢,看样子刚钓完鱼回来。
但看他那没什么重量的篮子,大概是无功而返。
见他一脸凶相,琼华莫名有个不好的猜测:“这是冥萝的爹?”
苻黛没理会她。
琼华怪异地瞥她一眼,那男人已经停在了她们两人面前,用一种黏腻的目光把两人扫视一遍。
“你们两个,哪来的?”
他语气不善,像高高在上的审问,可她们二人分明离他家草院有些距离,也不知他管得怎么这么宽。
这人的眼神和语气都让琼华想起了上一世被关在魔族水牢时,那些狱卒的恶臭凌辱。虽然很想挖出他的眼珠子再割掉他的舌头,但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唤醒冥萝。
她飞快皱了下眉又松开,假意指向前方的草屋:“伯伯,我们是来找那户人家的。”
男人:“那就是我家,你找谁?”
身旁一直不说话的苻黛终于开口了:“找你女儿。”
男人似乎被她那双蓝眸惊了一瞬,说话不再夹枪带棒了:“跟我来吧。”
他提着个空篮,明明方才还一副烦躁的样子,此刻走在她们前面带路,那气势又好像成了哪家的老爷。
或许在他看来,在外头窝囊算不了什么,回到家还是个管事的家主,也因此生出了几分优越感和自豪感来。
他堪称粗鲁地把篮子放下,朝着屋内的方向大声喊道:“五娘!五娘!”
他喊得急,跑出来的人更急。
那面目慈祥的妇人挽着最简单的发髻,身上的衣布不知缝补了几次,她边擦手边问:“可是饿了?我这就煮饭。”
“煮什么啊?长眼睛干嘛了?”男人敲了敲木桌,往后一指,“你女儿出息了,有人找。”
琼华皱了下眉,在五娘抬脸看向她们时,猛然怔住。
那张有着与年岁不符的苍老的脸上,竟满是淤青和伤痕。
五娘放轻了声音问:“两位是找阿宁还是阿安?”
琼华莫名有些酸涩,她低下眼,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两位都找。”苻黛主动接话。
说完,她垂眸,和惊讶的琼华对视上。
五娘在前面带路。
苻黛低声道:“本佛说过,心软不是好事。”
“心软的前提是共情,共情的前提是有情,但你没有。”她继续,“所以你没必要嘲笑我,在我看来,失去爱人能力的你才是最可怜的。”
苻黛一直没再出声,直到房门被打开,她才冷声重复:“本佛不需要。”
琼华没理会她的话,毕竟她这种人,谁能真的教会她情与爱呢?
屋内,低矮的木桌靠在窗前,借着开窗那点光,趴在上面的女孩正认认真真地沾水在桌面写字,便是两年前看样子还有些稚嫩的冥萝。
而她身侧,约莫只比她大一岁的姐姐正捏着竹针,细致而麻利地绣着手帕,她瘦削的手腕骨节微凸,粗布麻衣裹着肩头,动作间露出手上厚厚的茧。
冥萝把木桌写湿,没有下笔的地方了,于是回头去看她,趴在她肩头,两只小手没什么力道地捏捶她的肩膀,脆生生地问:“姐姐,这也是要拿去卖的吗?”
姐姐怕针扎到她,推开她的小脑袋,笑着说:“是呀,换了钱给阿宁买生辰礼好不好?”
琼华和苻黛对视一眼,心下也明了几分。
这时候冥萝已经十四年纪,却天真懵懂得过分,怕是有些愚钝。
五娘敲了敲门扉:“阿安,阿宁,有人找你们。”
说完,转身朝她们一笑,撩起衣布擦了擦手:“你们先聊着,我去煮饭。”
琼华点头道谢。
冥萝好奇地歪头打量她们。
阿安放下手中针线:“二位请坐……是来找阿宁的?”
琼华在她对面坐下,回头一看,苻黛还站着,似乎是嫌这位置太挤,觉得拉开木椅的动作不体面。
阿安却误会了她的意思,慌忙拿起刚绣好的帕子就要为她擦拭。
琼华伸手把木椅往后推了推,拽着她的袖子拉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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