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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鹤看着逐渐无力瘫软的身体,捏着她的后颈咬上她颈侧,安翡眼泪滴落,气音在他耳边求着,求他停下。
欲望正在顶峰,安鹤猛地停下来,面前这张脸已经被眼泪浸透,他意识到自己在姐姐身体上犯下多么大的错误,慌张的抽出,安翡蜷着身体缩在他怀里。
“还疼吗?”
她摇头,已经不疼了,安鹤摸着她的小腹,用手掌温度给她暖宫,口中一句句“对不起”。
安翡轻轻摸着他的脸,“是有什么心事啊,怎么了?”
安鹤沉默着,她知道他恐怕是不会说出口了,不再追问,盖住他的手,在小腹上揉动。
她很累了,最近她总是很累,安翡在床上刚闭上眼就进入睡眠,安鹤拍着她的后背,将人搂在怀里,细细回忆白天的一切。
先是与她在校门口分别,回自己的学校,最后是晚上与她一起回到这个小房子里,他认为自己是幸运的,甚至可以称得上幸福。
安鹤,你姐在你旁边吗?她怎么样,最近还好吧?
最近一切都好。
安鹤在母亲面前撒谎,不过这也不算谎言,除了周泓舜疯了这一件事,安翡再没有经历什么,她每天快乐。
那你呢?——母亲继续问,你也好吗?
当然,我也很好。
都是谎言,母亲每日面对着孩子的谎言,安鹤想,能让母亲心中畅快,那就不算谎言,除了安翡,他也没有其他的亲人了。
——没问问你姐为什么跟小周分手了吗?妈还挺喜欢小周这个人的,我问你姐原因,她怎么也不跟我说。
——没问,大概是不合适吧。
最后一句话送,安翡在床上翻身,迷迷糊糊地睁眼,面前一片模糊。
“你还没睡觉啊……不困吗?”安翡在他身上蹭着,闭上眼睛睡不着了。
安鹤放下我们怎么样,我给她回复呢。”
安翡立马睁开眼,彻底睡不着了,一溜烟从床上爬起来,“啊?那没问什么其他的吧?就问我们的近况?”
“还问了一下姐姐的感情问题。”
安翡大脑里瞬间浮现自己与安鹤的情事,脸颊烫,钻进被子里声音闷,“你没乱说吧?妈妈身体不好,你要是乱说让她生气,我会打死你的。”
安鹤想掀开被子,没想到安翡力气挺大,抓得被子丝毫不肯放手,他无法,两手将她与被子一同裹进怀里,拍着她的后背。
安翡在被子里憋得闷,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带着一脑袋乱糟糟的头钻出来,眼神像气愤,又像撒娇。
梢在安鹤皮肤上扫来扫去,带来一阵阵的酥麻痒意,他轻笑,不知不觉身体又压了上来。
安翡推他前胸,推不动,她放弃了,两手顺从似的攀上他的肩,调笑,“你不会饱的吗?”
怎么会饱呢,眼下姐姐的肉体就在眼前,安鹤舌尖描摹她锁骨轮廓,湿漉漉的水痕划出晶亮的线,安翡两手忽然抓紧了他的后颈。
他是个坏心思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滑,摸到大腿她才知道他的意图,安翡来不及夹紧双腿,他快闯入,贪恋她腿间的一缕温暖。
手指带出潺潺的水,安鹤不紧不慢的一根手指在她体内游荡,感受到她甬道正在逐渐接纳自己,进而过分起来,两根,三根手指。
她拍他后背,“你……你是个色狼吧!哪有你这么——”
“哪有我这么色的男人?”
安鹤抢了她的话语,安翡索性破罐子破摔,掐着他的侧腰坏笑,“对啊,男人不能太色,小心肾虚。”
安鹤喜欢她的笑容,无论在哪里,哪怕是床上,她还是能带给他无尽的明朗,令他此刻贲张力量。
“姐,你知道吗,你很嘴硬。”
“我嘴不硬,硬的是你。”
安鹤点头,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姐姐说的对,我现在确实很硬。”
她坐起身,安鹤以为她要换姿势,向后挪了挪,安翡爬上他的腿,手指揉捏着他的身体物件。
交合前戏,安翡不想让他在自己身上浪费多少时间,况且她不需要爱抚也可以湿润,抱着做姐姐的威风与逗弄,安翡胆子也大起来,塞进去,握住。
手中的东西很烫,很硬,安翡坐在他腿上调侃,“这么等不及睡你姐了?你不是说过吗,以前为了忍,可以自慰的。”
她嘴上不饶人,手也不饶,稍稍加了点力度,安鹤喘息更重,他好奇,安翡究竟能玩到什么程度。
安翡手腕被他裤子勒的有些疼,干脆将物件拿了出来,触碰到空气的一刻那东西竟还跳动几下,安翡好笑的捏了捏顶端,那里颜色深紫,甚至还在不断胀大。
她从他腿上滑下来,好笑似的问他,“疼吗?”
安鹤盯着她的脸,她笑得出来,自己笑不出来,安翡似乎觉得自己作为男人不会有痛感,实际上是有的。
比如现在,无处泄的痛感。
安鹤在笑,身上的汗针似的扎他皮肤,面前安翡不清楚她身上反应,笑嘻嘻的逗着他的东西,手指偶尔弹一下,看它上下颤动。
“姐,你是真的嘴硬,”安鹤坐直身体,看着安翡中指弹着自己下身,乐此不疲,“你不怕我玩坏你?”
姐弟俩对视几秒,安翡刚要爬下床就被他抓着脚踝拖回来,身体在床上腾空,被他压在身底。
她这时才明白,安鹤口中所说的“嘴硬”是哪里,两张嘴,都被他堵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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