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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不设防极大地缓解了先前剑拔弩张的氛围。赵菁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开口道,“刚到训练营的时候,我和纪征的关系其实还不错。”
“准确地来说,以纪征的性格和能力,在训练营里几乎是团宠一样的地位,只要他想,不会有人跟他交恶。”
“那时候大家都还小,说话做事也没什么心眼。封闭时间久了,休息闲聊的时候难免会谈及一些自己过往的事情。”
“我曾跟他提起过安莉莉。”
“他那时很好奇,赋灵计划已经相对成熟,为什么我没有想过要让莉莉复生。我回答他,因为这是莉莉本身的意愿。”
“如你们所见,并不是每个人临终前,都有不曾长命百岁的遗憾。”
“莉莉的人生短暂但完整。她自己都没有的诉求,我也不想因为一己私欲擅自延长她的寿数。”
她言及此处停顿了一下,发现沈邈和柏舸都并未露出任何认为她此举不妥的神情,柏舸甚至赞许地点了点头,这才心下稍安,续道。“但纪征不以为意。”
“他面上附和了我的说法,夸赞莉莉是个很有个性的小姑娘,但眼神却让人很不舒服。”
“仿佛这样的选择是愚蠢的,而他是出于个人素养所以没有点破。”
沈邈听到这儿,眼尾微挑,已经猜到了大半,唇边划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冷意,寒声道,“他带你们去了造梦机。”
“是。”
赋灵过程中“灵种”的提取来自于造梦机。记忆会随着时间褪色,但造梦机可以汲取其中最鲜活的部分,由此培养出使人胚向创生人转化的灵性。
赋灵的实施只有沈邈才有权限操作,但造梦机的看管却并没有那么严格,不知怎么就被纪征知道了。
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撺掇了几乎训练营中大半的人去体验造梦机,还给这个行动取了个自以为浪漫的名字,叫“窃梦”。
提取出来的梦境内容被他拿漂流瓶包好,给大家当作礼物送去。而他的那一份则被他亲自点缀,如获至宝地呈在了沈邈案前。
却没想到由此爆发了几乎是沈邈与他之间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说是争吵,其实也不过是纪征因为没有得到预期的欢喜大声抱怨了几句,本以为对方好歹会给个台阶下,结果没想到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生硬地怼了回去。
“说得好听,不就是偷么?”沈邈看了一眼流光溢彩的漂流瓶,就避嫌一般地将之搁置在一旁,“你自己的记忆怎么处置是你的事。对别人的记忆少有那么强的占有欲。”
“又不是我主动要看的,大家都在一块儿,没想到造梦机会对之前的提取有储存记录。”纪征颇为不服,“而且其他人收到礼物的时候都很开心。”
“只有你……”
后半句“这么没有人情味儿”到底还是被消音于唇齿间,但沈邈自然从他的戛然而止里听出了弦外之音。
但他一向没有跟旁人解释自己心思的习惯,故而最终只是转过了办公室的椅背,抿紧了唇线,摆了摆手让纪征出去了。
第二日天没亮,沈邈便派人清空了造梦机内所有过往留存的记录,并将机器藏于考场深部。如需启用,需要沈邈和系统的双重权限审批通过。
却没想到还是出现了漏网之鱼,而安莉莉成了其中的受害者。
“我明白你想要找到纪征的心,但我向你保证,我与他虽有交集,但素未谋面。”柏舸郑重道。
他从二人的对话里拼凑出了故事的因果,叹道,“但审判过往的对错对解决已经产生的后果并无助益。”
“莉莉已经成了考场的一部分,纪征即使活着,也不过是个考生,翻不过系统的规则。”
“如果想要彻底让她重获自由,我们要做的,就不仅仅是完成题目要求了。”
“而是终止这个剧本。”
赵菁被他的真诚暂时说服了,勉力重拾冷静,无力道,“可我们现在也只是考生。”
“正因为我们是考生,这是我们的考试,所以——”
“我们可以利用系统。”
“?”
太阳西斜,灿烂的金色被遮拦的云酿成了浓郁的橘红,映在柏舸眼底,涌动着跃跃欲试的野心。
“在这场考试里,如果说‘神明’是‘小神’,那么系统才是背后的‘大神’。”
“考试的核心是‘诚信’,所有产生的规则都不能违背这个底层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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