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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怕被她直截了当地拒绝,只得先人一步献上自己的底牌,“沐妍,我已寻得名医,我的眼睛可以治疗,我保证自己绝不会瞎了。至于你我之事……你若不想被宁王妃的名号束缚,那便不束缚。我,我萧灼绝不会成为你爱你自己的阻碍,只是……只是在你爱自己的同时,可否……也分一点爱给我?”
他说着说着渐渐失去了起初的坚定,只听她轻轻一叹,舀起一掌水,温柔地拭去落在他胸脯上的碎须。
他不合时宜地一个激灵,眼上的湿帕随之滑落,喉结滚动得也有些牵强。她俯眸瞥向水中,原来他早已焦灼。
她故作泰然地绕至他的另一侧,处理另半张脸的残须。袖口染上了水珠,色泽因此而愈发深邃,她的面颊亦是如此。
两人皆沉默不语,宁静却耐人寻味。
片刻后,她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缓缓开口,“方才,我与展姐姐在路上提到你。我问她,这些年她劝散了不少男女,怎这回竟不劝我?她却说……”言及此,她小心地垂下剃刀,前移半步,俯下身,双臂温柔地环住他的脑袋,指尖摩挲着他淌水的发梢,“她说,我看你的眼神里早已写好了答案,所以她相信我。而我,也相信我自己。”
她的声音柔和而有力,继续道,“我不会再让过往的事伤害我,我也不要再回避对你的喜欢了。我想好了,若你觉得瞒我是善意,那我便相信你的决定。就瞒我一辈子吧,永远也别让我知晓。”说着,她又将他搂紧了些,双唇抵在他的发丝上,却说道,“萧灼,对不起。”
他不安地蹙了蹙眉,却不敢发问。紧接着,又听她说,“曾几何时,我总有许许多多理由拒绝你。我知道我是个落在河里喊救命的人,溺水不过是迟早的事。你也一样如此,但你又与我不同,你还有你的浮木。你让我过来,与你同济,可我没法相信一根浮木可以支撑起两个人。”
她笑了笑,唇瓣无意地掠过他的耳垂,“可如今不同了,我找到了我自己的浮木。我再也不害怕水流了,即便是鲜血。萧灼,我想请你拉起我的手,有你在我身边,我们会比河流更加强大,任何险阻都无外乎溅起的水滴,分毫伤不了我。”
听到此处,他蓦然抬起双眸,李沐妍正目光坚毅地等待着他的答案。他像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将军,心如擂鼓,抬起手稳稳按住她的后脑勺,铿锵誓言,“我们不只是浮木。我们是无坚不摧的战舰,我们是破浪前行的巨轮!你和我,保护所有人。”
两人相视一瞬,随即同时侵向彼此的唇畔,自唇肌揉转,至舌齿纠缠,全然不顾那湿透的衣衫。他的身躯是如此温暖,她紧紧搂住他,掠过他的喉结,再至锁骨。
他咬住她掠过唇间的指尖,却因喘息渐重而放过。凌乱如岌岌可危的城墙,在倾倒的那一刹那之前,他突然直起腰身,势要将她整个人抱入水中。
她忽觉重心离地,又惊又喜地呵出一声。
然而正当此时,楼下竟又传来孩童们蛙声连连。她猛然惊醒,连忙推开他,即便他又要来犯,也被她抵住双唇拦了回去。
俩人仔细听着楼下动静,原是沐悦和阿玲来了。沐悦更是在楼下叫喊,“咦?二姐呢?!明明看她来这儿了呀?”
孩童指着二楼,兴奋地直跳脚,“姨姨在楼上和王爷叔叔一起在玩儿!”
另一个小孩眨巴着眼睛,一脸疑惑地接话道,“可叔叔不是在洗澡吗?”
话音刚落,楼下的沐悦顿时噤了声,楼上的李沐妍更是无地自容。“完了,这下丢死人了。”她努力挣开萧灼,可他依旧不依不饶地纠缠。临走前,她迅速倾身,对他的唇轻啄一口,低声细语地哄道,“晚上,不行,展姐姐还在……你,你半个时辰后来找我,可别被人看见了。”
言罢,她匆匆放下这话,便急急忙忙下了楼。见着沐悦,她找了些站不住脚的理由才给糊弄了过去。
她走之后,萧灼恍惚良久,仍摸不清状况。他站到铜镜前,但见镜中她樱红的唇脂晕染在自己的肌肤上。拂过多年未曾如此爽朗的脸颊,凝视着自己裸露的身子,他忍不住上手摩挲着胸脯与小腹,生平头一次竟有些不自信起来。
他暗暗自问道:我不比从前年轻了,好像都没从前那般壮了?腹肌呢?怎变得这么淡?不好,胸都要比她小了!
半个时辰转瞬即逝,眼看都火烧眉毛了,他无暇他顾,索性一口气连打了好几套拳。
而李沐妍亦是没闲着,她一回屋便疾步至镜前,好不容易从发髻间觅得一根白发,一狠心便拔了去。仅此尚嫌不足,她赶紧换了身最喜欢的衣裳,可才换了一半,突然又苦恼起来:讨厌,他洗得香喷喷的,倒显得我邋遢了。
可哪还有功夫沐浴更衣?只得死马当活马医,抹上好些香膏,且同时点上三盏香,权当熏染自己了。
约定的时辰还没到,她仍在镜前修眉画眼,待收拾得差不多了,她忽而一阵呛咳,这才发觉屋内早已被熏得浓雾弥漫。
她手忙脚乱地跑到窗边,伸手推开窗扉,恰见此时的萧灼亦立于他房窗前,满额细汗,气喘吁吁地倚着窗台歇息。
俩人四目相对,便管不得什么约定的时辰了。她朝他招了招手,用无声的口语道,“过来吧。”
俩人在店门口相遇,她如同做贼般,悄悄牵起他的手。两手紧握,一同蹑手蹑脚上了二楼。见走廊里空无一人,萧灼即刻搂住她的腰肢,从身后吻上她的脖颈。而她则在前头,急忙推开房门。
“啊!”却闻她突然惊叫起来,“展姐姐?你怎么在这儿啊?!!”
屋内,展万里正搬了个小凳,坐在窗台边。在她转身回眸之际,李沐妍猛一下将萧灼狠狠推开了三尺远。
展万里并未察觉异样,一如往常般慢条斯理地回话,“阿虎和图图真是笨手笨脚的,衣裳割了好几个口子。我嫌楼下太吵,见你屋里亮堂,便来你这儿找针线缝补一下。只是奇怪了,你这屋里怎这么大烟味呀?”
“哈哈……我,我这,哈……”李沐妍尴尬地笑着,一时难以启齿,瞥见展万里面前堆了好几件衣裳,一时半会儿可修不好。“那……那姐姐你慢慢补,我先去忙别的了。”
她慌忙把门关上,拽着萧灼匆匆奔至楼下。友儿站在墙角,直直地瞪着他俩。萧灼冲他轻轻嘘了一声,友儿便没好气地跺了跺脚,转身跑开了。
寻得一个无人的角落,萧灼搂着她的腰际,紧紧贴在她身前,低声说道,“你这儿不行,我那儿又全是孩子。实在没辙了,我们去外头开间上房?”
“开……你疯了吧?若让人认出来怎么解释?!”
他纳闷了,“我们不是战舰吗?”
她羞得捏了捏他的脸颊,嗔道,“这是两码事!”她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去处,便悄悄牵着他,朝着库房走去。
一进库房,她便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仔细翻了三遍,确认屋内并无他人。只见她松了口气,随即一转身,拽来萧灼的衣领,踮起脚尖,向他的双唇狠狠吻上去。
他被她攻得一个踉跄,跌跌撞撞间竟将她压在了货架上。她双手挽着他的胸膛,充血的肌肉比平日里硕大了近一倍。她被他含着舌尖,只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吟。
他用两根手指夹起她的耳廓,指腹轻柔地搓揉,带起她阵阵颤栗。
她一手插入他的发髻,一手顺着衣领的间隙滑入他的后背,指甲在他的皮肤上轻轻剐蹭,他浑身一震,酥麻得没了脾气。
他埋在她的肩头,舔舐着她的肌肤,赞叹道,“好香。”
她藏着秘密,得意笑答,“天生的。”
他没察觉到有何不同,毕竟他喜欢的本就是她自己的气息。许是他忍了十年光阴,此刻无暇顾及那些循序渐进的分寸。他隔着层层衣衫,托起她的胸前,猛地咬上了一口。
又疼又痒,她嗔怒地狰狞起来,却又怕动静太大,逼得自己捂住嘴巴。然而,没一会儿,她便实在受不了了,再被这般招待下去,只怕还没入正题,自己便要交代了。
她半推半就地推开他,反守为攻,将他抵在背后的货架上,肆意蹂躏着他的双唇。
两人沉浸在这抵死缠绵之际,哪有闲情留意门外。
外头的说话声亦是不曾入耳。孙姨娘说,“我记得分明还有两斤,若我错了,我请你吃饭!”
瑞香也不买账,“就是用光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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