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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个镜中“自我”同时露出恶意微笑,曲春岁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无论是愤怒的火焰,还是本能的防御,周遭的一切便轰然崩塌、碎裂、重组。
那令人作呕的、布满镜面的回廊消失了,潮湿黏腻的空气被一种温暖、干燥,带着淡淡消毒水和阳光味道的气息所取代。耳边令人疯狂的意念杂音也沉寂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宁静到诡异的家庭氛围声音。
曲春岁晃了晃有些眩晕的头,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这是她童年时,叶正源在北京的家。不是后来那处守卫森严的常委住所,而是更早之前,一个相对普通,但依旧整洁宽敞的单元房。
午后的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真实到能看清空气中漂浮的微尘。
但,不对。
这里多了一个“东西”。
一个男人。
他坐在客厅那张米色的布艺沙发上,身形中等,穿着普通的家居服,面容却像是隔着一层磨砂玻璃,模糊不清,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无法分辨具体的五官。只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正落在厨房的方向。
曲春岁的心脏猛地一缩,一种冰冷的预感沿着脊椎爬升。
她顺着那模糊视线望去,看到了叶正源。
年轻了许多的叶正源,大约三十多岁的样子,及肩的卷发随意披散着,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居家服,腰间系着围裙,正背对着客厅,在厨房的流理台前忙碌着什么。她的背影依旧挺拔,但少了如今那份迫人的威仪,多了一丝属于家庭的、柔软的烟火气。
这画面,本该是曲春岁记忆中珍藏的、为数不多的温暖片段之一。叶正源工作忙碌,能这样亲自下厨的时候并不多,每一次,小小的曲春岁都会搬个小凳子,坐在厨房门口,安安静静地看着妈妈的背影,内心充满了孺慕和满足。
可现在,这个画面里,多了一个入侵者。
那个面容模糊的男人,吴明,站起身,自然地走到叶正源身后,伸出手,轻轻环住了她的腰,将下巴搁在了她的颈窝处。
叶正源……没有拒绝。
她甚至微微侧过头,对着那模糊的面容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带着纵容意味的笑容。那是曲春岁很少见到的、属于情人间的亲昵姿态。
“正源,别太累了。”男人的声音响起,温和,却带着一种让曲春岁牙龈发酸的虚伪。
“没事,很快就好。岁岁应该快放学了。”幻境中的“叶正源”声音温柔,拍了拍男人环在她腰上的手。
岁岁……
曲春岁猛地转头,看向玄关。果然,一个瘦瘦小小、穿着校服的小女孩,正怯生生地站在那里,怀里抱着一个书包。那是……七八岁时的自己。
小曲春岁看着厨房里相拥的“父母”,大眼睛里充满了渴望,又带着一丝被排除在外的无措和委屈。她张了张嘴,似乎想叫“妈妈”,却又不敢打扰。
这时,幻境中的“叶正源”注意到了玄关处的小女孩。她转过身,脸上还带着未褪的、对男人展现的温柔笑意,但看向小曲春岁的目光,却平淡得多,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岁岁,回来了?”她语气平常,走了过来,却没有像曲春岁记忆中叶正源偶尔会做的那样,蹲下身摸摸她的头,或者接过她沉重的书包。她只是站在那里,目光越过小女孩的头顶,看向了那个男人。
然后,她拉过小曲春岁,用一种带着程式化的、近乎介绍外人的口吻,轻声说:“岁岁,要叫吴叔叔。”
这句话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刺穿了曲春岁的耳膜,直抵心脏。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幻境“叶正源”补充道,声音依旧温柔,却像冰冷的毒液,注入曲春岁的血脉。
一家人?
吴叔叔?
不!不是!妈妈只有我!我才是她唯一的家人!
曲春岁内心的火山瞬间被引爆了!炽热的岩浆在她胸腔里奔腾、咆哮,几乎要冲破喉咙喷涌而出。她死死盯着那个面容模糊的男人,盯着他那只依旧搭在“叶正源”腰间的、碍眼的手,杀意,纯粹而暴烈的杀意,如同实质的火焰在她眼底燃烧。
不,不对,她是二十二岁的曲春岁,是火系异能的最强者,是叶正源如今最亲密、最不可或缺的人...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早已化为尘土的男人,凭什么占据妈妈的身侧?凭什么用那种亲昵的姿态触碰妈妈?凭什么……被妈妈用那种纵容的眼神看待?
她想要冲过去,用最狂暴的火焰将那个模糊的身影烧成虚无。
然而,她动弹不得。她像一个被无形之力禁锢在原地的幽灵,只能眼睁睁看着这被篡改的、充满恶意的“过往”在她面前上演。
小曲春岁怯生生地、不情愿地喊了一声“吴叔叔”,声音细若蚊蚋。那模糊的男人似乎笑了笑,发出一种满足的、令人作呕的鼻音。
“正源,你看岁岁多懂事。”男人说着,那只模糊的手,甚至更紧地搂了搂“叶正源”的腰。
“叶正源”回以微笑,然后仿佛才想起什么,对小曲春岁说:“自己去房间写作业吧,饭好了叫你。”
没有拥抱,没有关切地问问今天在学校怎么样,没有记忆中那些虽然稀少却珍贵的、属于母女间的温情瞬间。只有忽视,一种被第三方分割了注意力后,自然而然的、冰冷的忽视。
小曲春岁低下头,抱着书包,默默地、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的小房间,背影孤单而落寞。
曲春岁看着那个小小的自己,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疼得无法呼吸。那不是肉体上的疼痛,而是源于灵魂深处的、被否定、被替代、被排除在外的剧痛。这幻境精准地击中了她的要害——她对“唯一性”的绝对渴求。她无法忍受任何人与她分享叶正源的关注,哪怕是存在于过去的、一个早已死去的幻影。
这不是真的,妈妈从来没有这样,她接我回家,她给我买新衣服,她虽然忙,但会抽空检查我的作业,会在我生病时守在我床边,她……她心里只有我。
曲春岁试图用真实的记忆覆盖这恶毒的幻象。但幻境的力量如同沼泽,她越是挣扎,陷得越深。周围的场景开始因为她剧烈波动的情绪而扭曲,阳光变得明灭不定,墙壁上的光影如同水波般荡漾,那个男人的模糊面容似乎也清晰了一瞬,露出一个充满嘲弄的嘴角弧度。
就在曲春岁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妒火和愤怒吞噬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再次如同被打碎的玻璃般,寸寸崩裂。
黑暗。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黑暗。
然后,光线重新亮起,却是另一种熟悉到让她心跳骤停的暖黄色调。
她……回到了她和叶正源在北京的卧室。她们共享的、充满了亲密气息和情欲味道的私密空间。柔软的大床,散落的睡衣,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昨夜缠绵时,妈妈身上那令人迷醉的香气和情动时的微腥。
但,这里同样有入侵者。
那张承载了无数欢愉和温存的大床上,除了侧卧着、身穿真丝睡裙、身姿慵懒曼妙的叶正源,在床的另一侧,紧挨着她,是一个半透明的、男性的虚影。依旧是模糊的面容,但轮廓比之前清晰了一些,能看出是一个成年男性的体型。那虚影的一只手臂,正搭在“叶正源”裸露的、光滑的肩头上。
“叶正源”似乎刚刚与那虚影结束了一场亲热,脸颊泛着红晕,眼神迷离,唇瓣微肿,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慵懒媚意。她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了僵立在床尾、面色惨白如纸的曲春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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