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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稠、滚烫、带着少年人特有气息的白浊液体,如同初春融化的雪水,星星点点地沾染在胸前的睡衣上,甚至有一滴调皮地挂在了下巴,带来一阵微痒。
苏晨那句带着点小得意又满是依赖的“都攒着……都给你了”,混合着他释放后满足的、如同小兽般慵懒的咕哝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轻轻回荡,像投入心湖的暖石,漾开一圈圈羞赧又温热的涟漪,久久不散。
我脸颊瞬间烧得通红,像熟透的蜜桃,巨大的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涌上来。
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被角。
但更强烈的,是一种软绵绵的心疼,像被温热的棉花糖包裹着心脏。
看着他瘫软在床上,眼神迷蒙如雾,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胸膛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那副被彻底“清空库存”、心满意足又带着点孩子气疲惫的模样……再想到他刚才那量多得惊人、几乎像小型喷泉的喷射……他在学校,是真的憋坏了,也……只想着留给我,一点都没浪费。
一个精力旺盛得像小马驹的少年,却为了学业,也为了……我们之间那心照不宣、带着点禁忌甜蜜的“约定”,硬生生忍了这么久。
这份“专属于我”的积蓄,最终以如此直接、如此“诚实”的方式,全数交付给了我,带着他滚烫的体温和全然的信任。
这份认知带来的心疼,瞬间压倒了羞耻,化作一股温热的暖流,在四肢百骸流淌。
我轻轻地、像怕惊扰了熟睡雏鸟般起身,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像只灵巧的猫儿溜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上粘腻的痕迹,也冲刷着心头那份沉甸甸的、混合着怜惜、责任和一丝被全然依赖的隐秘甜蜜。
氤氲的水汽中,看着镜中自己微红的脸颊、水润的眼眸和眼底那抹挥之不去的、带着情欲余韵的柔光,我轻轻呼出一口气,白雾在镜面氤氲开。
不能让他再这么辛苦了。
憋着对身体不好,也影响学习状态。
爷爷的期望,他自己的未来……都需要他轻装上阵,保持最佳状态。
而我,作为他最亲近、也是唯一能帮他“释放”的人,这份“照顾”他的责任,我得温柔又坚定地担起来。
一个更温柔、也更充满诱惑的念头,在氤氲的水汽中悄然浮现,带着玫瑰色的光晕。
第二天清晨。
阳光金灿灿的,带着初春特有的清新活力,透过米白色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跳跃出活泼的光斑。
家里飘着煎蛋焦脆的香气和米粥温润的甜香,交织成温暖的晨曲。
苏晨已经醒了,坐在餐桌旁,头还有些蓬松的睡意,几缕不听话的呆毛翘着,眼神却清亮亮的,像被山泉洗过的黑曜石,澄澈见底。
看到我揉着眼睛从房间出来,他立刻绽开一个毫无阴霾的、带着点撒娇意味的灿烂笑容,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姐,早!”他的声音清朗,带着晨起特有的微哑,像只等待投喂、尾巴摇得欢快的小狗。
“早呀,小晨。”我柔声应着,声音还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在他旁边的椅子坐下,目光自然地落在他精神焕的脸上。
那股憋闷的、隐约可见的躁动感消失了,只剩下清爽干净的少年气和一种被“疏通”后的轻松惬意。
看来昨晚的“特别护理”效果显着。
“妈,爸,我吃好了。我去看会儿书。”苏晨快喝完碗里最后一口粥,放下筷子,拿起手边那本翻得有些卷边的英语单词本,封面上还贴着他自己写的“清北倒计时”小纸条。
“晨晨,等等。”我叫住他,声音温软,像融化的蜂蜜。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眼神带着询问,也藏着一丝亮晶晶的期待,像等待拆开礼物盒的孩子。
“昨天那道卡住的物理题,”我拿起餐巾,轻轻擦了擦嘴角,动作带着不经意的温柔和一丝姐姐特有的从容,“姐姐现在有空,帮你再看看?正好思路还在。”
苏晨的眼睛瞬间亮得像落入了整个银河的星星,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喜“真的?姐你最好了!比我们物理老师讲得还清楚!”他立刻把单词本放下,像捧着宝贝一样拿起旁边的物理习题集,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我身边,指着那道被他用红笔圈了又圈的题目,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我,充满了全然的信赖。
妈妈叶婉正在厨房收拾,探出头来看到这一幕,脸上是藏不住的欣慰笑容“晚晚就是细心,知道晨晨惦记着那道题。晨晨,好好听你姐讲,别辜负你姐心意。”
“嗯嗯!知道啦妈!我一定认真听!”苏晨用力点头,像只得到心爱骨头的小狗,欢快地、几乎是蹦跳着跟在我身后走向他的房间,脚步轻快得仿佛要飞起来。
走进苏晨的房间。
书桌上书本试卷堆得整整齐齐,分类清晰,那本厚厚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书页间夹满了五颜六色的便签。
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洒进来,在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空气里飘散着他常用的、带着淡淡青草和阳光味道的沐浴露气息,清新又干净。
苏晨抢先一步拉过书桌前的椅子,还用袖子象征性地擦了擦椅面,才殷勤地让我坐下,自己则搬了个稍矮的、印着篮球明星图案的小凳子,紧挨着我坐下。
我们靠得很近,他的手臂几乎贴着我的手臂,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居家服传递过来。
他指着题目,认真地复述着困惑,声音清朗,条理清晰,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认真劲儿“……姐,就是这里,B物体在传送带上,我总觉得摩擦力方向判断不准,导致后面动能定理用起来就乱了……”
“嗯,这里的关键是分析清楚B物体在传送带上的运动状态,摩擦力是动力还是阻力,核心在于判断相对运动趋势……”我拿起他递来的笔,笔杆上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在干净的草稿纸上画着清晰的示意图,声音轻柔,逻辑缜密。
阳光落在我们交叠的手臂上,他微微侧着头,专注地看着我的笔尖,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气氛专注而温馨,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苏晨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点头,提出自己的疑问“那如果传送带度突然增大呢?摩擦力方向会变吗?”他的目光大部分时间都专注在题目和草稿纸上,只是偶尔,会飞快地、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羞涩和依恋,瞟一眼我近在咫尺的侧脸,或者……我放在桌上、随着讲解轻轻点动的手指。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散出的、干净温暖的气息,像晒过太阳的棉被,以及那随着讲解深入,似乎……越来越明显的、靠近我这边腿部的、带着点试探性的热度?
他的膝盖,若有似无地,轻轻碰了碰我的小腿。
就在我讲解到动能定理的具体应用,指尖点着草稿纸上一个关键的公式推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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