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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沉墨蜷缩在朱惜怀中,双手环住她的腰,指尖轻轻扣着她的背,像是害怕对方会在梦中消失。
朱惜的呼吸逐渐平缓,薄荷味的信息素与沉墨的雪松木味在空气中交融,化作一抹甜美而温热的余韵,弥漫在套房内。
她低头吻上沉墨的额头,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低声道:“墨墨……我……”话未说完,沉墨轻轻打断她,声音沙哑而温柔:“别说话……就这样抱着我……”
朱惜的心猛地一颤,沉墨的温柔让她心动,秦舒的影子却如阴霾般挥之不去。她收紧双臂,将沉墨更深地拥入怀中,试图用她的体温驱散内心的挣扎。
两人的身体如藤蔓般纠缠,汗水与体温交融,彼此的心跳在安静的夜色中低鸣。
套房内的灯光昏暗,凌乱的床单上散落着褶皱与湿痕,地毯上丢弃着扯落的礼服、与内衣,床头柜上倾倒的酒杯留下一摊暗红的酒渍,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激情余味与信息素的甜腻。
沉墨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缓缓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朱惜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沉墨的娇媚与秦舒的别扭在脑海中交迭,复杂的情绪如潮水般涌动,最终也在疲惫中阖上眼帘,陷入深沉的昏睡。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下一缕微光,照亮了套房内的满目狼藉。地毯上散落着昨夜的痕迹,床单皱得不成样子,沾染着汗水与暧昧的湿痕,枕头滑落在地,像是无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空气中仍残留着雪松木与薄荷的信息素,浓烈而甜腻,勾起昨夜的记忆片段,让人脸红心跳。
朱惜最先醒来,意识从混沌中缓缓归拢。她感到怀中一团温热的柔软,低头一看,沉墨正蜷缩在她臂弯里,长散乱地披在肩头,脸颊仍带着红晕,睡颜安静而娇媚,宛如一朵盛开的花。她的呼吸轻浅,嘴角微微上扬,似在梦中仍沉浸于昨夜的欢愉。
朱惜的视线不自觉地滑向沉墨赤裸的肩颈,那里隐约可见几枚浅浅的吻痕,提醒着她昨夜的失控。她的心猛地一紧,昨夜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一切都真实得让她无法逃避。
朱惜的呼吸骤然急促,薄荷味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带着一丝慌乱。她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试图不惊动沉墨,低头环顾四周,满地的狼藉如一记重锤砸在她心上。礼服的褶皱、床单的污痕、散落的衣物——每一处都在无声地控诉她的“罪行”。
她又一次睡了沉墨,睡了她暗恋多年的女人,但这个人还是秦舒的女人。愧疚如毒蛇般啃噬她的心,脑海中浮现秦舒的笑脸与沉墨的身影,两份爱意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困在痛苦的深渊。
朱惜猛地捂住嘴,压抑住喉间的低喘,眼中闪过一抹惊惶。她爱沉墨,爱她的雪松木气息与腹黑的温柔;她也爱秦舒,爱她的柠檬香与安静的体贴。
每个人都说她们两个不顾世俗的相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自己只是个局外人,只能将爱意化作守护。昨夜的失控让她觉得自己背叛了秦舒,背叛了沉墨,也背叛了自己的心。她怎么能这样?怎么能玷污她们的“幸福”?
朱惜的双手微微颤抖,薄荷味的信息素愈浓烈,夹杂着一丝不安与恐惧。她轻手轻脚地下床,赤裸的脚掌触到冰冷的地毯,带来一丝刺骨的清醒。她低头捡起自己的衣物,试图遮掩身体,却现扣子早已散落,衣服破损得几乎无法蔽体。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目光在房间内扫视,寻找逃离的可能。
朱惜的心跳如擂鼓,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留在这里,不能面对沉墨醒来后的目光,不能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她必须走,必须在沉墨醒来前离开。
朱惜蹑手蹑脚地走向房门,指尖刚触到门把手,身后却传来一声低柔的呢喃:“小惜……你去哪儿?”沉墨的声音沙哑而慵懒,带着一丝刚醒的迷蒙,却如一道雷霆,让朱惜的身体猛地僵住。
朱惜缓缓转身,心跳几乎停滞。沉墨半撑着身体,倚在床头,长如瀑布般垂落,遮住半边脸颊,眼中带着一丝笑意,却又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沉墨赤裸的身体被凌乱的床单半遮半掩,曲线在晨光中若隐若现,女omega的娇媚与慵懒尽显无疑。雪松木味的信息素从她身上散,温柔而缠绵,似在试探,又似在挽留,“这么早就想跑?昨晚你可没这么急着走……”她的语气带着戏谑,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仿佛在掩饰内心的不安。
朱惜觉得手心出汗,薄荷味的信息素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暴露了她的慌乱。她低头避开沉墨的目光,手指不自觉地攥紧破损的衣角,低声道:“墨墨……我……我得走了,工作上还有事……”
朱惜的声音干涩而牵强,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个借口。她不敢看沉墨的眼睛,害怕从中看到责怪、失望,或是更让她无法承受的深情。
她的脑海中浮现秦舒的笑脸,温柔而安静,像一把刀刺入她的心。她背叛了秦舒,背叛了自己对她们的感情,也破坏了沉墨和秦舒的感情。
沉墨的目光一暗,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她缓缓坐直身体,床单滑落,露出白皙的肩颈与锁骨,昨夜的吻痕在晨光下格外刺眼。
“工作的事?小惜,你昨晚抱着我的时候,可没提什么工作……”沉墨的声音低柔而平静,却带着一丝压迫感,像是看穿了朱惜的逃避。雪松木味的信息素愈浓烈,似一张无形的网,试图将朱惜困住。
沉墨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朱惜逃避的失望,也有对自己未能完全留住她的懊恼。她知道朱惜的挣扎,知道朱惜心底的误以为,但她不愿在朱惜的拥有权问题上输给秦舒,不愿让昨夜的激情成为一场空梦。
朱惜的心猛地一缩,愧疚与挣扎如刀般刺痛她的胸口,她低声道:“墨墨……昨晚……昨晚是个错误,我不该……”
朱惜的话语断断续续,带着一丝痛苦。她想说“不该背叛秦舒”,想说“不该破坏你和她的幸福”,却又怕伤了沉墨的心,只能硬生生咽下后半句。
朱惜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沉墨的肩颈和腺体,那些吻痕和咬印如烙印般提醒着她的“罪行”,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的脑海中,沉墨的雪松木气息与秦舒的柠檬香交织,爱意与痛苦如潮水般涌来。
沉墨的眼神骤然冷了几分,雪松木味的信息素中夹杂着一丝锐利。她起身,赤裸着走向朱惜,步伐轻盈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她停在朱惜面前,伸手轻触她的脸颊,指尖冰凉而颤抖。
“错误?朱惜,你昨晚吻我的时候,标记我的时候,可没觉得这是个错误。”沉墨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眼中闪着泪光,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朱惜的身体猛地一颤,沉墨的触碰如电流般让她心悸。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墨……对不起,我……我真的得走了。”她猛地转身,拉开门,步伐踉跄地冲出套房,甚至来不及捡起地上的外套。薄荷味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残留,带着一丝慌乱与痛苦,像是她逃离的证明。
沉墨站在原地,双手缓缓垂下,指尖紧攥成拳。片刻后,她低头好像现了什么缓缓蹲下,捡起地毯上朱惜遗落的外套,指尖摩挲着布料,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她知道朱惜的逃离不是因为不爱她,而是因为她心中的误解——对秦舒的暗恋,对她们“恋情”的忠诚。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苦涩的笑意:“小惜,你逃不掉的……你——我势在必得。”雪松木味的信息素在房间内浓烈地绽放,似在诉说她的决心。
朱惜冲出套房,跌跌撞撞地跑向电梯,冰冷的空气刺痛她的皮肤,却远不及内心的煎熬。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昨夜的激情如梦般美好,却又如毒药般让她痛苦。她爱沉墨,爱到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她也爱秦舒,爱到甘愿将自己的感情埋葬,只为守护她的幸福。可她们两个才是一对,自己终究是个局外人。昨夜的失控让她觉得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
电梯门缓缓打开,朱惜踉跄地迈入,背靠着冰冷的金属墙,指尖紧攥着胸口的衣物,眼中满是痛苦与迷茫。薄荷味的信息素在狭小的空间内弥漫,带着一丝苦涩。
“对不起……墨……舒……”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对自己,也是对远方的两人。她背叛了沉墨的信任,背叛了秦舒的“幸福”,也背叛了自己的心。
朱惜知道自己的逃离是懦弱的,可她无法面对沉墨,无法面对昨夜的自己,更无法面对心中对秦舒的暗恋。她需要时间,需要理清这一切。
电梯门再次打开,朱惜冲出昨天的闹剧创造地,迎着清晨的寒风,脚步仓皇。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必须逃离,逃离那个让她心动又让她痛苦的女人。
然而,沉墨的雪松木味仿佛仍萦绕在她鼻尖,秦舒的柠檬香也如影随形,提醒着她昨夜的誓言与内心的撕裂。她的心在挣扎中破碎,爱与愧疚如影随形,注定无法轻易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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