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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破把头埋在他颈间,又低声喊。
祝神脊背放松下来,本要放手,想了想,又从后背伸上去放在贺兰破肩头,像以前哄他那般很轻地拍了拍:“贺兰小公子……喝酒了?”
“嗯。”
想来贺兰破是醉了,竟会有来有回地回答他,还抵着他脖子点点头。
过了会儿,祝神又听见他嗓子沙着小声问:“……你怎么不来找我?”
祝神说:“你哭了?”
“我没有。”
“真哭了?”
“……没有。”
“你就是哭了。”祝神说,“我听见了。”
贺兰破突然起来,伏在他身上,与他面对着面,两个人的脸在黑暗中都不甚清晰。
祝神隐约看见贺兰破发冠下的流苏悬在自己眼前晃荡。
他觉着碍眼,抬手想要打开,刚一动,手腕被贺兰破擒住,压在耳边。
“祝双衣。”贺兰破含糊不清地叫着这个名字,“为什么不来找我?”
祝神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这个问题自己今晚要是答不出来,很可能会就着这个姿势被问一晚上。
于是他说:“我有事……”
话没说完,贺兰破的影子猝不及防俯下来。
祝神唇上忽地一重,被温温软软的东西吮了一下。
下一瞬,贺兰破麻利地撬开他的牙关,把舌尖探了进去。
祝神:“……”
他被迫张嘴,望着头上屋顶,一边被贺兰破纠缠唇舌,一边眨了眨眼。
贺兰破小时候发脾气……用过这一招吗?
祝神好像不记得了。
正当他努力回忆的时候,贺兰破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吮吻地间隙里重重喘息了一声。
祝神思索片刻,决定给贺兰破一点提醒。
他空出来那只手顺着贺兰破的胸口摸到喉结,接着将手一转,用虎口虚卡着贺兰破的脖子,微微用力,缠吻的间隙里别过头:“贺兰公子。”
贺兰破果真停了下来。
祝神说:“看清楚,我是谁。”
贺兰破低下脸,额头抵在祝神的眉骨上,像真的在仔细辨别。祝神感觉到贺兰破眨眼时的睫毛扫过他的皮肤。
“你是,”贺兰破顿了顿,“哥哥。”
总算清醒,至少能认出人来。
祝神心想自己这回就勉强冒充一次祝双衣好了。
“既然知道,那就……”
话没说完,被贺兰破强行扳过脸,二话不说又吻了上去。
“……”
祝神第一次头脑发怔,贺兰破对着他吮个没完,又像小兽一样时不时伸出舌尖试探。祝神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人长大了,发脾气的方式也变得不一样。
他的手慢慢从贺兰破的喉咙滑下去,像贺兰破儿时那样抚上贺兰破的背。
然后他闭上眼,张开唇,让贺兰破再次缠上他的舌头,对着他不停地攫取。
亲吧。
亲完了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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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弄哭的小贺兰破:本来生病就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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