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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安抚着她,将其抱进了院子,还在其耳旁说悄悄话,“嘘,你娘和宋大人相处甚欢,看来你很快就要有爹啦。”
慈佑堂的大门被男孩牢牢锁上。门外,萧灼背倚着墙壁,理想中感人肺腑的认亲场面戛然而止,他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嘲弄,自言自语道,“难怪看着眼熟,你怎么生了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孩子。糖糖?呵,就这么爱吃甜的?”
他一边念着女儿的可爱模样,一边又在为李沐妍的移情别恋而失落,脚下那走向她的勇气已荡然无存。
半晌之后,那慈佑堂的大门开启,宋文信怀抱着棠棠,与李沐妍并肩离开了此处。萧灼目送他们渐行渐远,随即再一次悄然尾随……
他们这一路上其乐融融,恰如一家三口。到了一条岔路上,宋文信将棠棠放下,与她们母女依依不舍地道了别。李沐妍牵着棠棠的小手离去,却又一步一回头地看着宋文信的背影,哀哀发出一声叹息。
萧灼望着这一切,在心里质问她:怎么了?你就这么爱他?连与他分开一会儿都舍不得吗?
他怒火中烧,下意识地紧握拳头。而她却似听到了他的心声,蓦地回头张望。好在他反应极快,转眼之间便藏进了人群。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躲躲藏藏?又不是他负了她,怎就见不得人了?
虽心潮涌动,他却始终未能踏出步伐。他化身一名称职的暗卫,静静地守护在她的周遭。目光所及,是她铺子里熙熙攘攘的客流,是棠棠在小凳上嬉戏玩闹的身影,是她站在柜台前,埋头专注记账的侧颜。
她身上穿的,不似王府里他赠她的华贵绫罗,只是刚好体面干净的清爽打扮。她脸上抹的,倒是用心于往昔百倍的粉黛胭脂,衬得她神采奕奕,光彩耀人。她嘴里说的,句句皆是人情话,生意经,却又时不时和棠棠母女情长。她如今的模样,比他印象里任何时刻都要美丽。
她的人生里没有他,竟一点儿也无伤大雅。萧灼越是明白,便越是不敢接近她。
不知不觉,暮色渐浓,瑞知香打烊落了锁,李沐妍抱着棠棠,又带着瑞香与她四妹一同离开了铺子。四人优哉游哉地渡着夏日傍晚的凉风,朝着她们温馨的小宅归去。
他在她家门外寻得一截木桩,一整夜呆坐在那儿守着屋子。心中盘算着,待夜深人静之时,他便潜入她屋内。兴许,她也会以为他是幻梦的鬼魅,透点儿心声,与他暧昧……
夜至亥时,明日店铺还得早早开张,一屋子的人都已歇下。萧灼攀上一棵树,眺望间,发现她的屋内依然亮着微光,不知何故,久久不熄。
过了半个时辰,他才看破了玄机。一到亥正时分,李沐妍便悄悄走出了屋子,蹑步来到大门前。此时,门前已静候着一位男子。
“沐妍,我来了……”那男子说。
“文信,小声点儿。大家都睡了。”李沐妍蹑手蹑脚为其打开门扉,迎其入内。
在萧灼的眼前,李沐妍将宋文信鬼鬼祟祟地带入了她的闺房,没过一会儿便熄了灯。
萧灼只觉头脑发晕,眼前骤然一黑,险些从树上跌落。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他在心中狂怒:你从未如此对待过我,为何他就可以?你不是在意名声吗?为何和他在一起,就什么都不顾了?!你所有拒绝我的理由都是骗人的,你一直都在骗我。我为你流尽了所有泪水,根本就是不值得……
他躲在阴霾里,用尽理智压制自己暴虐的杀心;为了不再为她落泪,他又逼着自己瞪着双眼,凝着眼前灰暗而虚无的黑夜。
没过多久,她家的大门再次被推开。宋文信独自走出来,垂头丧气地正要离开。
萧灼见状,不由哂笑:呵,又是个伺候得她满意了,便被赶出来的男人。
笑过之后,满腔怒火仍需宣泄。
“宋文信!!”
萧灼自阴暗中突然走到宋文信面前,猛然拽住其衣领。不待对方回过神,便以雷霆之势,一拳将其击倒在地。宋文信扛不住这一拳,当即就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萧灼不屑再多看他一眼,甩下一句嘲讽,便朝着她的屋子走去。
越靠近她身边,那熟悉的气息便愈发浓烈。他悄无声息地踏入她闺房,见到桌上摆放着她与宋文信共饮后留下的空杯。
棠棠在她的小摇床上安睡,他走去轻掀蚊帱一角,见女儿正睡得憨甜。他忍不住想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却在这时听见一旁的床榻上传来低靡的娇声。
他当然不会认错这是什么响动。于是,他朝她缓缓步去,指尖轻轻挑开她的床帏。
榻上,她独自一人仰面躺着,双颊醺红,迷蒙着眼,轻卸里衣,纤指顺着心衣的缝隙攀上她自己的双乳,柔柔地托在掌心之中。
萧灼默默地注视着她,根本移不开目光,只能无可奈何地移了移喉结。
亵裤也不知不觉地从胯上落下,她腾出一只手向下移去,一拨一按,揉起了那颗满载欲望的肉珠。
眼前是他从未见过的香艳画卷,然而他却已无法断定她的渴望究竟是为谁而生?他端着旁观者的姿态注视,嘴里喃喃嘲弄,“他连这都满足不了你?没了我,就只能找这么个没用的男人,真替你感到可悲。”
李沐妍似是听见了他的响声,在半梦半醒间娇声愈魅,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来,两颗挺立自心衣之侧滑落而出。
萧灼仍是静静看着,却难免喘起了粗气,又开口道,“夹起来,夹紧了。”
她听话照做,用两根手指夹起了挺立,双腿也不自觉地紧紧交叉,‘嗯……啊……’她即便咬着牙关,却仍是难耐地发出娇声,不过多久,惬意积攒上头,一浪接过一浪,终是将她震得睁开了双眼。
萧灼心神一乱,躲避已是不及,便就这般直冲冲地撞上了她的目光。
可她显然已是醉得不轻,不仅未被吓一跳,甚至还用她那张万分欢愉的脸庞,笑着对他说,“你回来了……”
谁?你想让谁回来?萧灼愣愣地看着她,且在心里质问。
她的笑意很快又染上了委屈的凄凉,含泪向他伸出手,用一根手指勾上他的腰封,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他拉倒在了自己身上,紧紧环住他的脖颈,泣声倾诉,“你回来了,你可算回来了……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我一直在这里等你,等你来带我走,可你就是不来……”泪水如泉涌,她已无法再说清字眼,越是埋怨,越是紧抱他不放。
萧灼在触到她的瞬间便已沦陷,在沾上她眼泪的同时,更是失守了所有怨恨。他却仍要确认一番,“真的?你等的人是我?”
她骤然松开他,捧起他的脸颊,与其额头相抵,红着眼睛诉说,“我一直在等你,等啊等,等啊等……”她颤着声,指尖亦然,“可你到底去哪儿了?你害我像个笨蛋一样,让我一直做着会有天底下最好的人来爱我的白日梦。可我从未等到过你,直到现在还总幻想着你就在我的身边。”她泣不成声地再次将他搂紧。“可你根本就没有回来找我,你早就把我忘了……”
“我怎么忘得了你?”瞬息之间,萧灼也紧紧回拥了她。内心被自责填满,是他没给足偏爱,这一切的错全在于他。他抚着她的脑袋,眼中含泪,正欲开口。
却闻李沐妍在抽泣中低语,“那就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大哥哥,我想我这辈子真的只能爱你一个人了,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一瞬间,萧灼的泪花瞬间凝成了冰渣,脸色也变得冷硬,他拉开她,目光漠然地质问,“你管谁叫大哥哥?”
她梦里的夫君消散而去,她口中仍依稀唤着‘大哥哥’,随即便沉沉睡了过去。
萧灼难以置信地往后退离,心神不宁间踉跄地撞上身后的桌凳。此刻,他终于恍然大悟,“我真是个可怜虫,明明于你而言什么都不是,却还是放不下你。呵……宋文信、巫马霁、大哥哥……你生命里的每一个男人都比我重要。看来被关在宁王府,真是碍着你水性杨花了。”
“哒哒?爹……”一旁,棠棠睡眼惺忪地坐起身来,看见眼前的陌生男子又莫名叫起了爹。
他走去她身边,她朝他笑了笑并张开双臂,这是他此生见过最纯粹无邪的奇迹。他本能地将她抱入怀里,棠棠亦自然而然地依偎进他的胸膛。
萧灼得不到爱,又放不下恨。在搂住棠棠的那一刻,他决心已定,用匕首在棠棠的摇床上刻下一行字:欲寻女儿,归来求我。
随即,他转身带着棠棠离开了她家,翻身上马,抱着女儿一路朝着王都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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