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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疗养院的时间缝
朱喻然的意识是被指甲刮玻璃的声音拽回来的。
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铺着条纹床单的病床上,鼻尖萦绕着消毒水与老人味混合的酸腐气。杨溯野的斧头卡在对面墙壁的裂缝里,斧刃上沾着半片干枯的银杏叶,叶片脉络里嵌着暗红色的泥——不是回溯域副本里常见的黑血,是带着土腥气的丶真实的泥。
“第109次?”朱喻然摸向左手腕,血玉护符的光芒微弱如烛火,腕疤却在发烫,不是蚀痕的灼痛,是像被人用烙铁反复按压的钝痛。他低头时,看见自己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胸前别着块塑料牌,上面写着“307床,朱喻然,症状:选择性遗忘”。
病房门被风撞开,走廊里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像有人穿着湿透的拖鞋在走路。杨溯野拽着他躲进床底,朱喻然透过床底的缝隙,看见一双枯瘦的脚从门外挪过,脚趾甲缝里塞满了黑色的泥,脚踝上缠着圈泛黄的纱布,纱布里渗出的不是血,是半凝固的丶灰绿色的粘液。
“这是‘遗忘疗养院’,”杨溯野的声音压得极低,他指向走廊尽头的nurses'station(护士站),那里的玻璃柜里摆着一排排药瓶,每个瓶身都贴着褪色的标签,“我前107次轮回里没来过,但在裁决殿的资料里见过——专门筛选‘高纯度遗忘情绪’的副本。”
朱喻然注意到,护士站的墙上挂着块电子钟,显示时间是“19:45”,但秒针是倒着走的,每跳一下,走廊的灯光就暗下去一分,像在倒计时。
倒走的时间与消失的门牌
他们贴着墙根挪到护士站时,电子钟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秒针卡在“19:00”的位置不动了。玻璃柜里的药瓶开始剧烈晃动,标签上的字迹渗出黑色的水,在柜面上汇成一行字:“疗养院规则:
1.午夜12点前必须回到自己的病房,否则会被‘护工’拖去‘遗忘室’
2.不要接护士递来的‘安神药’,那是用病人的指甲磨的
3.走廊里的镜子会说谎,看到镜中有人挥手,立刻闭眼默念自己的名字
4.如果你在病房里看到不属于自己的物品,必须在10分钟内扔掉,否则会继承物品主人的‘症状’
5.永远不要相信307床的病人——他会让你忘记自己是谁”
朱喻然的手指刚触到第五条规则,玻璃柜突然炸裂,药瓶摔在地上,黑色粘液溅了他一裤腿,那些粘液在接触皮肤的瞬间,化作无数细小的丶会动的文字,钻进毛孔——他的脑海里突然多出一段陌生的记忆:自己穿着白大褂,给一个躺在床上的老人喂药,老人的脸……和刚才从门口挪过的那双脚的主人,一模一样。
“别愣着!”杨溯野的斧头劈开从天花板垂下来的输液管,绿色的液体如雨水般落下,滴在地上,竟腐蚀出一个个细小的坑。朱喻然这才发现,走廊两侧的病房门牌正在一个个消失,从“101”开始,数字像被橡皮擦抹去般变淡,现在轮到“306”了。
“门牌消失,意味着对应的病房变成了‘时间缝’,”杨溯野拽着他往307病房跑,“进去的人会困在里面,重复死前最後10分钟的记忆,直到变成走廊里的‘护工’。”他们冲进307病房的瞬间,身後的“306”门牌彻底消失,走廊里传来一声模糊的惨叫,像是被什麽东西捂住了嘴。
新病人·会说谎的病历
病房里的衣柜突然发出“咔哒”声,朱喻然拉开柜门,发现里面蜷缩着个穿西装的男人,他的头发被粘成一绺绺的,公文包被撕开个大口子,里面的文件散落一地,全是泛黄的病历。
“别告诉护工我在这!”男人的声音发颤,他指着病历上的照片,“我是周明远,建筑师,昨天还在工地上画图,今天一睁眼就在这了……他们说我有‘妄想症’,要给我注射‘镇定剂’!”
朱喻然捡起最上面的病历,照片上的周明远笑得温和,诊断栏里却用红墨水写着:“极度危险,多次试图用图纸划破护工喉咙,建议转入遗忘室”。他刚想开口,杨溯野突然按住他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他看衣柜的镜子——镜子里的周明远正咧着嘴笑,手里拿着的不是公文包,是把沾着血的手术刀。
“他在说谎。”杨溯野的斧刃抵住周明远的後颈,“你的公文包夹层里,藏着疗养院的平面图,标记了‘遗忘室’的位置。而且,建筑师的指甲缝里不会有消毒水味——你至少在这里待了三天。”
周明远的脸瞬间扭曲,他猛地撞开杨溯野,手术刀划向朱喻然的咽喉,却在接触到血玉护符的瞬间弹开,刀刃崩出个豁口。“你们也是‘觉醒者’?”他退到墙角,从西装内袋掏出半张照片,上面是个穿护士服的女人,胸牌上写着“林晚秋”,“她是我妹妹,三个月前在这当护士,失踪了……我是来找人的。”
朱喻然的血玉护符突然发烫,照片上林晚秋的胸牌开始发光,映出一行小字:“遗忘室的钟表,每走一圈,就会吞噬一个记忆”。
护工的巡视与会走路的尸体
走廊里突然响起扩音器的声音,一个沙哑的女声重复着:“熄灯时间到,请各位病人回到自己的病房,按时服用安神药——不听话的孩子,会被院长爷爷带去地下室哦。”
周明远的脸色瞬间惨白,他钻进床底,双手死死捂住耳朵:“是护士长的声音!她的嗓子是被自己掐哑的,因为她给病人喂药时,发现药里有……”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
“307床的病人,该吃药了。”门外的声音甜得发腻,朱喻然透过猫眼往外看,看见个穿粉色护士服的女人,她的脸被口罩遮住,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白里布满了血丝,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上的玻璃杯里,浮着几片指甲盖大小的丶灰白色的东西。
杨溯野的斧头悄悄抵在门後,朱喻然却突然说:“开门。”他指着女人胸前的胸牌,“她的名字是‘林晚秋’——周明远要找的人。”
门开的瞬间,护士的口罩掉了下来,她的嘴裂到耳根,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牙齿,可胸牌上的名字确实是“林晚秋”。“吃药呀。”她把托盘递过来,朱喻然却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个和周明远照片里一样的疤痕——是被手术刀划的。
“你不是林晚秋。”朱喻然的血玉护符贴在护士的手腕上,护符的光芒瞬间变成黑色,“真正的林晚秋在反抗时被割伤了动脉,疤痕应该是暗红色的,而你的……是用颜料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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