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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回风拂柳,这枪法……老子想起来了,是柳家那条老狗的看家本领!”
言语如同最恶毒的刀子,狠狠剐着她的心,
“小子,上次没注意,你是柳家的后人?哈哈哈……真是老天开眼,当年云州城外,柳老狗和他那个愣头青儿子,就是死在老子这口刀下!那老狗临死前,还瞪着眼睛想看老子怎么破他这招回风拂柳,老子就当着他的面,用刀剁碎了他儿子的脑袋!哈哈哈!”
他晃了晃刀柄上挂着的那枚刻着柳氏族徽的狼牙,笑声更加得意:“瞧瞧,这玩意儿,就是从小狗崽子脖子上扯下来的战利品!是不是不错!”
血液疯狂地涌上头顶,眼眶瞬间变得一片血红,她抓着长枪的手在颤抖,
“畜生!!我杀了你!!!”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嘶吼从柳庭风喉咙深处迸发,
她不顾一切地挺枪再上,柳家枪法最凌厉,最搏命的杀招百鸟朝凤,
赵知遇在一旁看得肝胆俱裂,想上前帮忙,却被其他边匈士兵死死缠住,“庭风,不要中计!!!!”
乌孙昊没想到这小子如此疯狂,一时间竟被这泼命般的攻势逼得手忙脚乱,狞笑着挥刀格挡,一双锐利的眼睛直逼柳庭风,
“来的好!老子今天就送你们柳家绝后!叫大华无人可用!!”
刀枪碰撞,火星四溅,柳庭风完全是凭着一股血气在支撑,身上很快被弯刀划出数道血口,鲜血染红了她的战袍,额上的红色抹额也不知是被汗水还是血水浸透,颜色变得更加深暗。
就在她力竭即将不支,乌孙昊的弯刀再次朝着她脖颈劈来的刹那,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疯狂,无所畏惧的癫狂,不退反进,猛地一个侧身,竟用左肩硬生生迎向刀锋,
“噗嗤!”弯刀深深嵌入她的肩胛骨,
右手长枪如同毒龙出洞,爆发全部的力道,
“破!!”
长枪快如闪电,从乌孙昊铠甲的缝隙中刺入,洞穿了他的咽喉,
乌孙昊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猖狂变成了极致的惊愕和难以置信。
他徒劳地想去抓那杆夺命的长枪,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
柳庭风猛地抽出长枪,带出一道灼热的鲜血,撒在她的脸上,滚烫的,腥臭的,畅快的,淋漓的,
乌孙昊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眼睛瞪得滚圆,至死都不相信,自己会死在这个小子的枪下。
柳庭风踉跄着,用长枪支撑住身体,左肩鲜血淋漓,剧痛和脱力感阵阵袭来。她死死盯着乌孙昊的尸体,猛地弯腰,用颤抖的手一把扯下那枚染血的狼牙饰物,紧紧攥在手心,那冰冷的触感却让她感到一种焚心蚀骨的滚烫。
悲怆涌上心头,长枪一挥斩下乌孙昊的头颅,用染血的布裹了,负在身后。
“庭风!!”赵知遇逼退了边匈,冲了过来,看到她浑身是血的模样,眼神里充满着狠戾和兴奋,吓得哆嗦了一声,“庭、庭风,我们快走!”
在剩余士兵的拼死掩护下,她搀扶着同样受伤不轻的赵知遇,带着仇人的首级,朝着南方,踉跄突围而去。
边匈见副将惨死,更加激了他们,一直追击,死咬着不放。
箭矢如同疾风骤雨般从身后追来,不断有人中箭倒地,惨叫声不绝于耳。柳庭风心底一片凄凉,见赵知遇比自己的情况好上太多,而身后的马蹄声和喊杀声越来越近,
一股决绝的悲壮瞬间涌上心头,
她猛地将身后的首级取下放在赵知遇的手里,
“庭风!你干什么!回来!!”
赵知遇挣扎着想要阻止,却被士兵死死拉住。
柳庭风长发散乱,满脸血污,唯有那双眼睛亮得吓人,里面燃烧着仇恨、疯狂和一丝解脱般的快意。她对着赵知遇最后喊道,
“表哥!带着他的头回去!以祭我父亲和哥哥在天之灵!!!”
“我来断后!!!”
话音未落,她已如同扑火的飞蛾,孤身杀入了边匈的前沿,长枪舞动,竟一时将冲在最前面的几名边匈骑兵逼得一顿,
她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她自己瞬间陷入了重重包围,身上不断添着新伤,
全是本能的求生和厮杀,她的视线开始模糊,手臂沉重得如同灌了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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