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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意看着她眼中闪烁的、从未对他展现过的强烈兴趣,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宠爱道:“好,你先去选书,我买些东西,随后便来寻你。”
“嗯!”齐雪满心都扑在书院的念头上,小鸡啄米似地胡乱点头,并不在乎他说了什么,便脚步轻快地朝着墨香阁走去。薛意站在原地,看着她安全进了书院大门,这才转身步入首饰店。
临安县总是女人经商能做出名堂,店内的女老板见他气度不凡,又一眼相中这镇店之宝般的翡翠戒,连忙奉承:“客官这眼力真是不寻常!这戒指要比镯子更润肌肤紧密贴着,简洁典雅不说,女子佩戴更显得英姿飒爽。”那老板见薛意身上并无佩饰,猜想是买给夫人的,故而说道。
薛意握着温凉的马鞍戒,心神有瞬间的恍惚。某些早已深入骨髓的记忆按耐不住地翻涌,却又被他强行压下。此刻的他只想快些把戒指给齐雪戴上。
墨香阁内,齐雪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先是翻阅了书院里供免费阅读的《明曜日闻纪事》和一些近期的史书札记,大致了解所处的时期是明曜王朝五十七年夏。当她翻到一页绘制着豪华宫廷景象的插图,标注着“司心殿”时,不禁因其瑰丽惊叹出声。
“百闻不如一见,光是画像,怎么能看尽司心殿气象万千?”一个带着些许得意的爽朗男声在一旁响起。
架空时代也有装货。齐雪想。
她抬头,见是一名面容清秀的年轻男子,二十出头,干净的青衫一身书卷气。
“你去过?”但她还是来了兴趣,司心殿……如果是最高统治者,要找什么文献都不难吧?
男子更加得意:“自然,我爹和宫中司库有些交情,我也有幸进去过几次。殿内不仅陈列古籍,还有许多据说是各地进贡的、蕴含奇闻诡事的玩意儿,比如凭空滥响的铜钟,夜间画中人便活了的长卷……”
齐雪听着,心猛地提到嗓子眼,这些诡异的现象
不正是她要找的线索吗?
“真的吗?还有些什么?”她急切地追问,身体不自觉地凑近。
男子笑了笑,作出一副正经样对她拱手行礼:“还有……在下祝文渊,还不知姑娘芳名,如此多
言,不太合礼数吧?”
“我叫齐雪。”她不懂这群人文雅的作态,干脆地回答,随即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祝公子,不知
这书院里,可有专门记载民间奇闻、或是……诸如时空颠倒、异世来客之类传闻的书籍?”
祝文渊如见知音,这些个不入流不正经的“地摊文”,父亲不许他看,他却十分喜欢,因而说:
“齐姑娘也有兴趣听得这些么?不瞒你说,我……在下平日最爱收集此类轶事传闻,只是姑娘所说的什么异世来客,我实在闻所未闻,可否详细说说?”
齐雪便将自己在现代看过的那些穿越小说的设定,挑挑拣拣抖落不少,什么坠崖不死魂穿隔世,什么一朝惊梦前世姻缘,讲得绘声绘色,不禁有些忘乎所以,举手投足间已把祝文渊当作熟识的人。
祝文渊听得入迷,只觉得眼前女子见解独到,脑中天马行空,与寻常闺阁女子大不相同,内心的亲近与钦佩油然而生。两人越聊越投机,声音不知不觉也放肆起来,直到旁边有看书的老者不满地咳嗽了两声,他们才忍不住偷笑,压低了嗓音,如此为了方便交谈,脑袋不自觉越发靠近,从远处看去,姿态甚是亲密。
与此同时,薛意已细心地将那枚戒指用锦盒装好,妥善收入怀中,怀着愈近愈燃的期待,快步走向墨香阁。
他踏入书院,只一扫视,便在一排书架旁,看到了那个令他心头一紧的场面。
他的娘子,齐雪,正与一个陌生年轻的男子几乎额头相抵,言笑晏晏,神情是他看来陌生的放松与默契。
他脚步顷刻止住,可是膝盖禁不住弯曲,那是他无数次濒临绝境时只得暴起反击的条件反射,他想上前,想阻断这刺眼的距离,想拉走她。
握着锦盒的手禁不住骤然用力,指节也颤抖着,血色褪去继而泛出青白。
被隔绝在外的孤独感夹杂着深不见底的恐慌,折磨得他不能再走半步,他最终什么也没做,沉默地被无形的痛楚束缚在原地,看她因兴奋而绯热的脸颊,看那男子眼中暴露无遗的欣赏与仰慕……
二人的低语如细密的锯齿,在他脆弱的神经上来回拉扯,宛如无声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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